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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乐战队。”「崽崽看不出来是玩梗嘛」「所以是什么意思」「在线发问」坐得端正的少年红着脸答:“Tothelight。”「这个意思很不错啊」「虽然但是崽崽为什么要脸红」「捕捉突然害羞的崽崽」然而弹幕还没有推测多久,沈迟面无表情狙掉游戏中的对手,开镜预瞄射击一气呵成,像是之前的脸红只是错觉。「单排比线上赛发挥棒诶」「为什么我觉得崽崽的实力在比赛中没有发挥出来」「叫小狗队把我气死了」「是最可爱的小狗钩!」「是不是队伍磨合度还不够?」沈迟从早上八点打到中午十一点,吃过午饭下午就去学校上课了,因为训练紧张只选了专业课,学业压力并不大。教的宁老师是个面色虚浮的中年人:“从第一天上课就说过,电竞并不是一门脱离实践的学科,电竞这个新兴行业涵盖战队管理、媒体宣传、赛事主办,需要更多专业人士参与,这也是教育部纳入大学专业的目的,希望你们期末能提供一份独立完成的实践论文。”宁老师继续上课,授课内容比学术性强的课本更生动有趣,对各个游戏信手拈来,尤其是对FPS游戏的了解尤为扎实,甚至可以复盘CS历届决赛战局。临到下课,宁老师想起来什么的似地问:“你们找到实习了吗?”全专业五个学生依次回答。“进了电竞周报。”“在经营电竞公众号。”“应聘上解说。”“参与小型赛事组织。”听到四位学生的回答,宁老师满意地点点头,作为入门的专业课,与其课上说再多不如让学生真实感受电竞行业。“同学们找的实习都很贴合自身,我就怕有人以为学电竞就是打游戏,不是每个人都有成为职业选手的天赋,但不妨碍我们在这个行业发光发热。”他忽然想起还有一个学生没答,望向坐在最后排的沈迟,“你的实习是什么?”他对沈迟印象不是太深,上课从没主动回答过问题,平时在学校里难见踪影,唯一的印象是脸上写满了不要来烦我的气息。红发少年冷淡开口:“组了支战队。”下课铃一响,在老师同学们好奇的投视下沈迟没有理会宁老师的挽留拎起书包离开了教室,接通了庄州打来的电话:“什么事?”“小醉来燕城了,在你们学校西门边上开了个油泼面摊。”庄州似乎怕他想不起小醉是谁又补充了一句,“就是让你帮写情书那女生,她不会说话拜托你多照顾她一下。”“赶着训练。”沈迟挂了电话,但脚步转向西门走去。西门地段偏僻,边上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进出的燕大的学生,他一眼便望见角落上摆摊的林醉。白裙子太显眼了。林醉虽然不会说话,但煮面的动作一点不慢,对人也腼腆一笑,摊上的生意很好,他收回视线正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给了你一百块不仅不找钱还拉着我不放。”一个流里流气的社会青年声音高昂,“有这么做生意的吗?你们看她也不反驳。”青年还欲再说,一道冷冰冰的声线打断了他。“她不会说话,还有——”沈迟瞥了眼林醉手里拿的纸币,“你给的是假|币。”“我好好一张一百块怎么到她手里变成了假|币。”青年压根没理会沈迟,在他看来燕大的学生都是书呆子,“摆个摊还穿白裙子扮楚楚可怜,要我说卖什么油泼面干脆去卖得了。”他说得在兴头上,可下一秒他的衣领就被少年揪起,他还没顾得上动作紧接着腹部被击中,疼痛立时传来,咽喉上弥漫淡淡的血腥气。暗中跟在沈迟身后的人呆住了,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保护好少年,没想过少年主动揍人要怎么办,当反应过来后那名青年已呻|吟着倒在地面。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来燕大听讲座的季舒停住了,从人群中瞥见少年的脸他眼里划过一抹错愕。他从来没想过沈迟会回到燕城,不知为什么心底涌上nongnong的恐慌,像是沈迟会夺走他所有的东西,害怕被纠缠头也没回向燕大走去。而沈迟戴上耳机正要走开,林醉从摊位后走出来关切地望着他,他摇头说:“我没事。”燕深处理这种事比他更有经验,他给燕深打了个电话后朝路口走去,刚刚走到路口一辆黑色的车停到了他面前。他认出是严雪宵的车,没多想打开门坐上车,严雪宵一直没说话,少年透过后视镜打量自己被油泼面溅脏的新衣服,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生气了?”他以为严雪宵是被打架的场面吓到了,硬着头皮解释:“我没什么力气,只是推了推他就倒地上了。”望着少年极力证明自己没有危险,坐在副驾驶上的阿裴想那位不仅没害怕,还悄无声息将麻烦处理了。空气静默,少年的喉咙咽了咽:“我再也不打架了。”“过来。”严雪宵抬起狭长的眼眸。他听话地坐在男人身边,严雪宵打开医药箱取出碘伏。他仰头对着严雪宵,两人的距离隔得极近,近得都能感受到严雪宵温热的呼吸声,在他脸上寸寸逼近,严雪宵轻轻给他上药消毒:“同龄女生年轻有趣,但自己还是孩子,谈不上照顾人,并不适合你。”少年认真点头。眼看严雪宵轻描淡写解决潜在情敌,阿裴突然觉得在车里呆不下去了,总有种哄小朋友的罪恶感。严雪宵上药的动作太温柔,沈迟忍不住问:“哥,你为什么不交女朋友?”严雪宵淡淡答:“喜欢男的。”听到这个答案少年的呼吸不由得一停,过去他对他哥升起的念头好像并不是那么不可饶恕,胸膛中被刻意压抑的情绪蔓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迅速低下头。“身上有伤吗?”他慌忙否认:“没有。”车开到一间青少年男装店里停下了。他跟着走进店,店员立马迎上来,对着严雪宵礼貌问:“您是给弟弟选衣服吧?”“我们的牌子很适合十七、八岁的年轻人。”店员介绍着新款服装,“您弟弟皮肤白,可以看看这件外套。”沈迟没怎么买过衣服,他也分不清相似的衣服间到底有什么区别,但严雪宵买衣服出乎意料地熟稔,对他这个年龄段的款式面料了解得清清楚楚。“喜欢的话可以去试试,哥哥也可以看看。”店员对着他说。少年抱着衣服去了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