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2
。第四张纸是一份律师函告一位胡姓女子故意伤害,时间是祁斯父母去世后的一个月。摸着纸张的一角沾着一道已经成了褐色的血迹,单鹤沣用手摩挲了两下,放下了这几张资料,拨通了赵文汉的电话。“通知飞行师,我一个小时后要飞B市。”【作者有话说:感谢沉溺141333的月票~爱你明天继续五千,我可能明天码完字就直接跨年了。。。心痛。。这本快完结了。求新文预收~顾秋一把火把自己的仇人和他这副肮脏的身体全烧了。结果他如凤凰一般重生了。重生后顾秋觉得自己开了挂!他居然和心心念念的男神419了!还怀了男神的小包子!等等?我这真的是重生不是男穿女???小包子:我的亲爹是个傻白甜,总被人坑,怎么办,在线等急!某攻:我的儿子和老婆都是傻白甜,怎么办,在线等急!顾秋:我的老公和儿子都以为我是傻白甜,怎么办,在线等急!伪傻白甜受x护妻狂魔攻】第一百二十二章完结第一百二十二章完结碎石铺成的石子路不再适合车子的行驶,祁斯只好让刘管家坐在轮椅上,慢慢推着他。还好石子路并不长,几百米后便过渡成了水泥路。“这路怎么中间断了一截。”祁斯真怕一直是那种凹凸不平的石子路,那就算是轮椅刘管家坐着也会不舒服。三米多宽的水泥路两边环绕着大片的农田,有几个村民正在给自家的庄稼上面套上一层的白色塑料袋,用来给庄稼冬天保暖。“阴铁村四十七号,左转右转?”顺着这条路直走,两边的农田变成了村名住着的平房,他们站在岔路口,祁斯两边看了看,一个写着一百三十号一个写着九十七号,鬼知道往哪条路走。这个村太偏僻了,导航完全派不上用场。“少爷,我去问问村名吧。”停好车一起下来的司机,在右边第一家房子外的院子看到了正在门口晒咸鱼的村名,问到了路。走左边的路一路往前,右转第四家。大约走了快四十分钟,祁斯总算找到了四十七号。和别家一层两层的楼房不太一样,四十七号是个两层楼房,门口带着一个大院,楼房外的装修明显比同村的其他家要豪华许多。用祁斯眼光来看,如果把这个双层楼房单独看,已经可以达到了城里一般别墅的标准。从门口的大铁门看进去,院子里的狗窝里拴着一只金毛。金毛注意到有人几个陌生人站在自家门口,龇了龇牙滚了滚,完全不在意。这家人过的还真不错,祁斯心里想着没说出来,刘管家的舅舅的儿子做了点小生意,刘管家背后给了点帮助,所以赚了不少,估计是那一支帮了帮。“你们找周家的谁啊?”对门家的媳妇捧着水倒在了门口的土里,瞧见几个穿着和他们格格不入的人问了问。虽然带着方言,但也能大概听的懂。祁斯显然不怎么会应付这样的情况,司机只好上前和那女人说了几句客套话。“要进去吗?”祁斯看着完全和资料里不一样的房子,问道。“算了吧……去看看舅舅的墓。”刘管家叹了口气,想到什么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几人这就要走,那边的门却开了,一个穿着裘皮大衣的中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到自家门口站着几个穿着不俗的人,顿了顿,抄起门口的扫把就举着跑了过来。“周朔儿子丢了和我们没关系,你们再来老娘就放狗咬你们!快滚快滚!”对着大门的祁斯他们挥了挥,中年女人警惕地盯着他们。“先走。”祁斯这性子哪受得了这事,随地捡起一块石头,就想扔过去,听到刘管家的话,随手往旁边丢了,把那只金毛吓得不轻。原路返回,一路想着那女人的话,周朔就是被拐走的男孩的父亲,他应该也算是刘管家的侄子。“那孩子是跟着王敏走丢的,会不会其中有猫腻?”刚才的女人是刘管家同母异父哥哥的儿媳妇叫王敏。“等回去我找人查查。”祁斯踩到石子路上的一块凸出来的石头硌得脚疼。刘管家舅舅周平庆的墓就在村子几个公里外的公募,出了村子这路就好开多了,没多久就到了。让人把他推上去后,刘管家就不让陪着了,祁斯退到一边。公募附近有两座大山他现在的位置在半山腰,俯瞰下去还能看见远处一片绿灰色的阴铁村。感受到口袋的震动,看来电显示,祁斯露出了笑容。“下班了?一会打算去哪吃?”说完对面并没有回应,祁斯愣了愣,“阿沣?”“单鹤沣?老公?亲爱滴?”叫了半天都没反应,就在他着急了的时候,熟悉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想你了。”“我也想你~刚才干嘛不说话。”单鹤沣正常的语气,让祁斯没有多想什么,“故意害我着急是不是?”“早点回酒店,我等你。”还没等祁斯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电话就被挂了。回酒店等我?难不成单鹤沣也来B市了?祁斯眼神一亮,正好刘管家也拜祭完了,看着神情凝重,需要好好休息休息。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酒店,已经是黄昏时刻了,他先推着刘管家回房间,让护理医师先按摩按摩,再约好了这边的医生过来给刘管家检查检查。安排好了一切,祁斯这才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手里拿着房卡,祁斯深呼吸,也许他开门后就能看见单鹤沣,抑制不住的喜悦包裹着他的心脏。等冷静了一点后,祁斯刷卡进房关门,睁开闭着的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黑色。往后退了一步,他的后背贴在了门上,微微抬头,单鹤沣就站在他的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连一拳都没有。“你怎么了?”只是短短一天没见,单鹤沣的眼睛里居然有红血丝,一股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身上,祁斯眨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祁斯。”单鹤沣把祁斯搂进了怀中,紧紧的,死死的,两人密不可分,他控制不住情绪,只有牢牢地抱住眼前的人,才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温暖起来。“我在。”感受到单鹤沣不稳定的情绪,祁斯垫着脚蹭了蹭他的颈脖。“发生什么事了?别憋在心里好不好。”“我没事,你的事可以告诉我吗?”单鹤沣突然放开了祁斯眼神深沉地盯着他。如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眼眸,让祁斯仿佛被吸了进去:“我的什么事?”“我打开书桌和书柜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