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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弟弟meimei啊,可真可爱。”小朋友听到后不开心了,扭头看向他,嘟嘴道,“我才不是呢,你说的是我小叔,小叔才是安哥的弟弟,我是安哥的宝贝。”小奶音把人心都给萌化了。谁也没管小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女生们纷纷凑了过来,母爱瞬间泛滥。“太可爱了叭!”“你几岁了?”“你们俩谁大呀。”“我四岁了,这是我meimei,我是哥哥。”小男孩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女孩子有点害羞,没怎么讲话,没一会儿就扑回了阮安怀里,抱着洋娃娃玩去了。摄影师调试好设备,冲着英语系喊了一声,让大家站好。阮安低声问小姑娘,“爸爸呢?”“在那边。”小女孩子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树荫下。男生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单手插兜,正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阮安笑了笑,拍了拍两个小的,轻声道,“去找爸爸。”“爸爸~”小朋友高兴的朝着那边奔去,就在众人还在想“爸爸”是谁的时候,姜荀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走进了大家的视野里。只见男生弯腰,单手把小女孩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牵住了小男孩。哪怕隔着十来米远,大家还是清楚的听到了,他们俩叫姜荀…爸爸!炸!了!呀!姜荀有孩子了!他什么时候结的婚?老婆是谁?!问题犹如海啸一般席卷了在场所有人的大脑。男神不声不响的找了个女朋友,还生了两个孩子,这还不炸。要知道学校有多少女生还等着姜荀动凡心呢,谁曾想……终究还是错付了。“卧槽,姜荀什么时候有的俩孩子??四岁…那不是大一那年就生了??”“绿了绿了,怪不得学长从不理会我们这些花花草草,原来是早就为人夫了啊。”“男神那么帅,孩子还那么可爱,他老婆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吧,好幸福啊。”阮安听到这些话,斜着嘴角笑了笑,银河系有点夸张,幸福倒是真的。他没去解释,只是觉得……今晚估计很多人要为此失眠了。姜荀是本硕博连读,所以他会在学校呆很长一段时间,有些女生大一就开始追他,虽然姜荀都一一拒绝了,可是她们仍觉得有机会。毕竟,姜荀是个要在清华呆八年的人,只要她们也呆同样长的时间,说不定就有机会。但是……姜荀还是选择在阮安毕业的这一年,把门锁死了。有对象,有家庭,有孩子,很幸福,勿扰。摄影师对了好几次镜头,但大家情绪太激动,没办法拍照。其他专业还在等着,他必须赶紧拍完,于是冲着姜荀喊道,“那边那个帅哥,麻烦离远一些,你在这他们没办法淡定。”姜荀点点头,深深看了阮安一眼,这才拉着小朋友往cao场外面走。“爸爸,我们不等安哥了吗?”小女孩子抱着姜荀的脖子问。“我们去车里等他,乖。”姜荀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而后带着小朋友离开了众人的视线,那背影融进阳光里,不知道有多少人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慕了。·阮安和关系不错的几个同学告了别,其实大家毕业后都在北京发展,也不算分别,只不过学生时代是真的告一段落了。阮安不喜欢读书,也没想着继续深造,姜荀不会强求他做他不想做的,开心就好。阮安上了车,姜荀给小朋友买了雪糕,两个小的坐在后座上吃着。他把学士服脱了,对着空调一阵猛吹,好一会儿才凉快下来,问他们道,“你俩不是跟爷爷奶奶去报幼儿园了吗?怎么现在就过来了?”上个月高河打来电话提醒说孩子可以报幼儿园了,还好有他和程江这两位人民教师提醒,不然阮安都忘了这茬。“报完了呀,”小男孩晃着两条腿,“爷爷把我们送过来的。”“爷爷呢?”阮安问。“和我妈一起带弟弟去逛校园了,说晚上一起吃饭,”姜荀帮他把学士服叠好,放进袋子里然后问道,“你同学没说什么吧。”阮安从小朋友那蹭了一口雪糕,一边舔着嘴唇一边说,“没有,他们就是觉得你‘老婆’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各种羡慕嫉妒恨。”小朋友过来是个意外,阮安本没想让人知道的,好在他们都没往自己身上想,只顾着羡慕姜荀的“老婆”去了。“是嘛,”姜荀笑了一下,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不出来你上辈子还拯救过银河系,软软你是咸蛋超人嘛?”“咸蛋你妹,狗爪子拿开,耽误我吃雪糕了。”阮安自从把雪糕抢过来就没还给小朋友,自己吃的格外开心。姜荀同情的看了哥哥一眼,就在哥哥以为他要为自己做主的时候,姜荀凑到阮安跟前,“我也想吃。”“……”哥哥一脸懵逼。这是什么绝世的好父父啊!“不要,我不够吃。”阮安把雪糕拿的远了一点。“没事,我吃你嘴巴里的就行。”“…你…唔嗯…”阮安被姜荀吻住,手上的力道松了松,男生顺手把冰淇淋抢过来还给了哥哥,然后提醒后面两个小的说,“闭眼。”拿回了失而复得的雪糕,小朋友才不想管他们俩在干嘛呢,认认真真的吃了起来。嗯,今天的雪糕,格外的甜~·阮安和姜荀的婚礼是在八月份的英国举行的。阮家斥巨资包了一座古堡,来的宾客都是自己人。阮安和姜荀这边都是同学,一个婚礼办的和同学聚会没两样。可想而知,得有多吵。“meimei来,”田齐孙拉着小姑娘的手,“我问你一个问题啊,你觉得哥哥我跟你松楠叔叔,谁比较帅?”“……”小女孩式迷惑。“哥哥?”陈松楠眯着眼睛看过来,“凭什么你是哥哥而我是叔叔??”“因为我长得嫩啊。”田齐孙大言不惭。“别不要脸了,”陈松楠要吐了,伸手道,“meimei过来,咱们去吃蛋糕。”家里三个小的都有人带着玩,这种感觉还真是挺奇妙的。阮安笑了笑,窝在姜荀怀里喝着红酒,“还好我当时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不然你哪能享受这种天伦之乐,小媳妇,记得感恩戴德啊。”“是,我感激不尽,”姜荀在他眉眼上亲了一口,“不过你是不是该改口了。”“改什么?”阮安问道,他是真没反应过来。“你说呢?”姜荀挑了挑眉,给他做了一个口型。…老公。“切。”阮安耳朵根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