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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峪和秦侑川的感情又变得更好了些,负责开车把他们送回家的小冯一路上尽可能保持目不斜视,却还是时不时会听见年峪嘿嘿嘿的笑声。jian笑?yin-笑?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回到家后,两人简单吃了个晚饭,到楼下小区散了会儿步,就开始小小鱼的第三次治疗了。这回两人都更加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对方,并且秦侑川还真的躺到了下面,完全是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年峪羡慕嫉妒恨地摸了一把他那豆腐块似的腹肌,恶狠狠地说:“今天不到最后不罢休!”“嗯,说好了的。”秦侑川托着他的腰,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一圈,已经锁定好下口的地方了,“谁都不能反悔。”年峪点点头,拿出拍戏时的敬业精神说:“必须的,就算再苦再累,我都不会退缩的!”夜还很长,月色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地面上,没有任何灯光的房间里任何响动都格外引人遐想。低沉的,暧昧的,生动的,高亢的……比夜曲更婉转,比交响更热烈,进入终章时,尾音仿佛颤动在了人的心尖上。“啊……”年峪的嗓音像是被火燎过似的,只喘着气嚷嚷不行了:“电话!电话响了,你先停一下,我去接个电话……”“电话不是借口。”秦侑川将他拖了回来,从背后亲了亲他的眼角,“不是说好的,不到最后不罢休,谁先退出谁是小狗的吗?”年峪绝望地嚎了一嗓子:“汪!”第45章深夜。当年峪正和秦侑川在卖力治疗小小鱼的时候,城市的另一端却响起了极其不和谐的音符。啪擦!玻璃杯被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四处飞溅,其中一块碎片擦着丰一鸣的脚踝蹭过,被他一脚踩在了鞋底下,语气不太耐烦道:“你在这里发脾气给谁看?砸杯子就可以让你消气吗?”对面的男人眼底划过一抹阴狠,他刚探出手,发现桌面上的杯子已经被他扔在地上,于是直接拿起那瓶喝了一半的酒,对着瓶口咕咚咕咚地给自己灌了好几口。他辣得眼泪都出来了,猛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总之这件事我是不会松口的,我才是嘉树的话事人!不要逼我把这个项目停掉,一鸣,我不想跟你作对……”“既然是话事人,你应该很明白该怎么做才能为公司带来更大的利益。”丰一鸣用近乎冷酷的语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滩黏糊糊的臭虫,充满了嫌弃和鄙夷,“而你的感情用事,让一个口碑良好的ip没法进行下去,这就是你为公司‘深思熟虑’之后做的决定。”丰一鸣冷笑:“喜欢他你就去光明正大地追求,背地里搞小动作的样子不要太难看了,我要是年峪,我也不会选择你这个窝囊废。”徐嘉树像是被戳到了痛脚似的,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正愤怒地红了脸,想要据理力争时,结果脚下一软踩在了被自己砸出来的一地碎片上,顿时疼得嗷嗷叫!“我……我怎么不是为公司考虑了!”徐嘉树捧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脚,疼得眼前一片黑暗,扯着嗓子叫来了家里的阿姨,让她帮着止血,看见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玻璃渣时,他不光脚疼,心口也疼得离开。“年峪已经不是我们公司的艺人了!自家做的电影为什么要找外人来演!我给自己的员工提供机会还不行吗!”徐嘉树争得脸红脖子粗,帮他清理伤口的阿姨被他喷了一脸的口水,心里嫌弃得要命,又不敢说出来。她们家少爷最近越来越不讲究了,酗酒也就罢了,对待别人也不像以前那么绅士,动不动就粗鲁呼喝。最关键的是他总是一言不合就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这不是苦了她们这些打工仔吗!唉,不过谁让他是老板,好歹是付了工资的,只能忍了。丰一鸣看着眼前血呼啦的一片,也不由拧了拧眉,走到离玻璃碎片远一些的地方,继续道:“别人喜欢这部剧,到底是冲着谁来的,这点你比我清楚。要拍第二部,把呼声最大的主角给换掉,就为了满足你的一点的私欲,既对年峪不公平,也侮辱了我的作品。我对你很失望,徐嘉树。”徐嘉树眼眶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委屈的,他喘着气,呼吸中都带着浓郁的酒臭味,他梗着脖子,不甘心道:“我到底哪里不如秦侑川!我对他不好吗,我给他的资源不够吗,为什么他要背叛我!”丰一鸣无语半晌,眼底的鄙夷已经达到了顶峰,他看着这幼稚的醉鬼,心想不能跟他一般计较,到底还是忍不住怼了一句:“你扪心自问,你对他真的好吗?”徐嘉树哽咽了一下,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又莫名有些心虚。他抬眼看了看丰一鸣,心里慌得一批,难道被他看出来了?还是年峪告诉了他什么,所以他知道自己拿年峪当替身的事情了?但……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徐嘉树现在对丰一鸣的执念还不如对年峪的又爱又恨来得深。如果是年峪告诉了丰一鸣,那是不是代表,年峪对被他当成替身的事情很在乎,只要他在乎这件事,就说明他还是在乎自己的!然而……年峪并没有跟丰一鸣说过这件事。这都是丰一鸣自己推断出来的:“你要是对他好,在你们交往的那段时间里,他的状态就不会差成那样了,甚至还连累了我的状态!好不容易等到你们分手,的第二部是我目前水平的巅峰,我有把握票房远超第一部,你这个时候给我来个saocao作,要不是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我真想打爆你的头。”丰一鸣的视线落在那已经被喝空了的酒瓶上,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拿起酒瓶往徐嘉树的脑袋上砸。徐嘉树本能地感受到危险,立刻从桌面上拿过那酒瓶,藏在了背后。“可……可他连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都不给我,转头就跟那个秦侑川腻腻歪歪的,你让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说到这里,徐嘉树的语气已经弱了好几分,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因为心虚的。他可以欺骗自己说他对年峪很好,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年峪跟他交往的时候过得其实并不好,其中丰一鸣对他们的关系尤其敏感。没办法,那关乎他的创作灵感。“我说句实话。”丰一鸣似乎也觉得很累了,他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道,“你们两个就算重新在一起了,我也会想办法拆散你们的。”徐嘉树:“……嘎?”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不是你爱上了白月光的替身,也不是当你爱上替身后白月光又重新回来争取你,而是白月光和替身都不爱你,还要坚定破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