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瘾(第一人称,现pa醉酒,强制性交,后入,内射)

    最近“偶遇”到我刚分手的前男友的次数实在是有点过多。

    比如吃饭的餐厅隔壁桌坐着的顾客是他,比如晨跑的路上看到他迎面跑来,再比如现在和朋友下班准备去酒吧喝一杯,她指着的那个“门口站着的帅哥”是他。

    我叹了口气走了过去。很显然他也早就看到了我,朝我露出了那个一贯的标准袁基式无公害微笑。

    我在距离他一米的距离处停留下来,努力控制让表情尽可能的看上去平静一点:“袁公子,好巧啊,这一次也是巧遇吗。”

    他往前走了一步,我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抱住了,裹入他的酒气里。

    “不,这次不是巧遇,是因为我很想见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没动静了。

    “袁基?”我试探地喊了一声,回应我的只有绵长轻浅的呼吸。

    我这位向来一丝不苟形容端庄的前男友,现在喝得烂醉,当街瘫在了我身上。

    毫不夸张地说,这件事情的魔幻程度完全可以排在我目前为止的人生中所经历的所有奇葩事件中的前三名。在我朋友给他家人打电话并听了五分钟忙音的过程中,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把他就这样扔在马路边上的可行性,最后还是无奈地鸽了朋友叫了辆车把他带回了我家。

    分手不代表变成仇人,更何况我和袁基分手的理由并不在他,而是因为他的家庭。21世纪,一个商贾世家且还是保持着严格的家族制度和嫡长子继承制的世家,这本身就已经可以说明一切,更何况袁家那几位族老在第一次见我时就明示过,袁基是未来的家主,袁氏需要的是一个相夫教子贤良淑德的当家主母。

    我绝不可能为了成为贤妻良母而放弃自己的事业与理想。再相爱,我们也是陌路人,无意义的纠缠只会在疲惫中消耗掉所有的正向情感,不如停在一起美好尚未被扯得粉碎时。

    于是我提了分手,于是有了今天这场闹剧。

    进门后他稍微清醒了一点,自己踉踉跄跄地进了盥洗室说要整理一下,我在客厅等了大概有十分钟,盥洗室里突然传来了“嘭”的一声巨响,我担心他因为醉酒滑倒受伤,立马冲了进去,进门的瞬间身后突然袭来一股巨力把我扯倒按在盥洗台上。

    镜子里,袁基站在我身后,眼神清明,没有半分刚刚的醉汉样,他的手从我的裙底探了进去,撕烂了我的内裤,一条腿岔进我的腿间,将我顶了起来以一种微微前倾的姿势撑在盥洗台上。似乎还嫌不够,他将我的一条腿折了起来抵在盥洗台上,迫使我的私处没有保留的裸露在他面前。他的裤子还没有脱,但他顶在我臀上、跳动着的、硬得发烫的性器告诉我,那条裤子最多也只能让他暂时地做一个穿着衣冠的禽兽。

    我的挣扎与愤怒的呼喊阻止不了他解开皮带释放早已蓄势待发的兽欲。以前和袁基zuoai时,他喜欢用正面进入的姿势,他说那是因为他不想错过我为他情动的每一个表情。今天他也还是看着我的脸,但却是将我压在盥洗室的镜子前,站在我身后插了进去。

    袁基看起来一副无欲无求的清凉公子模样,但他的性器其实很大,和他zuoai如果没有前戏就这样猛地一插到底会很疼,我有些承受不住,被刺激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殿下和我分手,是因为我的家族吗?可是族中那些长辈们已经年老了,他们很快就会死去,我会接任家主,到时候你担心的那些束缚牢笼都会不复存在,为什么要因为别人放弃我呢?”

    但是我很想告诉他,在他突然扑过来把我按在墙上,强行进入我的那一刻,我看到有一个无形的牢笼从身后罩了上来将我囚住。

    他一边缓缓地抽插着,一边低下头来吻我眼角的泪水,在他凑近那一刻我闻到了凛冽的白兰地香。

    与此同时,我感受到了花xue里涌而出的爱液。

    我竭力忽视我的身体对他的回应,假装自己没有在这场因强迫而开始的性爱中得到半点快感,但是袁基毫不掩饰地揭穿了我的谎言,他把头枕在我的颈窝中,一只手紧箍住我,腾出来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我的私处,然后将沾满粘稠的爱液的手指伸在我面前,颈边的轻笑和喷吐出的温热气息令我颤栗起来,我感到有一条黏腻的蛇从颈侧大动脉钻进了我的身体里,我被毒蛇从里到外完全的侵占了。

    “看,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殿下明明也很快乐。”

    强烈的羞耻感在头皮上炸了开来,我终于忍不住情绪崩溃了。对袁基的感情像是一剂慢行毒药,不知不觉间已经沉沦其中,变成流在骨髓血液里的瘾。

    我承认我还是爱他,即使他正在强jian我,我也还是会近乎毫不犹豫地对他产生生理反应。

    我哭了起来,撑在盥洗台上的手卸了力,身体完全瘫软朝着地上跪去,但他将我捞起来紧紧地压进他怀中,以一种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我一路走到了客厅里,硬挺的性器随着走动插得更深,guitou抵到了宫口,然后他将我压在了茶几上,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在沙发上方的墙壁上,挂着还没有摘下的,我们俩的情侣照。眼泪溢出又滑落,那张照片不断地在模糊与清晰间切换,彼此依偎着温柔地笑着的两张脸犹如一场幻梦,他在我们的过去面前上我,可他却不愿意吻我。

    我的嗓音已经嘶哑:“袁基,你弄疼我了,求求你,我们彼此放过不行吗?”

    他舔咬着我的耳垂,双手揉捏着我身上最敏感的几处软rou,留下斑驳的指痕。性器粗暴地顶撞着我的宫口,疼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呻吟与口涎被从齿关挤出,脚趾因为高潮地来临蜷了起来。

    他好像抚摸了我的头发,或是眼角和脸颊。

    “不会疼了,殿下我们好好地在一起,袁基保证以后我们都不会再因为情爱而痛苦。”

    性器顶开了我的宫口,灼热的jingye射进我的zigong内时,我眼前只剩下一片空白,而他终于肯施舍给我一个吻,舌尖勾着舌尖,唾液相互交融,把对方吞咽入腹。

    我想,袁基是我戒不掉的瘾,我或许会和他分开,但大概永远都会渴望他的爱与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