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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但具体是多有钱,他们也不清楚。又是周五的下午,下课后,谌煦径直回宿舍然后收拾东西回家。“我下学期就不住校了。”谌煦提前和唐榛二人说道。“啊……煦哥你不在我好寂寞啊。”唐榛冲谌煦抛了个媚眼,叹了口气说:“不过我要是像你一样有个极品老公在家等着我,我也不想住校。”祝尧原喝了一口水说:“早就猜到了,我就祈祷别搬进来一个奇葩。”“宿舍我不退,中午可以回来睡午觉。”谌煦这么一说,两人就松了一口气,实在是有过武斌的前例,他们有点怕了。“希望我早日脱单,要不然万一哪天老祝和我说,我要和我家蓁蓁同居去了,就留下我一个人在宿舍,多么空虚寂寞冷啊。”唐榛夸张的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祝尧原顿时红了脸,“你……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蓁蓁同……同居。”“哈哈哈哈,有什么不可能的,情到深处自然那啥,大家都是成年人,你看看煦哥那么性-冷淡的人,不照样食髓知味吗。”唐榛一句话戏谑了两个人。谌煦捏了捏自己发烫的耳朵,他最近的确有点食髓知味,和司邺一见面就是**,理智全无。桌子上的手机震了几下,谌煦拿起来,是司邺。“司叔叔。”谌煦的声音明显上扬,听得出很开心。唐榛给了祝尧原一个眼神,两人都是一脸揶揄的看着谌煦。司邺正好在这附近办完事,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刻意打电话过来问问他,下课没有。“你在门口吗?我马上出去。”谌煦将书装进书包里,单肩背到背上,冲唐榛二人摆摆手,往外走去。“不着急,你慢慢走过来,我等你。”司邺沉静的声音让谌煦原本就雀跃的心情,更加按捺不住想要快点见到司邺。他抿了抿唇说:“可是我想快点见到你。”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钟,旋即传来司邺含着笑意的声音,“小煦想我了吗?”谌煦诚实的点了一下头,意识到司邺看不见,出了声:“嗯。”“我也很想你,乖宝。”听着司邺的声音,谌煦心头的火苗越燃越大,他不禁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是校草,他这么着急是去赶车吗?”“不知道诶,说不定是急着见老公呢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真是就好了,那我们就能一睹那位神秘对象的真容了。”“刚才在校门口看见一辆豪车,我真的一点都不羡慕!”“我偷偷拍了一张照片,打算洗出来供着,见过就当我拥有过吧。”“别说了,那是我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豪车。”“诶?校草往那辆豪车走过去了,卧槽,该不会是他家的吧!”“我这么记得校草家的豪车是另一个牌子呢。”“人家老公那么有钱,就不能根据心情天天换着开吗?”谌煦正要伸手去开门,车门便从里面打开,司邺西装笔挺,从车里迈下大长腿,手里拿着一大束娇艳绽放的花,鲜花配美人,偏生他们俩都是美人,站在阳光下,宛如绝美的电影画面。人群倒吸一口凉气,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连尖叫都忘记了。看着怀里的花束,谌煦怔了怔,司邺微微弯腰亲了一下他的面颊,“上车吧,我们回家。”“哦,好,谢谢你的花。”谌煦回过神来,紧了紧手里的花束。等谌煦坐上车后,司邺才随后坐上去。直到汽车驶走,围观的众人还久久不能回神。“谌煦的老公也太帅了吧!”“沃日啊!!!我真的酸了,这两个我都想要啊!”“谁他妈的造谣说谌煦的老公是中年油腻老男人,根本就是神仙颜值!”“我的天啦,他们俩是童话故事吧,要是他们俩能生孩子就好了,那孩子得好看成什么样啊!”于是当天晚上,谌煦和司邺就有了CP楼,还有大手开始产粮,并且写了一篇ABO。“司叔叔知道论坛的事情了?”谌煦看见司邺送的花那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哪有那么凑巧过来办事,司邺就是故意过来给他撑场面的。“嗯,怎么不告诉我?”司邺摸了摸谌煦的脸问道。“这点小事我能自己解决,如果有我解决的不了的问题,一定立马找你。”谌煦不想事事都麻烦司邺,他又不是没有手脚,司邺管理公司已经够累了。“司叔叔,你得相信我的能力。”谌煦将脸埋进司邺的手心,在他的手心啄了一下。手心传来一阵痒意,司邺勾了勾唇角,“好。”小朋友总是要长大,他不能阻止谌煦成长,那就好好为他保驾护航吧。谌煦扬起唇角,凑过去亲了一下司邺的唇角,“谢谢。”两人回到家中,谌煦没有把花交给钟叔,而是抱着花走上三楼。还未来得及把花束插上,司邺就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夏天单薄的衣衫掩盖不住真实的反应,谌煦白皙莹润的耳尖泛起薄红,司邺侧头在他的耳尖上咬了一下,牙齿轻轻的厮磨着,轻微的刺痛磨人得紧。谌煦的身子当即就软在了司邺的怀中,颤颤巍巍的喊着司邺,“司叔叔……”“嗯。”司邺应着他,手却没有闲着。窗外的夕阳将天边染红,洒落进屋内,隐隐可以听见蝉叫声。炎热灼人的夏日,令两个人在短暂的时间内便变得汗涔涔。谌煦转过头吻上司邺,他青涩生疏,却也热情动人,司邺的整颗心火-热guntang,他如同出笼的野兽,一口咬上猎物的脖子,凶残的进食。身子悬空,背脊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也没能让谌煦浑身的热意消退,他多情散漫的桃花眼沁了水雾,映着远处的霞光,如同一团熊熊烈火。红润的唇被撕咬着,染上秾丽的艳-色,他仰起头细长的脖颈拉出一条脆弱又漂亮的线条。司邺一口咬了上去,冷酷又凶狠,直到让人发出呜呜咽咽的啜泣,他方才缓了缓攻势,舌忝去他眼角的泪珠。谌煦的话语像是断线的珠子,“太……深了……”“不要了吗?”司邺哑着嗓子问他。谌煦缓了缓,摇摇头,主动抱紧司邺的脖子,贴上去,“要的。”“说不要的是你,说要的也是你,你怎么这么娇气?”司邺亲了一下他鼻尖的小痣。谌煦将脑袋埋在他的肩颈处,咬了司邺一口。像是小崽子在磨牙,不疼反倒很痒。长夜漫漫,司邺没有放过房间里的任何一个角落。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2821:00:06~202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