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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继续在世子爷身边效力才是。马车经过一处山脚,忽然,打闹中的师兄弟两个似有所觉,不约而同的停下,同时看向前方某处。两个相视一眼,纷纷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对方的想法,随后又若无其是的继续闹将起来,仿佛刚才的停顿不存在似的。不多时,马车行经方才他们二人注意的地方。忽然从树林中跳出十多个彪形大汉,其中为首之人手执长矛,指着贾赦一行人,大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许音才落,马车中突然传出“噗”的一声,像是有人把口中的水喷出去了似的。贾赦和徒钰回身看向马车车厢,都知道肯定是师父又把茶水喷出来了。玄元子表示很无语,为什么所有拦路**的匪徒都喜欢在劫掠之前说这么一句呢?显示他们很有水平吗?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刘护卫等人身负护卫荣国公世子和忠瑞王的重任,自是二话不说,挺身而出,拦在了马车前。“什么人?!”贾赦撇嘴:“你问的不是废话吗?瞧他们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劫道的。”为首那人笑道:“小公子果然聪明。既然知道哥几个是干什么的,还不快把值钱的东西留下。爷还能饶你们一命。”说到这里,他的视线看向还拉着车的那匹大白马,继续道:“啧啧啧,这么一匹神骏的好马,竟被你们用来拉车,真是暴殄天物啊。既然你们懂珍惜,那便送与咱们兄弟吧。可怜的马儿,真是受委屈了。”旁边一个獐头鼠目的山匪猥琐的笑了,露出一口黄板牙:“就是,这么好的马,就该成为大哥的坐骑,好马配英雄!再适合不过。”他的话得到一众山匪的附和,也得到他口中大哥一个赞许的眼神,很是得意。第10章“啧,”马车厢里,突然传出玄元子的声音,“和他们废什么话?打就是了,和匪徒有什么好说的?你还想用仁义感化他们不成?”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得了师父的准话,徒钰和贾赦哪里还能忍得住?他二人上有师父护着,下头又有刘护卫和他的手下时刻在一旁保护,他们两个修行至今,还真没有和人真正动过手呢,早就手痒难耐了。随着玄元子的一声令下,贾赦和徒钰一左一右飞身而去,直直抓向那伙匪徒,速度快得所有人都反应不及。随后,几声痛呼声响起,刘护卫眼睁睁的看着两个年纪不足九龄的孩子,把那几个足有他们三倍大的匪徒一手一个敲晕。不一会儿,这十多个山匪就被解决了,还被俩小孩恶作剧似的堆在了一起,成了一座“人”山。这一手,不仅镇住了这些山匪,也把刘护卫等人人镇住了,这二位小爷的武力值挺高的哈。贾赦拍拍手,和徒钰相视一眼,转身回了马车,接下来的事情,就没他们什么事了,他们就是练个手罢了。刘护卫收起掉了一直的下巴,和手下人等就要重新启程。他们早就听说这个地界,山匪不少,遇上了打杀就是了,并不准备把整个匪窝给端了。谁知道马车里的玄元子却不这么想。他随手往窗外一扬,刘护卫等人的面前立即出现二十个身高相仿,同样黑衣黑裤,面缚黑巾的人。刘护卫一惊,随即明白,这些人,只怕又是傀儡人。刘护卫已经越来越想不明白了,他们和玄先生相处也有近三年的时间了,玄先生依然这么神秘。刘护卫不知道玄先生放出这二十个傀儡做什么,正要出口询问,就听马车里的玄元子道:“此处山匪为患多年,于百姓而言,委实不是一件好事。今日遇上了,顺手除了也就是了,还当地百姓一片安宁,亦是功德一件。”贾赦高兴的直拍手,跃跃欲试,立马就要带人往山上走。徒钰正想拦下他,玄元子又道:“赦儿留下,小七带人去。”贾赦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嘟起嘴,一闪身上了马车,一见车内的玄元子,立马猴了上去,撒娇道:“师父,做什么不让弟子去啊,我要去嘛。”徒钰见贾赦上了马车,知道没有师父放行,小师弟是出不来了,当下一挥手,带着二十个傀儡人和四个贾府护卫上了山。若说之前刘护卫等人对出手剿匪不抱任何希望的话,如今见到王爷和他师父的手段,莫名信心十足。当下二话不说,跟着就上了山。马车中,贾赦还在和师父“理论”,压根不知道在他“理论”的时候,剿匪的人已经走了。玄元子被他闹得无法,只得道:“这里被你堆了这么多人,你不留下来看着,万一他们醒过来了,当如何?”贾赦闻言,这才消停了。这一天,苍州境内的山匪,迎来了一场灭顶之灾,以徒钰为首的剿匪小分队,将盘踞在苍州境内三个最大的山匪窝都给扫清了。而且出手毫不留情,不只把匪徒一网打尽,就连匪徒的父母亲人也都手起刀落,一刀了结。至于那些被抓到山上的人,能自己走的,送些银两就让其下山去了,若是被打伤的,就先留在寨中,待他们走后,自然有人会来为他们善后。因着这件事,他们一行人多花了三天的时间,才回到京城。看着两年多不见的京城城门,贾赦难得感叹了一句:“哇,京城!我又回来了!”一行人规规矩矩的排在队末,等待进城。眼见着队伍还长,一时半会进不了城,玄元子将他二人叫到车厢内,说道:“为师需得闭关,这次闭关时间不短,短则三五年,长则二三十年,因而,为师便寻了一处清净地闭关。今日,我们便在此处分别罢。”说着,分别给了两个弟子一人一个玉佩:“这玉佩是一件法器,可以抵挡合体期修士三次全力一击,若有急事,亦可以将之激发,与我联系,你二人且收下吧。”贾赦一双桃花眼瞬间红了:“师父。”玄元子抬手摸摸他的小脑袋,笑道:“为师又不是不再来了,不过是暂时分别罢了,又不是再不相见了。”而且他们修行之人,情感淡漠,一个闭关,百十来年就过去了,凡人的一生不过短短百年,一个闭关出来,往往都是面目全非,这两个孩子,也需要开始习惯了。徒钰虽然也很不舍,到底不似贾赦那般感性,过了那道坎后,也就释然了。他拉住贾赦的手,对玄元子说道:“师父放心,我会照顾好赦儿的。”玄元子对徒钰还是很放心的,至少他比贾小赦靠谱多了。“临别之前,为师再送你二人一份礼。”师兄弟两个相互看了看,不知道师父要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