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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阮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是陆铮在用棉签蘸着生理盐水给自己擦嘴。“想喝水吗?”苏阮眨了眨眼,陆铮帮他把病床摇了起来。“我...”“怎么了?”苏阮因为太久没张嘴,喉咙干涸,因此说话声音也是小小的。“止..痛药”过了这么长时间麻药早就失效了,痛感从骨髓深处密密麻麻的涌向四肢百骸,像潮汐一样周而复始,淹的他喘不过气来。陆铮给他从旁边的柜上拿了水杯和药,又在水杯上插好吸管。苏阮先吃了药,又慢慢喝了几口眨了眨眼,陆铮便把水杯拿走。“方茴呢?”“方茴回去了”,陆铮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没受伤。”“我还欠他钱。”“我知道,我还给他了。”苏阮点了点头,止痛药药效逐渐生效,又慢慢阖眼睡了过去。因为之前也骨折过,所以苏阮也有心理准备,吊着石膏护具躺在床上天天打游戏,陆铮把他伺候的饭来伸手衣来张口。“老婆我想喝苹果汁。”“老婆我想吃rou桂卷。”“老婆我不要喝骨头汤。”“老婆帮我拿下ipad”除了苏阮不喝药膳汤这一点,陆铮言听计从,随叫随到,把办公室搬到了私人病房里,经常还在开着视频会议就被苏阮叫走,留下视频另一边的高管们面面相觑。“我帮你洗头吧。”苏阮正在打游戏完全分不开神,随便嗯嗯了几声才反应过来,“让护工来做就好了。”“想给你洗。”其实最初那几天苏阮承认自己有点报复心理各种使唤陆铮,但是后来看着他每时每刻守在自己身边什么事儿都亲力亲为,每次半夜被痛醒的时候都发现陆铮在给自己按摩,感觉自己也太不是个人了,想包月找个护工还被陆铮严词拒绝,最后双方各退一步,找了个小时工,即便这样,事关苏阮的一切从大到小事无巨细他都亲力亲为,护工跟个摆设一样。好吧,苏阮自己安慰自己,起码证明陆铮对自己是不离不弃,不会因为自己腿断了就弃如敝履。他脖颈上几道伤口早就结痂,陆铮轻轻摸了摸,苏阮像是被触到痒痒rou一样笑了起来。“好痒哈哈哈哈,别摸啊,是不是想吃我豆腐。”陆铮没有回答,用毛巾把他脖颈包了起来。因为骨折不易移动,所以陆铮只让苏阮侧了侧身,把头移到床外就好。陆铮先用水淋湿,而后打泡沫慢慢移到揉到苏阮头上。“这个力度可以吗?”“可以”,苏阮回答完又蓦然的笑了起来,“好像发廊小妹。”苏阮捏着嗓子学了起来,“客人,这样可以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去过?”“我...”“没有。”苏阮下意识否认。陆铮沾满泡沫的手停了下来,气氛瞬间冷却。妈的,自己真是嘴贱,可越这样犹犹豫豫越是显得欲盖弥彰,苏阮咬咬牙交代。“其实就是高中,高中那会我也挺混的,你知道的....我当时就是好奇,和朋友一起去...看了看”,苏阮潜意识里觉得不该把方茴给供出来,而是换了朋友这个词隐秘替代,他越说声音越小。“但我什么都没做!真的真的”,苏阮又急忙提高音量保证,“我就是好奇,只是看了看,而且我然后就,走了,感觉他们和自己不是一个世界的。你也从那时候过来的,你知道的,高中那时候,青春期,就是挺好奇的。”陆铮嗯了一声,继续帮苏阮揉泡沫,“我相信你。”苏阮长呼了一口气,其实那是人家看苏阮年纪太小长相像初中生才拒绝,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矢言,“陆铮我发誓,我肯定以后再也不会乱搞,我要是再乱搞我就死无全尸不得好死,等腿好了我出门就被车撞死..”最后一个死字还没说完就被陆铮打断。“我相信你。”陆铮站在苏阮身侧用温水冲掉泡沫之后又仔细的在苏阮发梢中部到尾部抹上了一层护发素。苏阮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这是什么?感觉滑溜溜的。”“是护发素。”苏阮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他从来不用这东西。护发素要在发丝上停留二十分钟左右,陆铮也不干别的,就守在苏阮旁边。Beta没有腺体,本该就没有信息素,虽然有些beta会喷香水以此来伪装成自己的信息素,但那毕竟是人工合成的香精。而陆铮不一样,陆铮身上总是有股...苏阮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可能是洗涤液洗完沾染在衣服上的清香?也可能是沐浴露融入□□的芬芳,有一点点的辛辣和甜润,两种对立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晕出了清淡的后调。他起生理反应了。这事儿要是放在以前苏阮可是想都没想过,毕竟他喜欢Omega大于Beta,如果真找了Beta,也是那种偏O的,对于陆铮这种偏A的Beta他都敬而远之,但现在不一样了。“老婆”苏阮奶奶的叫了一声。以前交往过的Omega都很吃这一套,每次苏阮发奶音,Omega们都会捂住嘴,眼里亮晶晶的看着他,紧接着就被迷的五迷三道失了魂魄。“可以蹭蹭吗?”“只是蹭蹭我不进去。”蹭蹭不进去,这可能是Alpha最大的谎言了。陆铮低头看着躺在床边的苏阮,苏阮清晰可见陆铮支起帐`篷。苏阮看了看他的,又看了看自己的。妈的,看起来好像比自己的还大,这还有天理吗?幸好自己是Alpha,陆铮是Beta“不可以。”陆铮冷漠无情的拒绝了苏阮。不是吧,苏阮看了看陆铮的隆起部位,“可是你也...”“不可以。”陆铮面色沉了下来厉声拒绝了苏阮。“那好吧那好吧。”可能真的是饱暖思□□吧,苏阮连声道歉,“是我上脑,我上脑了,对不起。”时间到了,陆峥帮苏阮冲掉护发素,拿毛巾包裹起来。苏阮别过眼去不看陆峥收拾瓶瓶罐罐的身影才勉强平息下来。等到陆峥收拾完过来要给苏阮吹头发,苏阮已经快要昏昏欲睡了,他这阵儿躺在床上跟瞌睡虫上身了一样,随时随地打瞌睡。“先别睡,吹完头发再睡。”苏阮缩进被子里,“吹不吹都一样。”“不吹干睡会头疼的。”“不会啊,我一直都是湿着头发睡觉。”大多事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