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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瘪瘪嘴,浓眉大眼都齐齐耷拉下去:“哥——”傅承淮以为他听进去了,当即要让他赶紧出去,谁知道陆也一句话把他气个半死。陆也一只手开始脱裤子:“我毛长齐了的!哥你看看就知道!而且很大,真的!比之前还大!”“干什么?你这是耍流氓!”傅承淮既不能打他也不能打自己,手往浴缸水里砸,水珠子溅起来,在眼前折射出光点。陆也越发愤慨:“是你非要说我小,而且没长毛,我证明一下我自己啊!”傅承淮没辙,腰也酸疼,他作势打了个喷嚏才把陆也给吓住。“不会真感冒吧。”陆也不等傅承淮说,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身,这么大个子起来时动静宛若鲸跃海面,带起无数的水花。他伸长手臂抽了一块大浴巾正要给傅承淮披上,一低头,脑子一热,差点流鼻血。不为别的,就为现在两人的姿势。似乎他只要拽开拉链,自己的宝贝就正对着傅承淮的脸。傅承淮两条飞鬓的眉毛拧在一起,抬眸盯着他,眼里是nongnong的怒意。注意到傅承淮抿形状姣好的薄嫩红唇,陆也情不自禁、完全不受控制地吞了一下喉,喉结滚动,他觉得自己罪恶又肮脏,怎么能想这种事情呢,怎么能让他哥给他做这种事情呢?傅承淮熟视无睹,别说陆也,再这么下去他都要受不了了,年轻人定力不足他能理解。此刻,他一把拽过浴巾,“你先走出去。”“哥,我……”陆也感觉自己对着傅承淮在犯罪,他委屈巴巴地迈出去,快速扯掉毛衣。傅承淮扶着腰背直起身子,就看到他丢开衣服,他谨慎地问:“你干嘛?”陆也闷声道:“都湿掉了,我先脱掉,不然一会儿出去把你房间的地毯弄脏了。”你还知道地毯?!傅承淮将浴巾披在身上,抬脚踏出浴缸。陆也痴痴地看着他白嫩修长的小腿,泛红圆润的膝盖,结实有力的大腿,以及……他看一眼又看一眼,分辨这东西和自己的区别——傅承淮的跟他的身材一样瘦长圆润,自己的则显得有点壮。的确比他的大,这点可以确认无疑。意识到这个,陆也立刻将牛仔裤连同内裤全一气儿脱掉,高高兴兴地站在他傅承淮面前:“哥,你看吧,是挺大的吧?”傅承淮扫他一眼这魁梧的体魄,没好气地心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养了个憨子?他随便抹了下浴巾,拽过浴袍裹在身上,踢了踢陆也丢在地上的湿衣服:“自己拿回去,否则还要麻烦阿姨过来收拾。”陆也肩头随意披着块浴巾,见面前的男人施施然转身过去,伸开手就抱住他的窄腰:“哥,你怎么这样?别避重就轻,你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对我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傅承淮试图往外走,谁知道背后这人一路搂着抱着他跟出来,他用尽力气将他的手臂掰开,转身认真严肃地道:“阿也,如果你非要较真,那我只能说,到现在为止,我还是把你当弟弟。我需要时间消化一下你说的话。”陆也张开手,又要抱上来,傅承淮横眉冷对,用凌厉的眼神制止了他。手臂可怜地垂落下去,陆也拧着脖子,红着眼眶,质问他:“那你……你要多久才消化好我说的话,才不把我当弟弟,才能喜欢我,我说的是那种可以让我qin你的喜欢。”到底是年轻人,直接得让人难以用虚与委蛇来应对。但对傅承淮而言,这不啻于见他逼到了墙角,非要令他做出一个选择。非黑即白的情况,已经很少在傅承淮的世界里出现了,他这个年纪的人,习惯在与人的交往中保留“心照不宣”的灰色地带。傅承淮掐了一把眉心,语重心长地道:“阿也,我需要时间。”陆也忍了又忍,他几乎可以猜到,傅承淮一定是在权衡,在深思熟虑,在把自己和周时琛,和王学尔,乃至于不知道的人,放在一起比较。又或者,他要把自己和他的事业、家庭等等放在一起取舍。他哽咽地道:“哥,你需要时间的话,我给你时间,但你能告诉我,结果是好的还是坏的吗?”傅承淮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无力:“阿也,太突然了,你知道吗?而且我们年龄差得太多了。”陆也浓眉紧紧地皱着:“可是王学尔也才多大啊?你为什么可以和王学尔在一起?”傅承淮摇头,道:“我没有跟王学尔在一起过,没有。我们只是……”“你们只是各取所需,我知道啊!那为什么不能和我各取所需呢?我喜欢你,陪着你,你想要什么?想要王学尔对你那样吗?我也可以的哥!”陆也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抱住他,伸手就要去握住他,“哥我可以帮你的!”“阿也!”傅承淮这会到底是站着,力气使得上来,他索性拖着人往门外走,“好了,你回去睡觉,真弄感冒了!听话!”从两人站着的位置到门边,要经过床尾的沙发凳,陆也扣着他的腰往凳子上一倒,抱住傅承淮ya在了凳子上。陆也黑亮的眼神真诚地看着shen下男人,殷勤地推销自己:“哥,我学东西很快的,你让我怎么做我都听你的。只要你舒服了,我都可以的。”说完了却看傅承淮的表情凝重且冷漠,陆也又委屈得想哭,“哥,你答应我好不好?你也喜欢我一下,哪怕就拿出喜欢周时琛的百分之一,不,千分之一,万分之一都可以的,哥——”他积蓄在xiong腔、泪腺、大脑、记忆中的热泪,此时此刻,再也无法控制地喷薄而出,强ya着哭腔,嘶吼一般地道:“我知道我不像周时琛了,但哥,你看在我以前像他的份儿上,喜欢我一点好不好?哥!”傅承淮哪里能忍心听他说这些话,热泪从男孩儿黑亮懵辜的大眼睛中盈满、掉落,guntang地滴在自己的面颊上、脖颈上,他落在被子上的手,心疼不已地抬了抬,终于还是按在他的脑后,轻轻地将伤心欲绝的男孩儿按向自己的怀中。他柔情满怀地用下巴蹭了一下他寸短的粗糙头发,温声道:“阿也,别哭。”“哥……”陆也被他这一生低唤弄得心里轻颤,更是狠狠地环住了他的,“哥,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眼泪止不住地从眼眶地淌出来,濡湿了眼睫,像极了一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傅承淮慢慢地揉着他的脑袋和耳朵,轻声道:“阿也,你听我说,你才二十岁,刚上大一,感情的事情,不急于一时;二来,我年长你太多了,你现在可能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过两年呢?你越来越成熟,你有没有想过我会越来越衰老。也就现在,能看我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