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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餐,你去看看吧。”李轻舟吃完早餐,把垃圾收好,然后在白枳的指挥下打开柜子。里面的游戏多得让他瞠目结舌,“哇!”有一些还是绝版游戏,“你的mama有那么喜欢游戏吗?她不是很喜欢读书吗?”“你从哪里知道她喜欢读书?”白枳问。“电视。”自从余秋舫知道白枳是白芙的儿子以后,他看到白芙的报道都会看多几眼,其中某个频道有说白芙喜欢读书来着。白枳嘲笑,“我的mama一点都不喜欢读书,成绩也不好。不是那本杂志胡说,就是她在胡说。”李轻舟笑了,“呵呵。”算了,反正也不关他的事。白枳在沙发上坐好,李轻舟打开游戏,连接电视,然后回到白枳的身边。“对了,余秋舫看到杂志,知道你是白芙的儿子了。”“哦。”白枳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他现在很想要见你。”李轻舟传达好友的渴望。“为什么?”白枳歪头看李轻舟。“他很喜欢左月,想要求你去拿签名照。”李轻舟淡然地说,“不过你不用理他。”白枳的下巴放在李轻舟的肩膀上,眨巴眼睛看李轻舟。李轻舟在选角色的间隙中,瞄了他一眼。“那你有喜欢的明星,想要让我去拿签名照吗?”白枳问。李轻舟想了一想,“永生鹿吧。”他最喜欢的一个游戏监督。白枳摇头,“没有听说过。”“是嘛。”李轻舟并不在意。白枳盯着他的耳环。李轻舟要开始游戏了,他红着脸转头,“不要一直看着我。”“嗬。”白枳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两个月没有见,李轻舟跟白枳的相处模式没有多大改变。李轻舟在这里待多了两天,然后就要启程回苏南了。他穿上自己来时的衣服,戴上鸭舌帽,站在门口,“你不用送我了。”白枳停在门口,闻言,把高铁票递给他,“到了以后给我信息。”李轻舟低下头,盯着白枳。白枳看着他复杂的眼神,忍不住笑了,“怎么了?”李轻舟叹气,“如果你能继续留在苏南就好了。”“嗯哼。”白枳觉得他撒娇的方式太不直接了,“李轻舟。”他觉得自己需要教导他一个简单的人生道理,“朋友总需要分别。”李轻舟皱眉,他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要被白枳上课。“但是这个世界就那么大,说不定下一次外面会在一个转角处遇到。”他笑了,“不过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你知道我住在哪里,我也知道你住在哪里,我们见面的几率比很多朋友都要高。”李轻舟比他更懂得这些道理,他经历过许多的分别,其中还有永远的再见。白枳笑了,他指了指手腕,“你再不走的话,就要错过列车了。”李轻舟抿嘴,然后朝他笑了,“我把下个学期的第一名也送给你吧。”白枳点头,“我等着你。”再不离开的话,时间真的要来不及了,李轻舟跑着走了。白枳目送他进电梯,然后拨打电话,“子勋,帮我送李轻舟去高铁站。”他吩咐完以后,伸出手,将门关上。冷冰冰的门,隔绝外界的一切。白枳决定再去城北第一高中就读,他需要之后去法国,但是在去法国之前,还需要处理一些东西,为此要再逗留一段时间。虽然他对城北高中有过阴影,但是说实话,确实再没有一个高中更适合他的了。“朋友终有一天会分离吗?”白枳推着轮椅来到窗边,拉开了窗户。李子勋经常开的车驶出了大门,他知道里面坐着的人是李轻舟。“那么什么关系才能保证两个人永远都不分开呢?”他明知道答案,却要装作一个笨蛋一样,傻傻问出来。过年的时候,白枳趁快递还没有停,寄了一份礼物给李轻舟。李轻舟拆开快递以后,立刻把余秋舫叫来了。“白枳让我转交给你的。”李轻舟把一张照片递给余秋舫。余秋舫看了一眼,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白枳,我的神!”他捧着自己偶像的签名照,心满意足。李轻舟鄙视他。余秋舫真心忏悔,“请帮我转告白枳,我为之前得罪过他的所有事情道歉……不对,我要亲自道歉,你可以把白枳的联系方式给我吗?”他卑微地问道。李轻舟摇头,“白枳叫我不能把他的联系方式随便给别人。”余秋舫哭了,他现在的眼泪跟刚才的眼泪是不一样的感觉。他是随便的人吗?余秋舫想起一件事情,“南昀等会过来,我们一起去郊外走走吧。”“好啊。”他们三个人很久没有出去玩了。余秋舫看了李轻舟一眼,他有一个问题难以启齿,“轻舟,你对于南昀……是怎么想的?”他们的成绩出来了,李轻舟的成绩很好,余秋舫的成绩也在这一年爬了上去,估计可以抓个城北高中的末尾,但是纪南昀的成绩不上不下,跟他们有差。这样下去,他们高中不可能还在一起,在分别之际,余秋舫觉得纪南昀会找机会跟李轻舟表明心意。“什么怎么想?”李轻舟装傻,“我们三个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啊。”余秋舫叹气。李轻舟也叹气,其实他已经很久不敢跟纪南昀待在一起了,因为他察觉到了纪南昀对自己的心意已经不是小时候的过家家,而是真的。余秋舫想要故意活跃气氛,“不是三个。”“嗯?”“还有白枳啊,我们是四个好朋友才对。”余秋舫笑嘻嘻。李轻舟说实话,“白枳只跟我要好。”余秋舫被击沉,“其实……”他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想跟他处好关系的,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就是想要跟他交朋友。”李轻舟听着。“但是白枳防御度太高了!”他不是勇者,没有办法突围。李轻舟笑了,“他是真的很麻烦。”他深有同感。余秋舫:“啧啧啧!”“你为什么阴阳怪气的?”李轻舟斜视他。“你是不是喜欢他?”余秋舫第二次问这个问题了。“没有。”“你回答得没有上次坚定。”余秋舫很敏锐的。“够了!”李轻舟上手打人。正如白枳之后回忆的一样,初中这三年对于李轻舟而言,意义非凡。在某一个雨天,白枳在画室待了一天一夜,视线都要模糊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白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他放下画笔,找到被埋在一堆画纸下的手机。来电人是李轻舟,稍微有点罕见,李轻舟不是那种喜欢给人打电话的人。“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