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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意的女人后,十分好奇,便让延苍峻带刘溪诗一起去行宫参加庆功宴,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刘溪诗不想去,一来她羞于见外男,二来她有孕在身,但是拗不过这是公爹要见她,只好勉强去了。去了之后一看大殿上坐着喝酒的全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刘溪诗害怕极了,一直躲在延苍峻的身后不敢抬头。她身材瘦小,在殿内一大群花枝招展的歌姬舞姬衬托下,丝毫不引人注意。宴席开始后,延苍光高举酒杯豪迈道:“魏朝太子已死,这一次的计划圆满成功,魏朝皇后答应过本王,事成之后割让北方二十个州,全境放开贸易,免抽税金,还让我沙塔国人随意进出国境线,有了这些条件做跳板,我们沙塔国的勇士南下征服肥羊指日可待!”下方坐着的武将文官们都兴奋地跟着大喊:“指日可待,指日可待!”太子已死!皇后竟然答应割地,还要打开国境线!这两个消息像两道惊雷,炸得刘溪诗猛地抬起头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后怎么能做出这样离谱的事情呢?多少黎民百姓要遭殃啊。刘溪诗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王座上狂笑的可汗延苍光。这一眼惹了祸,延苍光竟然从人群中一眼看中了刘溪诗苍白清丽的脸,他后宫中纵然已经美女如云,可大鱼大rou吃多了嫌腻,恰好就缺了刘溪诗这款娇弱型美人。延苍光二话不说放下酒杯,一拍大腿道:“三儿果然有眼光,你找的这个娘们小模样真他娘的标致。”刘溪诗没想到延苍光贵为一国之君说话竟然如此没遮没拦,吓得连忙低下了头,努力往延苍峻身后躲。延苍峻一怔,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起身拱手道:“多谢父王夸奖,儿臣的妻子有孕在身,儿臣今日也有些累了,我们先行告退。”他想在事态没有变的更坏之前把刘溪诗带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延苍光荒yin惯了,一向随心所欲无惧人言,大手一挥:“你爱去哪去哪,本王懒得问,你这女人本王要了,来人,送入本王寝宫,今晚本王要好好享受享受。”刘溪诗被延苍光这下流的话吓得瑟瑟发抖,捂住脸不敢抬头。延苍峻脸色一变,强压心头怒火道:“父王你是喝醉了,所以搞错了,这女子是儿臣的妻子,她如今还有孕在身。”他再次强调了一遍,是想给醉酒的延苍光一个台阶下,可惜色迷心窍的延苍*光并不领情。“呦呵,听话音你是不肯了。”延苍光眯着眼睛打量延苍峻,口气不善:“我是你老子,怎么,你还要跟老子抢女人不成?”延苍峻气得发抖,他将刘溪诗严严实实挡在自己身后,后槽牙咬的咯吱作响:“儿臣不敢,只是恕难从命,还请父王不要夺人所爱。”延苍光在自己的地盘一向为所欲为,从来没有人敢拂逆他,今天见儿子当着群臣的面这么不给他面子,气得暴跳如雷:“老子偏偏就爱夺人所爱,不仅要夺,还要让你看个清楚,不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这里谁说了算!”盛怒之下,他拔刀直指延苍峻,吼道:“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我拉开,把那个女人给我拉出来剥光了,老子现在就让这小畜生见识见识!”刘溪诗万万没想到,这可汗竟然荒唐到意图当众□□自己,巨大的恐惧让她快晕过去了,她强撑着身体,从怀中拔出一把镶满宝石的匕首,小声哭着对延苍峻道:“王子,我们来生再见吧,我宁愿死。”谁知延苍峻一看见这把宝石匕首,忽然暴怒而起,拔剑指向延苍光:“我受够了,谁都别想夺走我爱的人!我不会再给你这样的机会!”他恨极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刘溪诗,即使那人是他的父亲。延苍光没想到儿子竟敢拿剑指自己,气得发狂:“来人,来人!老子最不缺的就是儿子,给我宰了这个小畜生!”外面的卫士呼啦啦冲进来围攻延苍峻,延苍峻一边护着刘溪诗,一边跟这些卫士缠斗在一起,兵器相碰,叮当作响。延苍峻在沙塔国朝野素有贤名,一位老臣忍不住劝了一句道:“可汗,三王子曾立下汗马功劳,这次击杀魏朝太子,就是……”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延苍光挥刀斜劈成两半,鲜血和内脏飞溅,落得到处都是:“我看今日谁敢挡着本王教训孽种!”歌姬舞女们尖叫着躲避,怕血rou落在自己身上,出了这样的变故,好好的一场宴会瞬间一团乱。趁着这通乱,延苍峻护着刘溪诗杀出一条血路,他们虽然逃出了行宫,但是后面追兵无数,本来是想越过国境线逃到魏国去,可是追兵得了可汗不留活口的命令开始放箭,两人只得暂且避进了塔辽山。他们不认识路,后面有人狂追,一路瞎打乱撞,不幸摸到了百丈崖,眼看无路可退,两人含泪跳崖殉情。听完了刘溪诗哭诉,宋疏桐久久说不出话来,最后无力扶额:“他居然为了你跟他爹拼命,连王位都不要了。”说好的进取型男二呢,延苍峻明明应该专注于搞事业才对,怎么改行做多情种了。再说这种父子二人看上同一个姑娘,最后为这个姑娘不惜决裂,斗得你死我活的剧情,也太扯!太狗血!太古早了吧!这种剧情要是写出来,不被小天使吐槽才怪呢?宋*疏桐委屈地在心里碎碎念:这也不是我的锅啊,这文的感情线早崩坏了,连女主都能甩了官配男主,荡气回肠地追求真爱去了,发生什么都不足为奇。宋疏桐不提还好,一提刘溪诗再次泪崩:“他对我说,他父王有的是美人和儿子,而他只有我一个,如果连他都不护着我,那谁还能护着我。”刘溪诗哭着说:“jiejie,我没选错人,跟着他我一点也不后悔,可是他本来是一个金尊玉贵的王子,因为我众叛亲离沦落到这样的境地,我真的很愧疚。在绝大多数男人的价值观里,比爱情重要的事情有很多;而女人则相反,一旦深爱了,大把傻女人心甘情愿飞蛾扑火,哪怕明知烛火会把自己烧成灰烬,仍然无怨无悔。宋疏桐想到这里,唏嘘道:“我只能说你确实没跟错人,这世上真的没几个男人愿意放弃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刘溪诗听完又是一阵哭泣。宋疏桐只得劝她:“事已至此,你就别想太多了,钱财地位都是身外物,人活着比什么都强,你看岑家寨子的这些村民一辈子在这世外桃源里生老病死,不也挺快乐。”有仆人送了一碗熬得nongnong的小米鱼rou粥来,宋疏桐小心翼翼地喂刘溪诗吃下去:“你真是命大,族长阿公说了,你只是受了点惊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