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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t看到她的舞蹈特长,让她跳个舞,她想了想,跳了个满大街都会的、前段时间很火的女团团舞,动作简单,普普通通。没有刻意搞怪、也没有任何的出彩点。王洛水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把她的表演片段剪进第一期里面。坐在镜头后面的王导抬手揉了揉额头,往椅子上靠去,想想又觉得气闷得慌,不由伸手给自己扇了扇风。好久之后,她坐起来,给孟忍冬发去消息:“你这前任小情人怎么回事?”“她好像完全不想红。”……孟忍冬收到消息的时候,人正在景区酒店的顶层,这层楼是专门留给孟家自己人住的,是真正豪华奢侈,带露天泳池的总统套房。看到王洛水的消息,她盯着手机坐在那里很久,不知该怎么回复。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动了动指尖,在上面敲下内容:“她想努力就努力,不想就算了,你不用为难,按你的工作习惯来,不必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什么照顾,我知道你为这档节目准备了多久。”王洛水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中”。孟忍冬忽然又想起什么,多加了一句:“她喜欢吃甜的,在不影响别人的情况下,你们那边餐厅可以给练习生提供甜点吗?”王洛水看见这行,把自己刚打的内容删掉,而后改成了一串省略号。“……”“甜点?我这是不是,忍冬你快饶了我吧。”“等等,不对啊,你确定她喜欢吃甜的吗?”孟忍冬看到这条消息,眸光一凝:“什么意思?”王洛水想起刚才练习生们用餐时候的那些收音,因为不想放过任何素材,所以当时所有人的麦都是开着的,只是后期剪辑的时候会选择性放大,由于纪愉的特别,还有她身边待着的凌澜,所以王洛水有注意到她们俩的聊天。她很确定,自己当时听到纪愉说的是“不能吃甜”。而不是喜欢。正好旁边的剪辑师在挑视频素材,王洛水走过去一看,正是纪愉拒绝凌澜的画面,剪辑师正想拉过去,她拍了拍对方的肩,示意停一下,确定之后,她拿起手机给孟忍冬回复:“你记错了吧,忍冬?”“我这上面怎么看着,她根本没动过甜食,也跟刚认识的朋友说的不喜欢啊。”孟忍冬看见这两句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她还记得自己和纪愉在一块的时候,每次纪愉都会做甜口的菜肴,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如果不是因为喜欢。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下一瞬,王洛水的电话打了过来,孟忍冬本能地滑动接起,喉咙动了动,想说点什么,王洛水的声音先一步传出:“忍冬。”“她来节目登记的时候,我们这边是要没收手机和零食的,所以做了随身物品登记,她有带胃药,我查过了,这是治疗慢性胃炎和胃溃疡的。”“胃病严重的人,不能吃太甜的、太酸的、太辣的,因为这些都会对肠胃造成伤害,而甜食会促进胃酸分泌。”“你……”王洛水停了一下,仿佛不知该接什么了。孟忍冬的呼吸随着她的话语一同停下,可握着电话的手却莫名在抖——她忽然想起来那时候给纪愉补过生日,当晚回去对方就因为急性的肠胃炎进了医院,当时医生问她,患者有没有吃什么不该吃的?那时候她不知道。现在她终于知晓了。是甜食。她以为的蜜糖,却是纪愉的砒霜。而她曾经劝着让纪愉一口又一口地吃下去。第18章018练习生的舞台还在继续。纪愉之后,她看到了楚南星和她朋友的组合,两人的唱跳能力都很出色,不过因为配合练习的时间比较短,所以楚南星拿了A,另一人则暂时是B。目前所出的A等级当中,皇庭娱乐占了两个,小溪娱乐一个,还有一个当了六年练习生的也得了A。纪愉对谁能得A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反而更关注身边的蒋连阙和凌澜两人——蒋连阙不知是哪来的宝,毕业于国内top2的名校,在读期间还是拿国家奖学金的类型,自她出场之后,全场的练习生们俨然觉得空气里的知识浓度急剧上升,仿佛只要多吸两口,便也能得到学神的祝福。蒋连阙跟其他四人临时组的团效果还不错,她是里面跳的最好的那个,而且学这支舞,只花了三个月的时间。练习生经历为零。仿佛知道她会成为节目前期的爆点,戚枫笑着拿话筒问她:“你为什么想来参加这个节目?”蒋连阙看了眼镜头的方向。戚枫便瞬间意会,笑道:“没关系,这段掐了不播,我就是出于个人好奇。”蒋连阙微微一笑,金色的长发在舞台的灯光下显得更璀璨,仿佛从古希腊神话里走出的神祇,一片圣光笼罩中,她诚恳地说:“因为比起隔壁的,你们给的实在太多了。”工作人员在后台把她的麦关了,她的声音只有坐在前排的学员和导师能听见,戚枫先是一愣,随后大声笑了出来,周围的音响将他的笑声扩到四面八方,将一些等待太久的、昏昏欲睡的练习生都吓醒了,前前后后地打听发生了什么。纪愉托腮坐在那里,看着闪闪发光的蒋连阙,在脑海里问系统:“她这过目不忘的本事,学跳舞应该有独特的方法,声音的音域也不窄,还是个光环加身的学霸,足够努力的话,最后九个出道位里面应该会有她吧?”起码纪愉自己觉得蒋连阙的性格挺圈粉的,本身还有梗,在曝光足够的情况下,有超然的天赋、加上一些努力,够一够那九个位置不难。就算打着选秀的名号,这个节目终归是综艺,只要是综艺,观众的喜好就会占有一部分,纪愉对此心知肚明。系统却迟疑了两秒钟:“……不。”纪愉:“?”系统道:“最后的成团位置里没有她,她中途就退出了节目,因为家庭的缘故,她没办法继续参加。”纪愉缓缓眨了眨眼睛,“家庭?她家里……怎么了吗?”系统还待搜世界线,又听她道:“算了,不要告诉我了。”都是要走的人了,听那么多故事做什么呢?……十二楼的舞台一个接一个。谁也不知道,同一栋酒店的顶楼是怎么样的阴云密布。孟忍冬没有开灯,在那宽敞的客厅里,感受到窗外的日头渐渐西斜,等那夕阳将大地的余温一点点带走,于是整座城市也跟着冰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