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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钥匙,上下打量着康凯,而康凯指了指门牌号。连鸣迟疑地,“你住这儿?”充满疑惑。“对。”康凯点了点头,“我记得以前这儿住着一个小男孩。”连鸣内心啐了一口,知道康凯指的是向杰,“这是我的房子。”康凯想起这家伙的住址可是在本市中心城区某个十几万一平的高端楼盘里,笑着冲他抱了抱拳,“连老板好。”连鸣尴尬得几乎用脚指头给自己刨出一个地下停车场来。“回见。”连鸣和康凯简单寒暄之后,开了门。他可是再也不想和警察打交道了。过了十分钟,连鸣又按响了康凯家的门铃。“怎么了?”康凯刚冲了个澡,裸着个上半身就开了门。连鸣的视线差点粘在对方的锁骨和胸口白得发亮的皮肤上挪不开。真特娘的该死,一个男的,一个alpha,白成这副模样,也太犯规了吧!“我家热水器坏了,”连鸣不好意思地笑笑,“警察叔叔,借个浴室用用。”康凯挑了挑眉。一般来说,这都是美丽小o来勾搭alpha的惯用招数。浴室可不是那么好借的,一般来说,借着借着,就借到了卧室。可惜,连鸣不是什么美女,也不是什么散发着甜美信息素的小o,他就是一个糙汉。……一个手上拿着个粉色小盆盆,里面装着霸王防脱和力士香皂,并且不解风情的beta。“进来吧。”康凯犹豫了下,还是放他进来了。连鸣大摇大摆进了他的家。“其实你这人还挺好的。”连鸣借完了浴室,没立刻走,还得寸进尺向康凯“借”了一罐啤酒。这当然是不会还的,他们就坐在康凯家的客厅里,就着呼呼摇着脑袋的落地风扇,喝了个痛快。“我本来就挺好的。”康凯打量着连鸣,“热水器怎么就坏了?”“不知道,太久没人用了吧。”他摇了摇脑袋,炎热的夏日让他头脑发昏发沉,酒精让他的脑仁儿开始荡漾起来。“警官,有没有人跟你说,”连鸣手上拎着啤酒罐子,手指却伸出来,在虚空中划了一道线,好像把康凯的轮廓给描了下来,“你真特娘的白。”“嫉妒了?”康凯笑了一下,将剩下的啤酒一饮而尽。连鸣也忘了自己后来到底说了什么,也忘了康凯说了些什么,总之,俩人好像还挺投缘,说着说着,连鸣就喝多了。他酒品不怎么样,和人品有一定距离。半肚子啤酒晃荡晃荡,连鸣又借用了康凯家的厕所。康凯看着抱马桶吐得昏天暗地的连鸣,皱了皱眉。这人欠收拾。绝对的。“不会喝就别瞎喝。”康凯给他递了毛巾过来,“要不再去洗个澡,回去好好歇歇。”康凯觉得自己说话挺正常的,也没多少敌意。谁知道就触到了连鸣的逆鳞,事情最后演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让受害人连某不堪回首。连鸣慢悠悠地醒转,睁开眼,先是看到一片天蓝色的天花板。他觉得有点儿不对味儿,于是转过了脑袋。康凯这个死变态!居然不穿上衣!秀什么肌rou!不过他的身材确实好。连鸣悄悄咽了咽口水,那个肱二头肌,没个小半年练不出来。……等等?!连鸣哧溜一声坐了起来,薄薄的床单滑到腹部,一阵小风吹来,凉嗖嗖的。连鸣懵了。他缓缓掀开薄薄的被单,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五雷轰顶。他居然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和一个alpha躺在一起?苍天呐……我的一世清白……正当连鸣默默仰头垂泪之际,康凯轻轻吁了口气,翻过身,悠然睁开眼睛。“早上好。”他说。好,好你个头!连鸣气得想要一脚将康凯踹下床,结果自己倒先扯到后腰,顿时痛得龇牙咧嘴。“你……你没事吧?”康凯很关切地凑过来。贴得太近了!连鸣一鼻子都是浓烈的alpha气息,是清新的海盐味,连鸣想起了某个夏天吃腻了的海盐冰激凌。连鸣又想吐了。康凯见他神色难看,脸颊飞红,想要伸手摸摸连鸣的额头,被连鸣“啪”的一声拍开。“特妈的!别碰我!”连鸣几乎是悲愤地发出呐喊,“混蛋!你有几个妈啊这么狂啊!”康凯被连鸣突然祖安问候有些不适应,更有些不爽。“骂谁呢?”康凯抱着胳膊挑衅地看着用床单紧紧捂住羞处的连鸣,“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哭着喊着要我抱……”连鸣呵呵了,伸手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大爷您不是开玩笑吧难道你在说我吗?康凯微抬着下巴,点点头。连鸣心中骉过一万匹羊驼。“你给爷记着。”连鸣气得几乎说不上话来了,他伸手指了指康凯,又赶紧将往下滑的床单往上拽了拽,很有些狼狈地走出卧室。刚迈出两步,膝盖一抖,连鸣觉得好像有什么玩意儿流了出来……从那个他羞于启齿见不得人的地方。我。杀。了。你。连鸣气势汹汹一扭头,结果用力过猛,顿时天旋地转。康凯好像奔了过来。好像还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床单好像散了,完了本大爷又要被看光了。晕过去晕过去,这样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算了,让我重新投胎做人吧。失去意识之前,连鸣这么想。第75章番外连鸣与康凯(之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又闭上。重新睁开。Hello?我这是挂了吗?这是天堂?连鸣脑子里一团浆糊,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手背牵扯,还吊着水。真扫兴,还活着。“嘶--”连鸣觉得这个躯壳好像不是他自己的,就跟突然穿越到别人身上似的,哪哪儿都不适应。“我这是在哪儿啊?”连鸣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他一见来人,眼睛就直了。康凯。内孙子!连鸣这下子什么都想起来了。他那超凡脱俗的记忆力真是不减当年。一开始,他只是去康凯家借了下浴室。然后馋人家家里的德国啤酒,在康警官盛情邀请之下小酌了一瓶。再然后,他就开始撒酒疯了……连鸣欲哭无泪,他守了三十年的处男之身,就这么葬送在这小子手中。他想死。“你还好吗?”康凯见他醒了,显然很惊喜,一边把手上的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一边俯低身子,摸了摸连鸣的额头。连鸣要炸了。瞎特马摸!本大爷允许你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