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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但俩人这么护着他,晏左南感觉到了一股暖意。“放心,人是我们打的,你什么也没做,是受害者,学校不会对你做什么,反而魏峰要倒霉。”祁斯和何瑜斐哪里是会吃亏的人,朝着晏左南眨眨眼,安抚他。在值班老师手忙脚乱送魏峰去医院的时候,祁斯就和晏左南的两个室友打听过了,魏峰长期辱骂欺负小左左,现在还准备动手。他们只是看不过动了手而已,把人打进医院的事两人都习惯了,大不了赔医药费,事情一闹大魏峰欺负同学的名声传出去了,到时候一打压校方肯定要给个处分,其他学生闻风哪还愿意和他多相处,这样的话那货在学校里的生活怕是要痛苦了。祁斯何瑜斐看的透彻自然不怕,就是可怜了晏左南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被他俩闹得第一次经历这些。“您家儿子确实做的过分了,这事……话不是这么说……好好,您来,我们一定妥善解决这件事。”系主任打完电话无奈的叹了口气。“魏峰的父母要过来一趟,您二位要不先躲躲?”了解到过程的系主任是向着祁斯他们的,奈何魏峰父母都要找上门来了,他又不敢叫两位少爷把监护人叫来。“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大人解决的好,我这就叫我家长来。”晏左南还要继续上课,他们这事必须要解决的漂亮。何瑜斐掏出手机熟练的拨通了杨秘书的电话。“二少您说您被请家长了?”杨秘书帮何瑜斐收拾烂摊子都习惯了,但还是头一次听到请家长这个词,“二少您不是不上学吗?”“……”听杨秘书这么问,何瑜斐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加上一群人还看着他,压低了声音解释,“我大四!大四!还是学生!”听到祁斯的偷笑声,何瑜斐也不多说,催着杨秘书快点赶来。对比起何瑜斐,祁斯和刘管家一说,刘管家生怕自家少爷被欺负,表示马上就过去。作为祁斯和何瑜斐的班主任,张丽蓉一早就做好了准备,不过两位少爷一直不来上学她的准备都白做了,谁知他认为两位少爷大四可以顺利毕业了,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出。知道了事情经过,这事也好处理,张丽蓉才放心,还安慰起了费曾。“当老师的就要做好突发事件的准备,你才工作几年,经验少,今天这事还不是太严重别太担心。”“张老师我不是担心这个。”费曾说完转头看了看正和祁斯和何瑜斐说话的晏左南,“作为晏左南的班主任,我连他被学生欺负都不知道,要是没这件事的发生,一直放任下去,对学生的心理健康伤害多大。”“也是我们疏忽了。”张丽蓉拍了拍费曾肩膀以示安慰。没多久医院就传来了消息,魏峰除了脸肿了之外牙齿被打掉两颗需要补牙就没有别的伤了。“我应该把他打骨折,让他长点记性。”何瑜斐觉得自己下手轻了,要不是他们在,进医院的说不定就是小左左了。何瑜斐说完就听见几个老师在那咳嗽,为了老师们的健康他还是少说话吧。说话间魏峰的父母赶来了,系主任叮嘱了两人几句,亲自去接。人家父母都来了,杨秘书还没到,何瑜斐发着消息催促杨秘书。“一会人来了,小左左你站我们身后,能别说话就别说话。”祁斯揉了揉晏左南头发,把他拉到了身后。“小左左,你会不会装可怜,比如这样。”说完后何瑜斐就眨了眨眼睛,眼角泛红,低着头,咬着唇,看上去十分委屈的样子。“你要哭不出来,就揉揉眼睛,把眼睛揉红,嘿嘿嘿然后就看我和祁斯的吧。”晏左南不知道两人想做什么,但也听话的照做。他本来就瘦小,把眼睛揉红了之后,瑟缩的样子配上宽大的衣服,令人不自觉的就心软了。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费曾安慰了他们几句,上去开门,本以为是魏峰的父母到了。结果门口站着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老哥??”“你怎么来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何瑜斐喊来的杨秘书变成了何翰行,祁斯叫来的刘管家也换成了单鹤沣。本来还很有底气的两人顿时气焰全消,同时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刘管家给我打电话说你被欺负了。”刘管家那么关心祁斯要是正被欺负了,刘管家说话的语气哪会那么淡定,那么说不过是为了让他俩促进感情,哪怕心里再怎么确定,单鹤沣打量了祁斯一番,见他还能朝着自己抛媚眼,才彻底放心。“放心我这么机灵,只有我欺负别人的份。”祁斯拉住了单鹤沣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扣了扣。“何瑜斐和祁小斯又干什么坏事了,每次都是我来帮你们善后,真不听话。”何翰行注意到祁斯和单鹤沣的小动作,眼神一暗,戳了戳他弟的脑袋,又惩罚似得戳了戳祁斯。祁斯对何翰行的动作没什么感觉,单鹤沣却注意到了对方的眼神。一个沉着稳重,一个桀骜不羁,两人视线在空中交会。何瑜斐缩了缩脑袋,修罗场啊修罗场。防止他哥和单总在办公室打一架,何瑜斐舍身为友,硬生生的挤到了两人中间。“老哥你怎么来了杨秘书呢。”何瑜斐见他哥眼神不妙的瞥了眼自己,硬着头皮迎了上去。还好魏峰的父母及时赶到,拯救了何瑜斐。魏峰家境不错,父母穿着不俗,没有一来就大喊大叫,只是颇为敌意的扫过了他们一眼,紧接着就把视线放在了单鹤沣和何翰行身上。两尊大佛在,祁斯和何瑜斐自然躲到各自靠山的后面去了。拽着单鹤沣的衣角,祁斯打量着这对夫妻。“我们家儿子被打成那样,现在还在医院里补牙,你们老师就没什么要和我们交代的吗!”章梅雨进门就想知道是哪两个小王八蛋打她的宝贝儿子,可一见两个面色不善,穿着打扮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挡着两个学生,她警惕的把矛头对向了老师。“花这么多钱把儿子送来你们学校,是成材的,不是被人打的!”魏严也是做生意开公司的,一眼就看出两个男人不好惹,立刻就附和这他老婆质问学校老师。听着这对夫妻你一言我一语。好像他们两个罪魁祸首不存在一般,祁斯和何瑜斐对视了一眼,不厚道地看起了系主任焦头烂额的样子。“二位先别着急,我很理解你们生气,但是可不可以先听我说完事情的起因经过。”没想到就在这时费曾站出来了。感受到祁斯拽了拽自己的袖子,单鹤沣也开了口。“与其一个劲的质问校方,不如先看看对错如何,我们也好谈谈赔偿的事情。”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