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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能防住一般妖邪,却防不住暴君命中注定的祸星。国师为暴君占了一卦,那些天象玄理之说暴君不懂,但他懂得国师的意思。只有祸星被除去,他这一生才能平安度过百岁无忧。祸星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得安枕。而临霁,就是他的祸星。其实暴君也是个小可怜(叹息)1344/153/0第十章41.他想起那日的皇家猎场,自己骑在马上,一眼就看见不远处的林间有一头鹿正在低头喝水。那鹿毛色纯白,鹿角粗壮秀美,一双鹿瞳眸色湛蓝,周身若有异彩环绕笼罩。他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生物。然而国师的话言犹在耳,这头鹿就是他此生命中的祸星,只有它死了,自己才能活。暴君心下感叹一声,暗自惋惜,手上却利落地弯弓搭箭,箭尖对准了鹿的眼睛。鹿皮珍贵,若是这一箭能穿眼而过,倒能保留这一身雪白的皮毛。不知是不是暴君的错觉,就在他要松手放箭的那一刹那,那头鹿突然抬起头来,目光似乎正看向自己。湛蓝的鹿眸中神色无悲无喜,却让暴君看得蓦然心惊。心脏像是被谁攥住了,涌起一阵无力的酸涩。然而就在他迟疑的片刻之间,一道破空声“嗖——”地在耳边炸响。可他分明还没有放箭。暴君迟钝地低头,一支利箭正插在自己心口。心下不知是惊怒还是庆幸,他握着弓箭的手无力地松开,身子一歪栽下了马。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前,暴君心中迷迷糊糊地划过一个念头。幸好自己那一箭没有射出去。42.“不要!”暴君惊坐起身,虽然明知自己最后没有放箭,但那凶险的一幕还是让他一阵后怕。擦去额头的冷汗,暴君才发现自己不知昏睡了多久,一身雪白中衣已经被汗水湿透。而美人不知去了哪里。床头放了一方帕子,叠得整整齐齐,一看就知道是美人留下的。暴君把脸埋进柔软的巾帕,深吸口气,是美人身上一贯的草木香。像他的人一样,温温柔柔的,最能抚平他身上的燥意。不是不知道国师的忠告,可是每次对上那双清朗澄澈的眼睛,他就将一切都抛在了脑后。如果临霁注定是自己命中的祸星,那就让他来吧。他的命够硬,摄政王斗不过他,皇族宗室争不过他,jian臣权宦被他一手肃清。从一个被他人挟持在手的傀儡天子到如今夏国不折不扣的掌权者,他顾逐这么多年来还没怕过谁。难道还怕一个美人吗?43.“醒了?”美人提着木桶进来,刚刚他见暴君睡着了就去山后的温泉打了几桶热水。水声簌簌倒入屏风后的浴桶,暴君才如梦初醒般看向眼前的人。依旧是一袭白衫,白皙清隽的面庞上一双黑琉璃般明净通透的眼,仿佛世事不能侵扰他分毫。暴君蓦地笑了,他一把拉过美人压在榻上,低下头细细地凝视着美人的双眸。直到那双明净的眸子里嵌进了自己的倒影,才满意地松开桎梏。美人不明所以,以为他还没睡醒,下意识地伸手探了探暴君的额头。嗯,没发热。暴君握住那只微凉的手,牵到唇边啄吻了一下。“夜色已深,小娘子可是要伺候为夫沐浴?”美人一愣,他自幼长在深山,几时听过这般露骨的荤话。看一眼暴君脸上的神情,却也明白过来话中的戏谑之意,当下一点点地红了耳垂。若是旁人敢对他如此轻薄,定是要吃一番苦头的,可是顾逐……陷入思绪中的美人没有意识到,旁人也根本没有离他这么近的机会啊。…k/aジka……那厢暴君已经自顾自地宽衣解带,美人看着渐渐裸露眼前的胸膛,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羞赧。虽知两人俱为男子,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暴君在自己面前赤裸,可是一想到暴君刚刚那句戏言,心口就止不住扑通扑通地跳动。好像两人真是一对隐居山野的夫妻一样。双更奉上~之前咕了几天,就补一辆小破车给大家吧:D1260/159/0第十一章44.“临霁……”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等美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暴君压在身下,含着口唇细细吮吻。暴君松开美人的唇瓣,贴着那白玉似的耳垂低声说了句什么。美人浑身一僵,情欲从眼中褪去,一双黑亮灵动的眸受惊似的望向暴君。像小鹿一样。暴君眼神一沉,压下唇角的笑意,又去吻那双眸。当初就是因为这双眼睛让他有了片刻迟疑,才有了两人如今的这般纠缠。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一定还是会选择去参加那场畋猎。哪怕明知道前路凶险万分,他也要赌一把。不然怎么能遇到他的美人呢?暴君亲他沐浴后散发着草木清香的发,亲他小鹿般懵懂澄澈的眸,舌尖顺着雪白的细颈,来到美人胸前的两点茱萸。含着一颗在嘴里,像小孩吃糖一样来回嘬弄,又坏心眼地拿齿尖去刺细嫩的乳孔,直到身下人羞耻难耐地把他推开才罢休。“嗯……”美人失神地躺在软塌上,心里还没回过神。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何会对一个初次谋面的男子如此上心,不仅默认了他跟着自己,把人带回只有自己和师父两个人知道的药庐,现在还罔顾羞耻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任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予取予夺。暴君见他不专心,故意加重了唇下的力度,在那具美玉一般的身体上留下凶狠的齿痕。然而美人的身体本就比常人耐受许多,被他这样大力啃咬也只是觉得微微刺痛,还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痒意顺着细小的伤处直往心口钻。暴君见状不再犹豫,取了美人放在床头的药膏沾在指上,向身下探去。被自己亲手调制出的药膏碰到私处,羞耻感让美人颊边泛上两朵彤云,难耐地咬住了被子。美人的那处很软,紧紧地包裹着暴君的手指,讨好似的一缩一缩。暴君屏住了呼吸。自从十七岁后,他发现接近自己的人总会被他的暴戾伤到,就每天都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已经有多年没和人这样亲近地接触过了,更何况是肌肤之亲。他不再忍耐,握住自己的灼热挺腰送了进去。45.那晚美人哭叫着在暴君怀里晕了过去。许久不曾开荤的暴君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压着他要了不知多少次。而那浴桶里的水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