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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靡不堪。“求、求求……老公……”在欲望的掌控下,说出的乞求出自本能。“呵……”他低低笑了,双手摩挲过一片脂腻,箍住他紧致纤薄的腰,然后,对着被插得合不拢的xiaoxue一记狠顶,以恨不得连卵蛋都塞进去的力度,说出的话击碎他的哀求,“那老公就听宝贝的,快一点。”“呜……”最敏感的软rou被残忍的冠头撞上,他的身体猛地一阵抖动,女xue抽搐不已,层层叠叠的软rou绞紧阳具,透明的yin液喷射打湿了整个甬道。“骄骄又高潮了,浇得老公热热的。”他放开桎梏住的无法再反抗的双手,往下将那颗陷进xue内的珍珠抠出,红肿的阴蒂覆满高潮的yin水,搓上去还打滑。“不能……不能再……”灭顶的高潮强行因阴蒂的蹂躏而延长,他想要阻止,身体却像滩死水似的无法流动。“不能再怎么了?”他一边问一边抽插着yin逼,“不能再插骄骄的xiaoxue吗?可是骄骄吸得好紧,好像不够吃呢。”囊袋打在两瓣yinchun上,像是欲鞭顶进花心般,啪啪作响。可他却嫌这声还不够似的,将他抱坐起,阳具便入得更深,他也再止不住呻吟。“顶到了……那……出去……”“顶到哪里了?”“那……恩……啊……”“老公告诉骄骄,是cao到骄骄最sao最会出水的点了。”他握住他的腰肢摇摆,那处格外娇嫩的软rou便被各个角度地cao了个够。“啊啊……”他疯狂地摇头,最敏感的那点被反复碾磨所带来的窒息情潮让他拼命逃避。他所锻炼的体力终于在此刻派上了用场,凭着最后一丝力气逃脱身体上的摆布。可他早已看穿他的动作,恶意地放任他将xue抽离几分,然后陡然压住他双肩迫使他脱力倒在他身上,xiaoxue便完完全全地将他的yinjing吞食干净。他被这又深又准的一撞cao得再次高潮,已经腻出一片汗的身体一颤一颤地喷水,脑中一片白光,爽得连涎水都兜不住地淌在嘴角。“今天把骄骄的水干得流干好不好?”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语句中的意识却让他瑟缩了xiaoxue,却因为巨物的卡住而闭不拢……13夏日是露骨的,火红的太阳赤裸地挂在万里青空,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地从眼前晃过。他的眼神是露骨的,毫不遮掩眼底nongnong的情欲。程一骄觉得自己在这样的视jian下身体的某部分快和他手中拿着的冰棍一样,要化了。他们坐在冰柜车旁吃着冰棍——准确来说是程一骄吃着,叶展翼看着——遮阳的大伞罩在头顶,小推车的老板坐在一旁用欢乐豆做慈善,身边的冰柜发出嗡嗡制冷声。“骄骄,我也想吃……”他拉拉他的衣摆,吞了吞口水。程一骄“啪”地打开他的手,惊惶未定地看了看四周,要知道他的腰腹上全是对面人的杰作,要是掀起来让人看到了怎么办!?好在炽白烈日,街上行人匆匆,黑胶的太阳伞没有停顿地走过。程一骄吁了口气,转回来瞪着他骂了一句,“要吃你去买啊。”说完他的脸色就微微扭曲,刚才的动作稍大,身体一紧张就收缩了下面含满一泡jingye的女xue,被异物堵住的感觉再次清晰起来。“可是,我想舔骄骄吃唔。”不等他再说出什么会让老板对他们侧目视之的话,程一骄将剩下的一小条塞进了叶展翼的嘴中。叶展翼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他一小片一小片地吮着冰棍表面,把冰都吮得失了质,内里呈现出团絮状,但他犹嫌不够,似乎觉得这里面肯定还残留了骄骄的口水,他一滴都不能给它留。程一骄却没在管他在做什么,下面塞进去的内裤似乎因滑腻的jingye而往外退出了几分,他羞耻地闭了闭眼,努力地往yindao里含缩另一人的内裤。可毕竟是男生的内裤,叶展翼塞得又深,另一头的布料直磨在他的花心上,因此一用力就像是在自慰,还是次次都刺激着要高潮的自慰。“叶展翼,”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双颊潮红,吐字也虚虚的,和他潮吹脱力时一模一样,轻易就让对面的人看硬了,“回去了。”“骄骄……可是是骄骄自己说要出来买冰棍,还说再也不来我家了。”他一边说一边凑近夹紧双腿的人,手悄悄将手中吃完冰棍的木棒转了个方向。程一骄听见他说的话气忿得呼吸都岔了一秒。明明说好了一起做暑假作业,结果带着的人一进门就被抵在门板上,他三下五除二地就扒光了他夏天单薄的穿着,直接掏出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roubang插入到底。最终,散落在地的作业册还是一个多月前什么都没写的白净样子,但自己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却都被人“写”了个遍——更不能忍的是他竟然在他高潮完迷迷糊糊的时候,往干得合不拢的roudong里塞了东西,还直接就带着这样的他出门了!“叶……啊!”刚想教训人的他却猛地咬住了下唇,不可置信地看着逼近的人,“你疯了?这是在……”大街上三个字还未说完,双腿间挤进的一根棍状物却开始戳刺,他因而片刻失声。叶展翼趁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手拢住他的双手,一手用冰棍干燥的另一端就着裤子插进程一骄的下体。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神,但从他喷在他耳廓guntang又不规律的呼息就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又不正常了起来。“骄骄,骄骄。”梦呓式的叫法,听得他也快头晕目眩,“小逼是不是含不住老公的内裤了?老公帮帮骄骄……”“你……恩……有、有人……”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开发,他已经对他的身体已经了若指掌,因此精准地用木片挑出了被yinchun保护着的阴蒂,再拉长按揉至yindao前庭。“浑唔——”他骂语还没出口,阴蒂被抽扯的酥麻痒痛和不知道被揉到什么地方的酸胀感就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但顾忌到零星行过的路人又只有转头咬住牢牢罩住他的肩头。“骄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他旋按木片,那股酸胀感就更加明显,甚至……隐隐有些尿意。“是骄骄的尿道口哦,用阴蒂给骄骄揉这里是不是很舒服?”yinhe覆在小口上碾压慢磨,双重的快感攫夺他的意识。中午与下午之间,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刻。云山雾罩的视线里,是沥青路上被烫得扭曲如浪的空气。他倒在他的肩头,耳边是身后老板斗地主的外放音乐,和小镇中时不时轰鸣而过的油门声。眼见耳闻都仿若梦境,感官时有时无。他潮吹了,仅仅因为他说的几句话,和水滑的阴蒂与尿道口的挤压。心跳过快,他像是缺水的鱼,大口大口地用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