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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然后找了衣撑把外套挂起来。“申哥哥”申时行一回头,发现有苏睁着眼,“没睡着吗,还是刚醒?”“你这么撤饬我......就醒了。”“醒了还由着我帮你换睡衣,不害羞了?”申时行坐在床边,握住了有苏的手。鱼有苏往被子底下缩了一下头,声音闷闷的,“害羞,但是被人照顾的感觉好棒。”申时行笑了。“申哥哥,我今天是不是闯祸了?”鱼有苏的指尖在申时行手心里轻轻蹭着,“得去跟舍长道歉才行。”“嗯,离开之前,我陪你去一趟。”有苏果然是累了,一两分钟没说话,就又睡过去了。楼下,沈沉正在探索一个全新的、名字不可说的神秘世界,猛然间接到张简意的电话,忙回了回心神才接起来。“将心招了?”“别说的像审查犯人似的。”张简意道:“我们猜的没错,当年的抄袭事件比我想的复杂,杂志社建议有苏换个笔名重新发展,就改成了苏妲己。”“所以说,这些漫画将心都看过?”沈沉有些吃惊,“那他怎么忍得住,看申时行跟鱼有苏不会很尴尬吗?”"咳咳。”沈沉一抬头,发现将心正站在院子里。“先挂了。”沈沉飞速收起手机,看着将心走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俩人干瞪着眼,沈沉率先打破僵局,“我们达成一致?”“嗯。”“不说?”“不能说。”沈沉倒在沙发上,“也对,这种关于明星的同人创作,不管粉丝们在底下怎么嗑,还是不要放到正主眼前为好。”“严格来说,属于原创作品。”将心忍不住替有苏正名。“可是漫画里那位很明显就是申时行。”将心解释:“但没有粉丝会把那位影帝跟这位联系在一起,只是因为我们熟悉有苏的经历,才会......”“什么这位那位的?”申时行突然下了楼,“你们收到闲依依的消息了吗,非要明天环洱海,还骑行?”沈沉和将心一对眼神,将心道:“我们正在商量这件事,拍摄就快结束了,我们是该一起出去玩一趟。”“不过骑行是不可能的。”沈沉接着说,“还是租辆车吧,顺便野个营。”申时行给自己倒了杯水,“现在这季节,野营不合适吧,还是订个洱海边的酒店靠谱。”将心包了这个事,因为以前就住过洱海边,他对那边熟。客厅只剩下沉沉跟申时行。“工作的事,谈完了?”“嗯?”申时行抬头,“什么事?”“大叔说你的工作有变动,需要当面谈,所以也来了大理。”“哪有什么事非得当面谈,手机流量不够打通视频电话吗.....”申时行端着水杯上楼,忽然顿住脚步。大晚上的有些困了,脑子不太好使,一不留神把张简意给卖了。“他担心闲依依给你使绊子,可节目组规定经纪人不准跟来,他就自费买了机票偷偷跟来,比我们晚一天落地。申时行索性摊牌。第50章突然特别想她清晨,两辆敞篷越野停在海光民宿门口。岑齐还穿着睡衣瘫在沙发上,“我能不去吗?”没人理他,沈沉路过的时候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快去换衣服吧,这样避谴遢遢的,多毁路人缘。”申时行还没吃完早点,靠在餐桌上笑道:“退圈人士,不在乎掉粉。”岑齐隔空朝申时行挥了挥拳头,上楼换衣服去了。闲依依早上六点多就把化妆师叫进了房间,临到出发时才不紧不慢地下楼,在申时行面前走过,居然没做刻意的停田o她今天的妆容比平时要淡上几分,没画眼线,只扫了一层淡粉色的眼影,唇色自然,应该是只涂了一层润唇膏。香水也换了。淡淡的桂花和不太浓烈的栀子味挥发在空气中,后调是清新的海盐和香草根,申时行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旋即回复镇定。“申哥哥怎么不叫我起床!”鱼有苏几乎是从楼梯上飞下来,头发乱糟糟的,臂弯里挂着件长袖外套。申时行把早点推到他面前,“看你昨天太累了,多睡一会儿没关系。”鱼有苏在餐桌前揉了揉眼睛,坐下倒了杯牛奶,忽然耸了耸鼻翼,喃喃道:“这个香味,是......”申时行攥了一下有苏的手,“吃饭。”闲依依坐在餐桌对面,小口咬着三明治,看起来既正常又不正常。将心检查完车辆,又备了些吃的,等众人收拾妥当,九点准时出发。鱼有苏一马当先,兴冲冲地跑上越野车驾驶位,朝将心一伸手,“车钥匙给我。”申时行懒得跟鱼有苏掰扯,直接开了车门把人抱出来,上了车后座,系好安全带,“乖乖坐着,将心开车。”“我!我有驾照!”鱼有苏挣扎着起来,又被安全带给勒回去了,“我驾龄好几年呢!”申时行车门一关,笑道:“从你学自行车开始算的?”“我.....”鱼有苏眨眨眼,掰着手指头开始算,“从我拿驾照开始算的,都有三四年了。”闲依依今天背了一个双肩包,很减龄,虽说她本来年纪也不算大,可现在看上去就跟个大学生似的。“那我坐副驾驶了,将心先生开车,我放心。”闲依依道。另一辆车上,沈沉正在调后视镜,岑齐一个人躺在后座,脸上盖着件外套,没准已经睡过去了。阳光正好,两辆越野上路。沈沉跟鱼有苏一个德行,摸到方向盘就放飞自我,索性岑齐无知无觉,倒是幸运。将心压着速度,并不着急追上沈沉。风向总是变动,可闲依依的香水味一直都在,海盐和香草根的味道笼罩在申时行身边,他居然渐渐红了眼眶。“出甲可可'。鱼有苏往旁边挪了挪,拍拍大腿,申时行顺从地躺下去,闭上了眼。他俩都闻出来了,那是陈子鞠惯用的香水,是画室里经年不散的香味。陈子鞠用的香水没有商标,说是一个朋友送的,母亲死后,由于申时行太过想念这种味道,曾经请了很多调香师来调制。可是从来没成功过。香水调配之复杂,除了香料的种类,还有调配比例,而申时行几乎说不出那种香水的用料,更遑论它们之间的比例。他只能用匮乏的语言向调香师描述大致的香气,比如有桂花和海盐的味道他只记得那种感觉。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