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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身上,此刻,后者终于愿意在一个浅淡的吻以外施舍更多,他低下头,捏住温随的下巴,没有犹豫的吻下去,侵占温随的口腔。这个吻极为缠绵,好似要把温随的灵魂也要吸去。唾液吞吐之间,温随眼睛半睁半合,对方的脸庞近在咫尺。男人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浸湿,眼中有层阴翳的情欲。吻了半晌,他低头去吻温随的脖子,然后一路往下。因为空间狭窄,温随又比他矮很多,男人最低只能吻到胸膛。他含着那瘦弱rutou舔弄的时候,抬头望了温随一眼。这一眼很复杂,像是接受臣服,又好像在给予爱怜。温随被这眼神激得浑身发软,倒伏得更低,身体被顶撞得一耸一耸,任其摆布。他把头埋在男人肩膀里,嘴巴轻轻咬住对方衬衫的衣料,身体耸动之间,眼神在慢慢涣散。夏日时节的地下停车场依旧十分阴凉,然而车窗上已经布满了潮湿的雾气,这水雾时常被温随挣扎的手指划得破碎,于是新的水雾又重新叠加上去。一层层,深浅不一,生生不息。车里通风系统开着,并不算闷。但味道暧昧混浊,在体液的腥味之外,温随身上还缓慢地发散着一些稀薄的香皂和花露水的气味。真是老式保守到可怜的男人。从层层旧衣服与旧味道里剥出他赤裸的身体,也是很有趣的事情。温随原本乖乖埋在男人颈窝里,只是很轻地呻吟,但却突然开始哀叫起来。因为屁股被固定住,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只能本能后仰。他的腰瘦弱又单薄,难怪跨坐时,肚子会被顶的微微凸起。原本平坦的腹部正应该这样隐晦勾勒出性器的形状,然而现在却慢慢鼓胀起来。椅座上的男人伸手抚摸了一下这腹部,低声问:“不舒服?”温随呜咽着摇头:“没关系……没关系……”静了会,那人吻了吻他头顶的发,叹息一声:“别哭了。”然后,便都是一片湿濡的唇舌交缠。从这时起,连温随身上也没有任何光,完全隐没在黑暗里了。画眉开始感到不安,缩起头把身体团成一团,只留下一截小尾巴在外面。它看着前座的两人,轻轻低鸣。第60章60来的前几天,画眉很不适应新的环境,别说鸣叫了,连眼睛也不敢闭上,只成天躲在角落发抖。画眉胆怯,但怯到这个地步,也算少见。摊贩送的那只竹笼很粗糙,不少地方有竹刺,容易把手扎伤。君翰如后来用了一套旧物替了。前清的紫檀画眉笼,笼顶挂着民国重新配的铜鸟笼文钩。笼子里的鸟食罐是缠枝青花瓷,柏枝绿银纹布作笼衣,白日里叠在顶上,傍晚才放下来。这是君垚晚年养鸟的一套器具。这么多年过去了,秋姨一直收得很好,没有落尘,并不显旧,尤其是那紫檀笼子,质地浑圆温润,已经被很多代人精细把玩过。又过了段时间,那鸟才终于活泼了些。温随对待这画眉就像对他的孩子一样,每天上班走前都要看看,等下班回来,更是成天守着鸟打转。他从小就很希望能这样去细心照顾某种心仪的动物。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兴趣。少年时代温随被困在屋子里的书桌前,他看着弟弟和伙伴在水泥厂上玩耍,斗鸡,总是很羡慕。寂寞的时候,只能偷偷到后院待一会,朝着家里养的山羊发呆,摸摸它脏兮兮的头,嚼草的腮帮子。他从前的人生就是这样被捆缚了许多东西,肩膀上只有责任和义务,压得他无法抬头,也没有选择。因为温随怕冷,天气一冷就容易手脚冰凉,所以家里的硬木地板上都铺了柔软的毯子。入夏后,也暂时没有撤去。这天是周末,窗外天阴沉沉的,云呈现出暗黄色,将雨未雨,一看就知道极闷热。屋子里打着冷气,君翰如坐在沙发上,膝上放了笔记本电脑,正在工作。温随则跪坐在落地窗前照顾那只画眉。不知何时,君翰如已经合上了笔电,沉默看着温随。后者正全神贯注地看着画眉,伸手到笼边,画眉便伸出头来啄。君翰如一声不吭地摘了蓝牙耳机:“温随。”“嗯?”温随回头。“过来。”落地窗里沙发并不远,温随用手指抚了抚画眉的头,便转过身,很快用膝盖挪动着到了君翰如跟前。他跪着抬头仰望君翰如,听见对方说:“你很喜欢那只鸟?”“是啊……”温随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看到它第一眼,我就觉得它和我有缘,它也很喜欢我。”君翰如看着他,忽然说:“和我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枯燥?”温随愣住了。“你看见那只鸟,常常会笑。”君翰如想了一下措辞,低声说道。“但面对我的时候,你似乎并不时常开心。——我没有办法取悦你,是么?”他眼中的郁色浓重。“不是的。”温随把头枕在君翰如膝盖上,尽力地去贴近他。“鸟是鸟,翰如是翰如。翰如是不一样的,我和你在一起,很开心……从来没有过的开心。就是因为太喜欢了……”因为太喜欢了,才会把臣服变成了一种习惯。把小心翼翼变成了一种习惯。他的话越说越痴,也没有说完。因为他眼里全然的爱慕已经已经带他把所有心意道尽。君翰如也有习惯。习惯看着温随这样跪在地上仰望自己。看着这双眼睛,他就能感觉眼前的男人还属于自己。君翰如伸手托住温随的腰,把人搂到怀里:“不要离开我。”夏夜的傍晚,他们常常带着画眉笼外出散步。湖区附近有一处人民公园,非常幽静,地段也好,树木葱葱的一面朝着市中心的高楼大厦,开阔空旷的一面则正对湖区。越过狭长的的画廊,就能看见湖面阵阵水汽。傍晚西斜时,一面是高楼背后的如血残阳,一面是温暖的粼粼波光,因此附近的居民都爱来这里。公园里很热闹,树林里的凉亭间有很多喝茶下棋遛鸟的老人。温随常常向他们请教养鸟的门道,君翰如便靠在凉亭边等他。有时老人们兴致勃勃请温随赏一赏他们的鸟,君翰如还得负责提着那只画眉笼。传统观念里,养鸟是属于暮年之人的消遣。一个养鸟的青年,看上去有些古怪。再加上后面另一个寡言的青年,看上去就更古怪了。不过一来二去看的多了,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出了那片树林,就是开阔的喷泉广场,广场路对面就是湖畔。这里是属于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