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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在梅林带着了然的笑意的视线中匆忙地爬了起来。这反应把亚瑟也逗笑了,他闷闷低笑了一声:“怎么了?”骑士王松开了手,他的双手自然地撑在了地面上,嘴角噙着笑意注视着他。梅林:“不再多躺一会儿吗?这可是——大不列颠国王的膝枕啊?!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极乐?而且我敢保证吾王心里还很乐意呢哈哈……”他还没说话,亚瑟反倒比他还要先一步出声,急切地小声反驳道:“梅林!”花之魔术师梅林露刻意出了受伤的表情,但是他的嘴角却毫不遮掩地挂着一丝揶揄的笑容:“哇!怎么回事?我说的不是实话吗?难道说实话还会受到国王的惩罚吗?这太不公平啦!”说实在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梅林已经解决了圣杯的阴谋的关系,这家伙在短暂的严肃之后又恢复了那副不急不忙的样子,或者受是吊儿郎当的性格,好像整件事情不会造成特别大的威胁似的——不过一想到梅林只不过是个半人类,由于半梦魇的关系,导致他对感情的态度其实很冷漠,他能表现出对荒木凉介的关心就已经代表着在他心目中他的地位很特别了。注意到荒木凉介的视线,梅林看向他:“你也不用表现的那么急切,太有撇清关系的嫌疑了。啊……该怎么说,既然吾王对之前自己说出了那样的话感到很歉意,那就让他来为你做些什么嘛,膝枕不过是减轻你的负担而已。”“看看这里。”梅林的手展开,白发垂落在肩膀上,他指了一下落地窗,嘴角挂着笑容,“这里是英雄科的训练室,根本就没有舒服睡着的地方,而总不能让你就这么昏倒在那处森林的草地上吧,而且,之前外面又下雨了,所以就把你带到了这里。”原来是这样。难怪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室内,而室外的光线如此昏暗,自己正躺在亚瑟温暖的怀抱里。不得不说,虽然英灵们已经不算正常的人类了,但是却依旧保持着常人的体温,仿佛真实存在一般,让人依恋。他转过头去看亚瑟,后者和他对视的瞬间愣了愣,随后不自然地撇开了视线,想来是被梅林说中了想法。荒木凉介想了想,接着,他做了一件现在想起来还会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他缓缓地、缓缓地重新躺了回去,然后拉起亚瑟放在身边的手,盖在自己的额头上。荒木凉介:“好了,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就这样吧。”亚瑟:“……?!”骑士王呆滞了一瞬间,但很快反应过来,配合的放松了身体。而荒木凉介也没想到自己为什么会下意识做出了这样的举动,一股不可言说的愧疚之情涌上了他的脑海,他突然想到了太宰治。该怎么说呢,同样是昏迷,他是舒舒服服的躺在亚瑟王的怀抱里,而横滨那边的太宰治可能就没他这么好运了,估计正躺在水泥地上吧,如果中也还有些怜悯之情的话,也可能把他搬到了宿舍去,但无论怎么说都比不上他这会儿的待遇。亚瑟顿了顿,温和道:“需要我帮你把眼睛盖住吗?这个光线不是很舒服,会觉得刺眼吗?”……糟糕!感到更加心虚了!“盖吧盖吧。”他道,拉下了亚瑟的手,对方的手指穿过了他的黑发,他能感觉到亚瑟的心情变好了,这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国王,“我就这样躺着说吧,介意吗?”梅林的声音笑起来:“我倒是不介意,就是有点感觉自己被排挤了。”这么说着,他听到了自己耳边传来布料的摸索声,感到一阵温热的气息传来,荒木凉介垂在身边的手臂碰到了柔软的绸缎,他下意识地收紧了手指,发现自己攥起了水一样顺滑的布料。“是我的袍子。”衣角被轻轻抽走了,梅林道,他捉起了荒木凉介的手指,顺势放在自己的手里把玩,“那梅林哥哥也毫不客气地坐下啦!要是我一个人站在,总感觉自己是外人呢。”荒木凉介:“……好的。”虽然梅林这样说了,但他被亚瑟的手盖住了眼睛,因此看不见现在他们是怎么坐的,他的脑海不受控制地浮现了他们三人这个时候各种可能的姿势,总感觉无论是那种情形都怪怪的——不,别想了,这不是重点。“放心,我记得把门锁了的。”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梅林道。哦……荒木凉介沉默了一下,但他又反应过来,等等,可是这个和锁门有什么关系啊?!“……我说了!我说正事了。”他决定转到正确的路线,不要再被梅林给带歪了思路,“我去了太宰治的梦里,然后得出了几个结论,关于我自己的话……”亚瑟:“你不必勉强自己说不想阐述的部分。”梅林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在无声地赞同亚瑟的话,这带给了荒木凉介勇气。不得不说,他们的反应让荒木凉介松了一口气,他不是一个喜欢撒谎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他也不想说的完完全全,哪怕知道亚瑟和梅林对他没有恶意,但一些事情是不允许别人知道的,这就是被称为秘密的东西。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缓缓地说出了他得到的讯息。第一、他的许愿是期望摒弃人类的感情——大概是被所有人伤得很深,所以不想再感受到这份感情。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感觉怪怪的,一个人如果说自己“我很受伤”的话,那么他的悲伤程度就会打个折扣,因为当难过到了一定的级别的时候,那些话是无论如何也涌不出喉咙的,悲伤就变成了某种私有物。尽管遭受者可能会忍不住向别人倾诉,因为人类是群居的生物,但是别人会因此看轻你,觉得能够说出来的事情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无法体会你的真实感受,只会虚伪的附和,所以这份悲伤就被淡化了。荒木凉介此刻就相当于那个倾听的人,唯一特殊的是,说话的人是原来的自己。如果是因为圣杯剥离了他的感情导致他变得冷漠的缘故的话,那么它可能成功了,对他来说,看那段记忆就像是在看一幕由自己主演的电影,只是长着同一张脸,没有任何特别的触动,那些悲伤都像落雪一样在一夜后悄无声息地融化了。他甚至忍不住开始评判起来原本的自己——大概就真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