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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四皇子的兴趣顿时又勾起了几分,他玩男人自然希望越有劲儿越好,可惜那些身材好的一个个满脸横rou看了就倒胃口,脸蛋漂亮的又跟个小娘皮似的,一点也不经玩儿,现在听说有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他哪里还能放过?一时间只觉得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马就把人按到床上玩弄。可惜,他被皇帝下了禁足令。顾敛就不是个会忍的,头一转,冲旁边站着的眉清目秀的侍者勾了勾手指。那侍者显然也是知道自己主子脾气的,不用再吩咐,低眉顺目的跪在顾敛面前,轻手轻脚的解下顾敛的腰带,然后垂头含住。赵家管事连忙低下头,丝毫不敢抬头看去。暂时得到纾解的顾敛微微眯起了眼,心里却恨不能冲过去把刘兆尹那多管闲事的家伙给处理了。他自己不能动,但是却不代表不能让人去动。顾敛手一抬,“来人。”立马有人从旁边走出跪了下来,他淡淡的道,“去查查那人是谁,然后给我带回来。”那人冲顾敛行了个礼,然后退了出去。赵府管家听到顾敛的吩咐,眼睛一亮,想到那个该死的害他这么倒霉的男人立马就要被顾敛折腾了,他只觉得心里乐开了花。顾敛这时也看到了赵府管家,原本阴沉的脸色缓和下来,“起来吧,要是那人真的能让我满意,自然少不得你的好处。”赵府管家顿时大喜过望,也顾不上身体上的疼痛,连连冲顾敛磕头道谢,像是四皇子许诺他的好处已经到手了一般。看着地上的血迹,顾敛嫌弃的蹙起了眉,挥了挥手道,“滚吧。”赵府管事立刻高高兴兴地滚了。顾敛靠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直到到了临界点,他才按住侍者的脑袋让他彻底吞了下去。因为他的动作,侍者呼吸不畅脸色胀得通红,等他放开的时候还忍不住咳嗽了出来。侍者一咳出来就脸色一变,连忙跪下向顾敛磕头。顾敛的脸却已经黑沉下来,猛地一脚踹了过去,“扫兴的东西,滚!”侍者被踹倒在地,满脸痛苦之色,却不敢叫出声来,爬起来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明显还未尽兴的顾敛站起身,准备去找几个男人好好玩玩。***黎霄今儿从走出门起,就感觉到了不对。以前觉得霄来酒楼里不安全,他就把三子安排到了洛来宝身边,以向小豆子学习为由,丢给小豆子照顾去了。现在霄来酒楼的小二都已经被他赶走了,新的小二都是从周家借来的,人都是可靠的。于是黎霄就让三子继续跟着他了。不过,今儿刚走出门,黎霄突然冲三子道,“来宝今天出门忘带外套了,今天天气这么凉,三子你给来宝送件外套过去吧。”三子抬头看了看天,今儿天气虽然比昨天略冷了一些,但是远不到这么凉的地步吧?不过他跟着小豆子学了这么久,别的不说,主子的吩咐他只要照着做就行这条,他到是记得牢牢的。所以虽然觉得疑惑,但是既然是黎霄吩咐的,他只要照做就行了。于是和黎霄告了别,三子转身就飞快地跑回去拿外套,然后准备送到洛来宝那里去。黎霄见他走了,这才继续往前走。他的脚步不疾不徐,看着和开始没什么差别。然而实际上整个人已经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今天从出门起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像是有什么人在监视着他。其实这样的视线有不少,自从来了京都以后,身边经常会出现一些若有若无的视线。其中大多数的人都是大衍人,虽然有时候也有打量的眼神,但总体来说,他们对他并没有恶意。但是今天不同,他能敏锐的感觉到,监视他的人对他带着的绝对不是善意。黎霄步伐悠闲的转过一个拐角,就在这时,原本对面和身后路过的人突然冲他出手了。黎霄只稍微避开了一下从面门冲过来的拳头,然后一拳一个,轻而易举的就把冲过来的人给解决了。低头数了数,一二三四五,竟然足足有五个人。黎霄蹙起了眉头,他盘算了下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竟然会这么对他下黑手。上一次还可以说是意外,这次很明显是有意而为了,然而盘算了半天,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难不成是招财那批人被他赶走了心里不服气,所以回来报复?想想还真有可能,黎霄有心想要拽去找香娘问问,但是周围已经有不少人留意到他这边了,真要是往百香阁拖,估计就有些说不清了。他干脆不管了,干脆直接把人捆了往京兆府拖,有了上一回的经验,这一次他拖起来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于是,京兆府的衙役们又观摩了一回俊美青年轻松拖拽五名大汉的壮观景象。上一回看到这奇观的人和同伴说了,好多同伴都不信,这回又看到了,有人立刻就去找了同伴过来。于是乎,黎霄被衙役给热情迎围观了,甚至还被刘兆尹给亲自接待的,说完了事情还喝了杯热茶才出的门。等黎霄离开后,刘兆尹看着牢房里的人,脸色黑的犹如锅底。四皇子才刚刚被禁足,就又有人sao扰苦主,这些人简直没把平民百姓的命当人命来看。刘兆尹围着桌子转了两圈,然后道,“审,给我狠狠地审!”只要能拿到结果,他就立马给泰安帝送过去,他就不信三番五次闹出事来,皇帝就一点都不管!第76章多读点书这一回抓过来的人,显然比上一次的难对付的多,牢头把刑具用了大半,也没能把人的嘴巴敲开。刘兆尹眯了眯眼,干脆让人去查几人的身份。因为一开始就锁定了赵家和四皇子府,几人的身份也就很快把挖了出来。或者说,四皇子根本就没怎么掩饰。堂堂天潢贵胄,看上了谁都是谁的荣幸,又何必遮遮掩掩?刘兆尹又去面圣了,直接把自己的调查结果放到泰安帝面前,泰安帝看到结果,蹙了蹙眉,“敛儿可有出府?”刘兆尹只觉得心里一沉,“未曾。”未曾出府,就代表没有抗旨不尊。泰安帝又道,“这两回他找的可是同一人?”刘兆尹心里已经开始发凉了,“……是。”泰安帝的眉目略微舒展了几分,“如此,既然敛儿喜欢,那就给他好了。来人,传旨…”刘兆尹连忙磕头,“回陛下,那人虽是男子之身,却已嫁人,实乃无此荣幸。”听到那人已经嫁人,泰安帝顿时皱起了眉头,“胡闹!”大概是想到自己宠妾被睡的事情,泰安帝的脸色立刻变得十分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