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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唱民谣的唱摇滚的风格迥异。宗远心里有了数,公布顺序后下了台。音乐的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每个人喜欢的风格也大径相庭,所以没人能够抓住所有人的喜好,只能争取成为得到支持更多的人。宗远排在第三个出场,前面出场的两人都是稳妥地翻唱老歌,一首歌能够在岁月的流逝中依然保持着它独有的风采,一定是有特别之处,但问题在于翻唱这种事情,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他们这么选择,无非是在激流中寻了一艘最慢的艇。他登上舞台,灯光熄灭的时候仿佛能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台下观众屏息,等待着音乐的开始。宗远闭着眼睛,像是封闭了观感,只能听到乐器的声音,这张新的还未公布于世的专辑,将会在这个舞台上被他一首一首呈现于人前。他每一张专辑都在寻求改变,都在之前的基础上新添上细微的不同,在原有的风格里寻求创新,却没有一张专辑比这一次更具有突破性。半年的事业谷底期,他闷在家里把一张又一张的纸稿作废,浅尝了人掩于人前的本性,这整张专辑,都在唱人性,善良,贪婪,亦或者是嫉妒。曲风不如以往的平静,却更加适合这个舞台,他紧握着话筒,在聚光灯下将其中的矛盾唱得淋漓尽致。不出意外,这首专辑的主打曲燃起了舞台,成了当晚最绽放的存在。开场就赢得第一的宗远坐在舞台设立最高的位置上,看着临时参赛歌手来争夺舞台,都与他无关。临时参赛歌手有一位成功留在了舞台上,这意味着那位后起之秀就离开了,没有回旋的余地,宗远不擅长在镜头前地展示着不舍,不过是一晚上而已,他连句话都没和淘汰的那位说过,哪来的感情。“远哥,恭喜开门红!”宗远刚下台,白临就提着他的行李凑过来。“嗯。”宗远接过外套边走边穿,“下一回就不是了。”他这回在一群追求稳妥的表演中激进一回,下一次比赛大家肯定都将不遗余力地展示自己的所长,再想在这么多优秀的歌手里独放异彩,难上加难了。今天的小场第一宗远不意外,如果自己这张专辑的主打歌都不能将他送上今晚最高的位置,那他这张专辑发布的时候,估计连易州的新歌都压不下去了。……在家看直播的易州没想到自己惦记的男朋友存着这样的心思,一心想在榜单骑上他的脑袋,此时正盯着屏幕里飞快划过的弹幕,看大家讨论地激烈。一个新的作品出现,存在拥护者,同样就存在诋毁者,在一番口水大战里,拥护者胜出,易州退出了小号,安心地看着他家远儿的粉丝不留余力地夸赞。“这首没听过!我家远远新专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易州皱了皱眉,远远?粉丝们平日里叫哥哥他也就忍了,怎么越叫越亲热。“我儿砸好帅~舔屏……吸溜~”儿砸??远儿快三十了又多了野生的娘……这不怪易州难以理解,他的粉丝们对他都叫哥叫爹叫老公,哪有人敢惦记当他娘。看着各种肖想他家远儿身体的观众,易州有点后悔了,那单薄的衣服怎么能遮掩住他家远儿冷白色的皮肤和纤瘦的腰!作者有话要说: 易州:你们那是喜欢吗?你们是馋我家远儿身子!歌迷们:你不馋?易州:(得意一笑)我吃到了,气不气?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dada3个;爱你哦(^3^)╱~~第56章我也有腹肌了宗远刚进门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大手伸进他的外套帮他脱掉丢到一边,颈部触及到湿润的唇,周身被沐浴后的气息环绕。宗远手环住他的胸,就被他托着臀部往里走。白临何时看过这么无声又刺激的画面,咽了咽口水,隐匿自己的存在。易州一抬眸,对上白临那双心虚的眸子,眯了眯眼。白临心里一惊,将送来的行李丢在玄关处转身就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他一溜烟就跑了,顺带还把门给关上了,易州不管他,转身边往里走边在宗远耳边道:“你现在胆子大很多了,知道有人在也不害羞。”之前的宗远,在人前被他搂个肩膀都害羞别扭,现在在人前和他亲密也大方许多。宗远嗅着他身上的气息,“他没事。”宗远这是对白临放心了,易州心下了然,却开玩笑道:“你对别的男人这么放心,哥可不开心…啊!”易州被他咬住了喉结。他的两排牙齿上有冒头的一个个尖尖,咬人的时候很疼,被易州说了几回知道收敛力道,但这么敏感的地方被他啃上,估计等会松开时又是一圈牙印。易州手在他背后抚摸着,僵着身子轻声商量道:“远儿乖,换个地方咬。”宗远对他的喉咙情有独钟,喉咙上的这块凸起是他最喜欢的地方,怎么可能轻易松口。“今天的表演很精彩。”易州道。宗远闻言牙齿松了点儿,易州手挪到他的腰上搂着他往沙发走,宗远的双手便环着他的脖子,嘴舍不得丢下那块皮肤,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别作,不然等会求饶的也是你。”易州威胁道。宗远不太情愿地从他身上要跳下来,动作幅度大易州一时没留神就让他仰着摔了下去。易州心一紧,大手护住他的后脑跟着倒了下去,宗远臀部和后背摔在地毯上疼得眉头一皱紧闭上眼,就感觉自己脑后一个柔软的东西护着他。宗远睁开眼,见易州一手撑在他身边,一手还抬着他的头,膝盖跪在自己身侧,紧蹙着眉头。“哥?”易州的表情看起来格外疼痛,宗远有些慌了。易州缓了缓膝盖上的剧痛,刚刚怕摔下去压到他便靠着一双膝盖支撑,生生磕下来,哪怕有地毯,但那个滋味谁尝试谁知道。“摔到哪儿了?”易州挪了挪腿,坐到他身边的地上。宗远没多大的事,只是短暂的疼痛,他爬起来拿来喷雾跪坐在易州面前,帮他揉捏膝盖,嘴里念叨着:“揉一揉,哥这老骨头可不禁摔。”易州脸一黑,捏住他的后颈咬牙切齿道:“刚刚说的什么,再说一句。”宗远也就过过嘴瘾,这会儿被威胁了肯定不会再重复,“没什么。”易州松开手,靠坐在那任由宗远折腾,药喷在皮肤上冰凉凉的,宗远手劲不小,捏地他直皱眉。过了一会儿,易州总算是忍不住了,拂开他的手站起身,“再让你这么捏下去,没问题也得出问题了。”宗远抓住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