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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酒都要偷偷的喝。真是无聊透顶了。要是在家,还能玩玩云青。第二天,萧方羽一起来就小七就递了封信给他,萧方羽在祁枫身边呆久了,尽得他的真传,看着比他还要小上好几岁的小七,笑着看着他:“小七啊,我是要给我们萧家留后的,你给我递情书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接啊。”“你……萧……萧副将!这是我家王爷给你的。”“我的个乖乖,王爷给的情书我就更不敢拿了啊,这朋友夫,不可以做姘头的啊!”“……”小七将信摔在了萧方羽的身上,然后蹙着眉,怒气冲冲的走了,在看见旁边站着怒气要飞出天际的祁枫的时候,愤怒的火焰瞬间熄灭了。祁枫淡淡的看了小七一眼,然后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小七只感觉要出事,一个头两个大的看着相邻的萧方羽和祁枫的两个房间。这两兄弟,怕是要做到头了……第49章萧方羽看了信之后,脸色沉沉的给烧了。永远不知道他在玄商和祁枫中间扮演者怎样的一个角色。背锅吗??“喂,把玄云青给你的信给我瞧瞧。”祁枫在房间呆不下去了,翘着尾巴敲开了萧方羽的房间门,甚是高傲的说着。“……烧了。”萧方羽老实的说着。“萧方羽,你真的是个禽兽啊你!”“……是你家七王爷写给我的,不是我写给他的,要骂你不是也应该骂你家七王爷么?”“你见过哪个男人出去偷腥原配骂的是那个男人的?哪个骂的不是外面的狐狸精?”“……”乍听之下,好像是那么一回事,但是他又觉得有点不对劲。“我已经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爷想要三人行的念头,你放心吧,虽然你家王爷心系我身,但是,我是要给我萧家留后的。”“你就不怕没命给你萧家留后么?”祁枫咬牙切齿阴测测的说道。萧方羽耸耸肩:“亦初啊,我们出门在外,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所以啊……我早就已经做好了不留后的准备的。”看着软硬不吃的萧方羽,祁枫冷笑一声,准备动手了。“真烧了,不信你自己去找。”“他为什么给你写信??”“大概是……家里的老虎看的多了,想念外面的妖艳狐狸精了?”“我!要!弄!死!你!”“哈哈哈……”萧方羽笑着用力关上了门,随后拍了拍手。嗨呀,这封信应是能膈应他很久了。不错,很好。就如萧方羽所想的那样,祁枫真的惦记那封信很久很久,一有时间,就逮着萧方羽问,一问就是大半个月。可惜,萧方羽这个平时嘴巴大的能吞了江南的大嘴巴,现在竟严的拿跟撬棍都撬不开。越是这样,祁枫就越觉得有鬼。虽然玄商让他多玩几天,但是越到月底他就越呆不住,提前了几天,自己一个人踏上了回京的路。江南这边,其实有朱成在就够了,现在殷国已经派了使者过来和谈,赔偿割地的条件也开的诱人,目测京城中,有个结果之后,两国就会休战了。祁枫刚到家的时候,不少从他京城开始就接到消息的文臣武将纷纷来了将军府。一时间,祁枫有些受宠若惊,什么时候,他这么受欢迎了?祁枫:“各位大人,有何贵干啊?你看,你们也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好让人备点茶点啊。”熙熙攘攘的一堆大臣中,推了一个代表出来。“将军,这七王爷,反了啊。”祁枫捏着茶杯的手,顿时怔住了,一脸阴鸷的抬头,低喝了句:“你可知道你在讲什么?”“自然知道,这七王爷自封为摄政王,皇上在宫中以无实权,早就在二十几天前,七王党就渐渐的控制了朝堂,当时七王爷就拿着那把砍龙剑造反的。”二十天前……也就是说,是在玄商下了江南回去之后,所以,他才会交代他在江南玩上一个月的时间。“将军,只有您能将那叛臣贼子给砍下来啊。”祁枫虽久不在朝中,但是,这些人他还是认识的,一个两个的,全都是平时左言如交好的人。“左相今天怎么没来?”众人面色更沉了:“这七王爷掌权之后,第一个杀的就是左相了。”“死了?”祁枫站了起来,重新穿上了盔甲,二话没说的和一干大臣进了宫。而后面那些自以为请来了救星的人,心里全都松了口气,即使这玄商不听祁枫的,也得畏惧他手上的十万精兵啊。“祁将军到。”正在上朝的玄商听到这个声音,微微蹙眉,他都才刚知道祁枫回来的消息,这些人转眼就将他给请进了宫了,真是好样的。祁枫走了进去,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有些消瘦的玄商,看着他绷着的脸,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他在害怕什么?“臣参见皇上,摄政王。”此言一出,那些将祁枫请进来的人顿时就愣住了,他叫玄商……叫什么?摄政王?!“祁将军,你是什么意思?”祁枫跪着不起,也不语。玄商扑哧笑出声来,将祁枫给扶了起来:“将军身体不好,就不要行这种虚礼了。”“我常年出征在外,虽不知道这朝堂中的是什么情况,但是,我想,无论这龙椅上,做的是谁,本着的都应该是一颗为国为民的心,而不是一直想更改国号,像殷国投降的皇帝,更何况,七王爷只是当政,并未篡位,所以,我觉得于皇上而言,也是一桩美事,亲弟弟帮着分担政事,您应该很放心,当然,也会轻松许多不是么?”玄琅看着祁枫,面色难看的如死灰一般,那些人,是他让去请祁枫的,只是没想到,祁枫的立场这么坚定,他们祁家不是百年的忠臣之家吗?“臣知道,皇上想用忠臣二字来压臣,但是,忠臣不是愚臣,而且,臣的刀剑也对不了自己人,就像当初臣知道是谁刺杀臣,知道在江南是谁出卖了咱们军队的时候,臣的刀剑也还是对不了自己人。”“皇上让臣来,无非就是请臣表个态罢了,如今臣的态度就放在这里了。”“祁枫!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皇上……应该比臣更清楚啊。”祁枫没有轻笑,看着玄琅的目光中,没有起任何涟漪。在他看来,玄琅就是一个跳梁小丑,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爹以前和他说,他们护的,不是这大宋玄家的江上,护的是这江上后面的百姓,所以,挑选以为能让百姓过的更好的人,应该也在他们的责任当中吧。朝堂之上的对峙,随着玄商的一句话就算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