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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琦一早就注意到阮安走了,这会儿回来,耳朵根都是红的。他扭头朝着最那边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心里寻思着。家里的白菜,这回真让猪拱了。·蒋媛和阮成则还是来接姜荀了。主要是阮成则。电话里一听说姜荀从楼上掉了下去,吓得直接开车从南城过来。他们俩没有跟大巴车回学校,后座上一片安静,阮安没有说话,靠着车窗发呆,姜荀也不敢打扰他,和阮成则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爸,我真没事,您放心。”还是那套安慰人的说辞,姜荀今天已经和不同的人说了无数遍了。“你们学校也真是的,这么危险还让你们去,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们担待的起吗?”阮成则一边开车一边埋怨。阮安默默闭上了眼睛。“没有,是我们自己要玩的,而且…”姜荀看了阮安一眼,怕他自责,于是说,“…反正也没事儿,休息几天就行。”“伤筋动骨还一百天呢,等明天再去大医院查查,别落下什么病根啥的。我跟你们讲,之前我有个朋友就是从树上摔下来了,当时什么事儿都没有,可是过了没几天,人忽然就……”“哎呀,你别说了,”蒋媛提醒他,“小安都睡了。”阮成则立马闭嘴,朝着后座看了一眼,小声问姜荀道:“睡了?”姜荀扭头看了一眼身边人,知道他没睡,但还是点了点头。阮成则就没再说什么,蒋媛让姜荀把后面那个毯子拿过来给阮安盖着,没了阮成则的逼逼叨叨,车里瞬间安静下来。从校场这条路进城的车辆不少,路灯昏黄的灯光落在阮安的脸上,样子安逸而又恬静。姜荀也有点累了,他的手搭在腿上,打算跟着睡一会儿,只是刚准备闭目养神,就感觉有个软软糯糯的东西摸了过来。男孩子握住了他的虎口,从腿上把手拉了过来,藏在毛毯下,轻轻牵着。姜荀睁开眼睛看过去,阮安还是保持着闭眼睛的睡觉姿态,脸上没什么情绪。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牵手,可却比第一次还要心跳加速。姜荀深吸一口气,好一会儿,这才重新闭上眼睛。毛毯下,两个人的手十指相扣在了一起。紧紧的。有些话。说与不说,好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你自己行吗?要不我今天陪你一起睡吧。”蒋媛把姜荀扶到床上,问道。“不用了妈,我都多大了。”姜荀无奈的笑了笑,“你们快下去休息吧,我一会儿也洗洗睡了。”“那行吧,你有什么事记得找我们。”阮成则接话,他回头看了一眼靠着门边一脸“不关我事”的阮安,嘱咐说,“晚上照顾你哥点儿,刷牙洗脸上厕所什么的看着点,别又摔了。”“刷牙洗…”阮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他手又没断。”“你这孩子…洗手间地滑,我们都在楼下,你离得最近,多担待点儿啊。”“…哦。”阮安翻了个白眼,又等长辈唠叨了几句,这才和他俩一起出了门。他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看着这俩慢慢走下去,等人消失在了楼梯上,阮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姜荀的房门前。他犹豫了一下,刚把手放在把手上,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姜荀拄着拐杖站在他面前,一副着急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家里着火了呢。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而后不约而同的笑起来。都挺猴急的,谁也别说谁。“你干嘛?”“你干嘛??”“我去换个衣服。”姜荀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下,还和进门穿的一样,唯一的不同就是阮安把羽绒服拉链拉开了……“哦,那我找那个换衣服的人。”又笑了一会儿,跟傻子似得。阮安笑完,这才抱着手臂调侃他说,“我看你这腿脚挺灵活的,生活应该可以自理,不需要我做什么了吧。”“安哥,你刚可不是这么跟阮叔叔说的。”姜荀眯着眼睛鄙视他。答应的时候倒是爽快,一转脸就忘。这人还真是……渣男吧。阮安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哦,那你现在是要洗脸啊,刷牙啊,还是上厕所啊,我话可说在前面,我是不会伺候你的,你自力更生吧,我……”没等阮安说完,姜荀一把把人拉进了房间,然后按在了门板上。男生把灯关了。房间里一片黑暗,阮安看不到他的脸,只知道这人离自己极近,炽热的目光让他无法闪躲。“别扯这些没用的,”姜荀的声音从脸上飘下来,不给男孩子留后路的问,“你现在到底几个意思啊?”“什么几个意思?”阮安反问。“别装傻。”姜荀急了,他压了过去,阮安闷哼一声,房间又重新安静下来。姜荀吻的很重,近乎于厮磨阮安的嘴唇。这是第一次姜荀主动吻他,和以前“被迫”后的回应不同。这一次,姜荀认真了。他完全占据了主导权,不给阮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机会,节奏把握的相当好。和阮安青涩的蜻蜓点水的吻技不同,姜荀显得更加老成和熟练,好像演练过无数次一般,亲的阮安没法呼吸,只能缴械投降。“…呼。”漫长的亲吻过后,姜荀终于放过了男孩子的嘴巴。阮安脑子晕乎乎的被姜荀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肩膀,大口大口的呼吸。“和我在一起。”男生咬着他的耳朵说,“阮安,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恳求似得。让人不自觉的心疼。阮安口干舌燥的抿了一下唇,“在不在一起有区别吗?现在这样不好吗?”“不好,”姜荀把他搂的更紧了,箍的人骨头发疼,玩笑中带着点苦涩的说,“安哥,你不会是想白|嫖吧。”白…亏你想的出来。阮安喉头发出好听的笑音,他回抱住姜荀,启唇说,“就是白了你能怎么样,反正你喜欢我,也不亏吧。”“……”姜荀松开他,觉得自己真要疯了,气急败坏的插着腰,满腹骂骂咧咧无处释放。阮安被他逗笑,想了想还是不欺负人了,毕竟他也忍不了,于是抬头叫人。“姜荀。”“干嘛?”男生罕见的垂头丧气。“你过来。”姜荀虽然不乐意,却还是靠了过去。“我喜欢你。”“哦。”姜荀没什么情绪的回,顿了几秒,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倏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我说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