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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但刻入骨的基因,无法改变的一米七,还是让他在叶展翼面前显得“更娘”。但是程一骄说叶展翼娘也并非不无道理,叶展翼长相阴柔,黑色的碎刘海撘在他额前,整个人显得莫名乖巧,他说起话来也是温温柔柔、不疾不徐的,怎么看都是没脾气的好学生模样——如果程一骄没有不小心撞见他拿着钢管狠狠往一个小混混脑袋上劈过去的那副画面的话,如果叶展翼没有在班里男生都迅速抽条的时期他的身高依旧独领风sao的话——那确实是挺“娘”的。“骄骄,你今天比昨天晚出门两分钟哦。”看,他又在自说自话了,真是让人无比,无比——“骄骄,那里……还疼吗?”程一骄猛地转身,叶展翼来不及收步,捧着的塑料袋被甩飞的书包打落,划过一道漂亮又残忍的弧线,袋子里装的煎饺落在地上瞬间就沾了灰尘。“滚。”程一骄皮rou纤薄,于是额上的青筋凸显得更加分明。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炽着火的眸子盯着那个无措的人,眼神充满警告。不等那人反应,程一骄就头也不回也走了。书包斜挂在他右肩上,步伐几乎是逃离般的快。叶展翼手无意识地捏紧了两侧的书包系带,他低下头看着地上散落的煎饺,神情呆呆的,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起了一大早炸的饺子就这样变成了一堆垃圾。2小镇马路上,不断有摩托车轰鸣而过,带起尘土飞扬,搅乱了弥漫的海腥味。程一骄走到一中校门口时,刚好碰上了以前小学同班,现在高中依旧同班的范平。范平一眼就觑见了他,他人长得高高大大,飞过来手臂一圈就把他揽进肘里。“怎么大清早就臭着个脸啊,有人欺负你?哥帮你揍他。”范平一幅要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义气样子看得程一骄一哂,稍稍忘了怒火,刚想回他两句余光却瞥到了跟来的身影。“哼。”程一骄冷哼一声,不顾范平径自走了。范平顺着他冷冷睇过去的目光对上了紧跟在他身后的叶展翼,顿时就尴尬得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豪言壮语”有没有被他听去——毕竟惹怒程一骄的十有八九都是叶展翼,虽然范平一直不懂为什么。上午七点半整,朗朗读书声开始。程一骄在高二十一班,他属于班里成绩中游的学生,得过且过地维持着平均线成绩。而叶展翼则是红榜上从未缺席过的第一名,他所在的自然也是成绩最好的一班。他们两班之间相隔的十个班组成了要见面就必须走过长长的走廊,再上下两层楼梯的距离——令程一骄无比满意的距离。当然也是阻挡不了叶展翼的距离。程一骄烦躁地将水杯“啪”地扥在接水台上,早自习他因为读书懒散被说了好几次。现在临近期末了,但老师心中想的可不是暑假而是期末考试,因此对待这类“还有希望”的学生尤为严格。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心情现在不是很好,但叶展翼总是除外。“骄骄。”程一骄下颌几乎是应激性地收紧了,他撩了撩眼皮,那个阴魂不散的人正在微微喘气,提着他小时用来装纸星星、后来不要了被他求去的根本不适合拿来喝水的玻璃瓶执着地喊他。“骄骄,好巧……”程一骄不等他再说出什么只会增加自己愤怒值的话,不耐地转身走了。叶展翼站在原地看着程一骄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教室拐角才回身疾步往楼上走去,仿佛他的课间十分钟只是用来见他一面,用来呼吸一口和他在同一方空间里的氧气。程一骄从后门走进教室,一张孤零零无人坐的课桌摆在门口。课桌的主人曾是和他以前一起打球的人,也曾是发现他……秘密的第二个人。张睿——也就是桌子的前主人——对程一骄有股莫名的亲近与好感,他会在拦球的时候刻意与他肌肤相触,然后开玩笑地对他说“你皮肤真的好滑啊。”虽然这种时候程一骄根本不理他。他会在程一骄投篮时把即将盖住球的手猛地收回,让球顺利进网,虽然程一骄也并不会因为他的放水而感谢他。张睿说不清楚程一骄对他的吸引力从何而来,或许是他跳跃时露出的腰肢,或许是他直视对手时暗藏在内双下的星光,也或许是他们打球的几个人一起出去吃火锅时,他坐在他旁边,身上散发出属于他的、和任何一个青春期男生都不同的独一无二的味道。这种感觉无以名状,但他的荷尔蒙在诚实地暴动。于是,在他看见程一骄进了cao场上的厕所时,他勾起个坏笑迈步跟了过去——他本意其实只是想突然出声吓唬吓唬他,他本意是这样的……程一骄一向避免在除了家以外的地方上厕所,而进学校cao场的厕所更是破天荒第一次,因为cao场的厕所更不比教学楼,它甚至没有门板,这种毫无安全感的设计程一骄从来都是拒绝的——可现在情况特殊,也由不得这么多了。程一骄在进厕所前将洗手池的水泼洒了些在过道上,因为男厕所更靠里,所以有人要进来肯定会踩水发出声音,他就能立马反应过来掩饰现场。他手中的卫生巾已经被他攥得湿皱,他解下了裤子,果不其然看见内裤上已经沾了一滩洇红。他心跳得飞快,手上动作迅速又熟练,耳朵时刻注意有没有水渍的异响,整个人紧张得过度。可他不知道的是,在能观察到厕所一切景象的八字窗格外,有人的心跳不比他慢了多少,甚至在看到那道不该存在的小缝时,更是咚咚直捶,声如擂鼓。张睿眨了眨眼,眼前是按压眼球后出现的黑点彩麻,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唾液,口水划过干燥的喉管,刺辣出真实的痛感。是真实,这是真实。从那天起,张睿不再满足于球场上才能得到的片刻亲近,他从教室最右走到最左,提起程一骄同桌的衣领扔在一边,然后坐在那个微微皱眉的人旁边。“我知道了,你的……”他贴近他的耳廓,不等他逃离就快速说出这么一句话。guntang的手掌攀爬过大腿,在绞紧的腿缝处停下,对于话中隐藏的信息他已经暗示得足够明显,所以,他毫不意外地看见他霎时白了脸颊。不,不该是这样的。他想说他会帮他保守秘密,他想借这个只有他们知道的秘密而更加拉近彼此的关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手指一点点侵入腿缝,手下身体压抑着的颤动抖得分明。他现在就像是一脚踏入了沼泽,泥浆拖着他的身体以成倍的速度往下深陷,他因一点点的诱惑就乱了呼吸和步伐,失了大局。上课时间过去一半,张睿还是抑制不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