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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金毛的玩具球。他稍微愣了一下,还在想这球怎么滚过来的,就听到铃铛声“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贝塔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边玩着它的球,一边跑了过来。阮安一惊,“卧槽,它怎么跑进来的?”“可能一开始就在吧。”姜荀没停,把阮安的腿从肩上放下去,换了姿势。“姜荀…别…”阮安要炸。这个角度,贝塔刚好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小金毛嘴巴上叼着它的球球,蹲在了两个人边上,正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们。好像很好奇的样子。该看的都被看光了!卧槽!“别看了…”阮安忍着疼,伸手去捂金毛的眼睛,羞的全身红的像只红虾,“…贝塔,别看了。”姜荀被他这个动作刺|激到,莫名兴奋起来。“…别看了…”阮安感觉姜荀好像比刚才更…双重的刺|激使得男孩子有点招架不住,求饶似的叫人,“…姜荀。”“嗯?”姜荀看向他。阮安咬着下嘴唇,好一会儿才用祈求的眼神看向他,“…哥哥。”姜荀笑了笑,伸手拿过小球在金毛面前晃了下,而后扔向了门边。小金毛立马跑过去捡球,屁颠屁颠的还挺可爱。但阮安现在…可没心情撸狗了。他是被撸的那个。男孩子被姜荀抱了起来。男生站起身后,阮安怕自己掉下去,于是死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还那么羞啊?”姜荀把人轻放在了床上,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我们家软软是真的脸皮薄。”阮安太难为情了,歪着头不高兴理他,嘟哝一句,“你才脸皮薄,你全家都脸皮……”声音慢慢的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姜荀新一轮的大出大进。等小金毛把球捡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两人早换了地方,蹦跶了两下奈何身高不够,只好不开心的窝在床边。哼唧了两声,和球玩去了。·作者有话要说:阮安:太羞了,这章别看了吧。姜荀:我挺喜欢的,以后这章能当睡前读物阮安:……啥?(啊……我看之前有评论,集美跟我对江河cp的描述一样,黑暗之中互为光,我吓了一哆嗦,你们【真棒!日常感谢,感谢评论,感谢昨天集美投的营养液,么么哒~)第113章成年每年的五月十八号是法定成人礼,但由于今年的五月十八刚好在周六,于是推迟了两天。“我今天有点帅。”田齐孙掏出他买面膜送的小镜子,拿起定型喷雾对自己的毛一顿乱喷,呛的旁边的陈松楠直打喷嚏。“你大爷啊,喷那么多干嘛?都石|更的掐不动了还喷。”陈松楠简直要烦死他了,往旁边移了移。“干嘛啊,头发是一个男人的灵魂,你这…唉,不是,哥们,你是不是喷香水了?”田齐孙往他那边凑了凑,闻了一鼻子,立马嫌弃的捂住嘴巴,“卧槽,你特么竟然喷香水,你好sao啊,我不要跟你玩了。”“……”陈松楠无语了,“老子这香水可贵了,雕牌的呢,你不识货就不要说话好吧。荀哥,这边儿!”正说着话,不远处走过来两个人。在cao场上等待的学生瞬间就安静了。姜荀——一个自带慢动作的校草。阮安——一个自带BGM的王炸。一眼望过去,竟然全是腿腿腿腿腿!阮安穿着黑色的正装,打着领结,领口还夹着一个银色的链子,稍微露出了一点鹿角。手机一搜,预售就要四千块。行吧,常规cao作。只不过,当看到姜荀身上别了个同款的鹿角胸针,一查六千,和阮安身上那个还是情侣款的时候,这就很炸天了!“卧槽,这也太帅了吧!”“哎呦我的天啊,这颜值…芳心纵火犯本火!”“我看着他俩…竟然看出了某种CP感!好般配啊!!我死了!!”是腐眼没错了。“都看着我们干嘛?”阮安走过去微微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被人当猴一样的看着,有种在动物园卖艺的既视感。“你俩也太帅了吧,”田齐孙嘟着嘴巴,“我精心打扮了一早上,结果你俩一出现,女生都被你们吸引走了。”“跟谁‘们’,谁‘俩’呢,”阮安插着口袋,无语的白了姜荀一眼说,“是他,不是我。”某人一出场,立马赚足了所有人的眼球。姜荀脚还没站稳呢,身边就围了一圈人,女生们激动的互相掐着手,或含蓄或大咧,都在感叹,“好帅啊!”阮安忍无可忍,走过去把人薅了过来,边走边小声说,“你是有男朋友的人,矜持点成么?”“我的天,你可来了,你都不知道,我刚和进了盘丝洞似的。要不是你来救我,我可就被生吞活剥了。”姜荀拍着心脏,仿佛那里受到了一千万点的暴击。可是另一只爪子却犯贱一般的搭在了男孩子的腰上。“……”阮安抽了抽嘴角,忍住没有掰断他的手。和周二琦汇合后,一班整队,朝着大礼堂走去。看着别人班都有班主任带,唯独一班二班散养,心情莫名失落。程江今天本应该过来的,但临时有事,请了假。大家也都能理解,毕竟……高河才是大事。不知道的,认为他们俩真的是关系好,而知道的,只能感叹爱情有时候是真美好。“唉,老高要是在该多好。”数学课代表叹了口气说。众人默默无语,这种话不能提,一提准伤感。就在这时,姜荀的手机响了。男生看了一眼,脸上没任何表情,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而后凑到阮安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这个动作在旁人看来太暧昧了,引起尖叫连连。“你先过去,我接个电话。”姜荀说。“嗯。”阮安不知道是什么事,看着他的背影,心情莫名一沉。“喂,哥,”姜荀关上洗手间的门,走到窗子边看着还剩小部分班级的cao场,问道,“怎么了?”“匹配结果出来了。”程江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悦还是悲伤,但姜荀的心跳还是一瞬间停了。他不自觉的攥紧了手指,僵硬的启唇问,“怎么样?”“有一个符合的。”程江淡淡的说。姜荀的喉头剧烈的滚了滚,“谁?”窗外的风从耳边吹过,蔚蓝上的云彩厚厚的遮蔽了天光。一片阴凉淹没了姜荀的身影。但——片刻后,刺眼的阳光穿透了云层,好像金粉一样洒落在大地上。姜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