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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就以为是不是个棺材……“站住,你们干什么的啊?”“你就是祁家小少爷吧?这是一个叫云公子的送给您的生辰礼物。”一个工人腾出手来,先是把一封信从怀中掏了出来,然后又继续合力去搬那个东西。云公子?他哪里认识什么云公子雨公子?祁枫拆开信,嗤笑出声,原来是那个小混蛋。皇叔:看见这封信我应该在江南了,你的生辰礼物,本来该在你生辰的时候送给你的,但是我怕礼物太合你心意,免不了会对云青动手动脚的感谢,所以,还是想着等云青走后在给皇叔送过来,请勿回信。--云青祁枫哈哈笑了起来。“这个臭小子,回来我铁定揍他,让我看看,是什么礼物合我心意啊!”祁枫嬉笑着扯开了上面的黑布,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凝结,就连林伯都诧异了。白玉床?!祁枫用手摸了摸,一股冰凉的感觉就传进指尖,白玉做的床……这小子,哪来的那么多钱?祁枫的脑海里,突然就记起了一些事,那些久到他认为自己都忘记了的事。他说他缺钱,他说他有五年的时间来做一件大事,他还把太子送给他的血玉给当了,五年之后就是今年,正好是他的二十岁整生之年,他记得他曾经是在他的面前提了一嘴他想要个白玉床来着。但是……那只是一时的戏话啊!没想到,这小子竟然真的给他弄了一张白玉床,祁枫想着想着,既震惊,又感动。“搬我房里去吧。”不过,大冬天的谁睡白玉床啊,这个蠢货!“少爷,殿下这是……”“他存了五年的钱给我买了一张床……林伯,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缺心眼的孩子?”祁枫心里有些暖,其实他对玄商好,根本没要求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但是,玄商送他的又不一样,心意不一样。“殿下这是对少爷你好。”第15章祁寒从军营中回来之后,听说玄商送了祁枫一张白玉床,带着怒色的眼眸就看向了祁枫,祁枫悻悻的笑着,后脑勺一头的冷汗……“一定是你和云青说的吧?”虽然生气,但是,他爹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生气……“呃……算是把。”五年前的事了,如果玄商不突然送这么一张床过来,他都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那些话。“云青的钱是哪里来的?”“他存了五年的钱买了这张床,虽然不知道要多少钱,但是,应该也是足够的,光是太子,这五年就送了他不少东西。”而且,那个家伙还光捡好的拿,弄的太子不是什么好东西都不敢拿到他面前来……想到这,祁枫无奈的笑了笑。“两个月了,也不知道云青在那边办的怎么样了,也没见写封信回来。”“写了啊,他写给我了。”祁寒凌厉的眸子看向了祁枫。“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觉得,爹你应该不想看哪里的风景最好,江南水乡都有哪些好吃的,然后他还新收了一个话特别多的小侍卫叫小七的这种信。”祁寒:……现在的小孩子到底都在想什么?“爹,你这眼神别这么惊悚……我可是什么都没干,现在连萧方羽我都很少去找他了。”“你可以去找他,我又没拦着你。”“不是你说让我少疯一些吗?!”“没事,去吧。”“……”祁枫脸上的那种纨绔顿时消失不见,看着父亲不在挺直的脊背,兴许是因为常年穿着盔甲的原因,祁寒的肩膀一边高一边低,祁枫知道祁寒在想什么,想当初,他哥要上战场的时候,想去和他的朋友喝两杯践行都被他给阻止了,到了他这里,倒是宽容许多了。是怕他也死在战场上吗?既然得到赦令了,祁枫也没有推辞,邀着萧方羽在外面喝了个天昏地暗才步伐踉跄的走回来,祁寒看着跌跌撞撞的祁枫,用力的在祁枫的脑袋上敲了一下。“就不该给你什么好脸色看!”然后扶着祁枫进了房间。看着那张跟祁悦差不多的脸,这兄弟俩是真的像啊!想到祁悦,这是他们一家都不能提起的伤。亦初,爹娘和奶奶白发人送黑发人一次就够了,上战场是我们祁家男儿不能逃避的宿命,只要爹活着,爹一定会将你活着带回来,不然,你娘该有多恨我。祁寒沉沉的叹了口气,然后关上了祁枫的房间门,在房门只剩一条缝的时候,目光瞥见了旁边的玄商送的白玉床,心里琢磨着,为什么玄商那小子不给他也送一张?玄商南下的粮草政策渐渐在江南地带施展开来,祁寒上朝,听到的更多的是江南之地的流民得到安排,荒田得到了开垦,如果未来几个月,天气好的话,那么,整个驻军一年的口粮可以不用靠国库挤出来!祁寒暗暗松了口气,但是朝堂之上,总是有些带着刺的声音。“皇上,七皇子虽然能干,但是,司命的话不可忘啊!”左言如听着那群人一直在讨论七皇子的才华,冷哼出声,只看到眼前的愚昧无知之徒。“左相,你的意思是,七皇子不能用?”“正是!”“嗯,臣复议!”祁寒突然的认同倒是吓到了左言如。左言如受宠若惊的看了眼祁寒,这个莽夫以前不是瞧不上他的提议吗?不管对和错,总站在自己的对面弹劾他,现在怎么居然站在他这边跟他说话了?左言如还没想出个三五来,就听见祁寒又开始说话了。“但是,七皇子在江南那边的成果说明这个粮草政策是可行的,既然,七皇子不能去,那么,要不左相你去?”左言如眼角抽了抽,他就说,这个老匹夫怎么会这么好心?!“不一定非要臣去,这江南不是秦卿在管么?皇上圣旨下下去,他难道还敢抗命不成?”“左相,有着时间来朝堂之上说胡话,还不如好好呆在家里睡一觉,毕竟年纪大了,到了该修养的年纪了。”祁寒讥讽。“祁寒!”“怎么?”皇帝一看见他们两个吵起来,头就开始痛了起来。“我说你们两个,吵了一辈子了,到底是为了什么再吵?”“无知。”“鲁莽!”左言如也不甘示弱。这朝堂之上,左言如和祁寒早就已经是死对头了,谁也看不惯谁,祁家和左家好像是天生八字相克一样。“行了,将军,左相,你们两个每个人都少说一句,你们两个是朕的左膀右臂,哪有人左手跟右手打架的?”皇帝耐心的劝着。商议了一会之后,皇帝最终还是没有把玄商给弄回来,毕竟,江南那个地方,还真的没有比玄商去更合适的人了,万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