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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贺泷,你今天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魏瑞明狠狠的说:“否则你别想这么离开。”贺泷闭了闭眼,他腾出一只手,朝着魏瑞明举起了配枪,心底有个格外坚定的声音在回响。【就算你被所有人厌弃,我也会披荆斩棘,将盛夏最后一簇玫瑰摘给你看。】作者有话要说: 虐完了虐完了,把正道的光拐跑了。_(:з」∠)_我觉得鹤鹤子很好哎【小声一般人在那么多具有蒙蔽性的证据面前早就放弃思考了吧。感谢在2020-09-1921:30:39~2020-09-2021:33:5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猫子24瓶;雨依10瓶;小菊花、塔塔图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39、通缉(二合一)骑士团团长贺泷爆破拘留所,开枪击伤总局局长魏瑞明,重刑犯伽马窜逃在外,一警一匪内外勾结,背叛公安系统触犯刑法条例。这每一件单拎出来戳破天的大事,偏偏还都在同一时间发生了。整个总局闹得沸反盈天。魏瑞明和高天纵都被及时送去了医院,两人一个伤在勒下,一个伤在胸口,但奇妙的是,两发子弹都精巧的偏离了要害,魏、高二人经过急救处理后都很快脱离了生命危险。总的来说,贺泷没下狠手。魏瑞明躺在病床上颇为感慨,这到底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官方督查,即便是怒到极点也还有最起码的分寸和底线。其实当时的情况远没有外面传言的那般严重紧急,那发子弹卡在魏瑞明的肋骨上,稍有疼痛却不致命。魏瑞明又是个久经沙场的老将,所以这点伤并不影响他行动。但他当时依然选择装死倒下。他也是在公大教过书的,带过无数的学生,说是桃李满天下不为过,与贺泷的关系密切,既是上下级,又是前后辈,贺泷也一度非常的尊敬他。现在全局都知道贺泷对他开了枪,这种行为无疑要遭受巨大的诟病。他就是要放贺泷走,要让贺泷坐实了这些罪名。像贺泷这样的精英一路走来太顺太顺了,精英总有自己的清高孤傲,会不受控制。在贺泷没有停止调查贪污案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脱离控制,反噬其主了。魏瑞明对此很不高兴,所以誓要给贺泷一点颜色瞧瞧。在医院住了一日多,魏瑞明那点伤就好的差不多了,能下地活动之后他就叫来了秘书小刘,备了份礼物,自己情绪复杂的去隔壁病房探望高天纵。与他相比,高天纵在胸口的枪伤承载了贺泷更多的愤怒,症候也就严重一些,据说才堪堪清醒过来。两人见了面之后,都心照不宣的把人屏退了,魏瑞明不动声色的替高天纵拿了一盒价格昂贵的进口牛奶,这服务态度相当到位,令高天纵十分受用。“魏局放心,只要我人还活着,你的那些秘密就姑且还守得住。”高天纵身体虽虚弱,眼神光仍精明幽深,一下就看穿了魏瑞明的来意,他也不多客套,从床头柜上扯了一份策划案递过去,“看看吧。”魏瑞明不明所以,皱眉道:“这是什么?”“你看看就知道了。”高天纵说。魏瑞明略感警惕,小心的翻动纸张,当他看到标题与摘要的内容时,他惊得脱口而出。“?!”“魏局应该有所耳闻吧。”高天纵慢条斯理的搅动着杯子里的牛奶:“毕竟像贺警官那样的精英,真的想要查一件事,就不可能一无所获。”魏瑞明草草过目后定了定神,将纸张合上,态度冷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要让我包庇你吗?”“您太幽默了,什么叫包庇?”高天纵依旧微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格外气人,让魏瑞明脸色寸寸铁青:“魏局连自己都包庇不了,哪能顾得上别人?我是非常诚恳的邀请魏局来成为我的合伙人的。”“合伙人?”魏瑞明疑声反问。“魏局位高权重,难道不会觉得法律有时候很多余吗?就像是一件好好的衣服,给不同的人穿就总会多出许多刺人的线头来。”高天纵说:“如果魏局肯加入我们的这个项目,我保证,魏局以后的生活会更加称心如意。”魏瑞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轻嗤一声:“你会有那么好心?”高天纵晃了晃手中的牛奶:“魏局这么有诚意,我当然不能辜负,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合作船就会划的更快,不合作就只能踹一个人下船淹死了。”魏瑞明知道不合作自己就会是率先被淹死的那一个,打一棒给个甜枣,姓高的真的很懂洽谈之道。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向后靠在椅背上,抱起了手臂。“我可以答应跟你合伙儿,但是你必须跟我坦白一件事。”“魏局但问无妨。”高天纵微笑。“你今天去找严缙云是因为什么?”魏瑞明的眉心沟壑纵横。极少有人能叫出伽马的真实名字,尤其这个人还是个警察。高天纵挑了挑眉,淡笑道:“看来魏局很了解他。”“少跟我绕弯子,我绝对比你更了解他。”魏瑞明冷冷道:“我可不希望我的合伙人三心二意,成天想着借力打力的对付我。”高天纵也不生气,将手里的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淡定道:“魏局,你不见得比我了解他,毕竟......我跟他很久之前就合作过了。”魏瑞明的眼瞳里迸溅出错愕震怒的火星子来。“原来我只是个备用选项?”高天纵竟还抽出手来安抚似的拍了拍魏瑞明的肩膀,“我承认,伽马是我合作的首选对象,毕竟我不拉拢他,他就会成为一个要命的绊脚石。”说着说着,他的笑容渐渐消失:“但是他是宁死也不同意与我合作,这么不识时务的年轻人,哪能比得上魏局半点好?”-骑士团的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钟小闻局促紧张的坐在桌边,手指焦虑的来回搓动着。距离她给贺泷通风报信完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现在是下午四点,邻近下班的时间了。正常情况下,这种时候会零零散散的回来不少同事,他们会将每天的各种文书报告汇总,然后一起拿给贺泷或是岑然签字盖章。可今天谁也没有回骑士团,办公室门可罗雀。钟小闻心底不祥的预感愈发浓重,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不已,又坐立难安的过了片刻,她终于等来了人。来人没有穿着熟悉的明亮的白色,而是一袭蓝色的监察部门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