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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床上,说:“我水土不服的时候会磨牙打呼噜说梦话。”柏连说:“出去一拐角就是你房间了,这么点距离都水土不服吗?”我说:“我认床。”柏连说:“睡前看看课本助眠,等会你就不认床了。”他低头写了几道选择题,忽然又对问我说:“你裸睡吗?”我说:“不。”柏连说:“但我是。”70.幸好他只是半/裸,还留了条内裤在下边。关了灯后,我把我爸之前给我买的毛毛虫抱枕放在我们两个中间,对他说:“咱们今晚就井水不犯河水啊。“柏连说:“好。”71.睡到半夜,柏连被翻身压过来的李望弄醒了。这个弟弟还睡得很沉,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他身上,毛绒绒的卷毛蹭着他的下巴。他叹了口气,心想磨牙打呼噜倒是没有,但这睡姿着实不敢恭维。“怎么雪糕不是冷的……”李望迷迷糊糊地舔了舔他的锁骨,说着梦话,“也不甜……”他本来也没想什么,结果李望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老是蹭着他的东西乱动。对方夜里放的这一把火,把他忍耐许久的欲|望又点燃了起来。72.我梦到我在和徐熠一起吃雪糕,可我手里的雪糕怎么舔都没味道,不知道是为什么。然后我去抢徐熠手里的那个。他故意把他的雪糕藏了起来,要我亲他一下才肯给我。但我亲完后,他却用手指撬开了我的牙关,捏着我的舌头,并着的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在我口腔搅动着。我没吞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总觉得我现在的样子看上去会像痴呆患者。“李望,你不讨厌我,对不对?”他问我。我喘着气,没有回答他的话。他硬邦邦的东西又挤在了我腿间。我梦到的明明是徐熠,可我却忽然想到了柏连。73.我醒过来后发现,原来把我压在身下的人真是柏连。那抱枕不知怎么掉到了床下,而我的手正抱在柏连背上。我说:“柏……”我还没叫出他的名字,他就咬住了我的嘴,牙齿磨了会我的下唇后,才说:“叫哥哥。”他扯下了我的内裤,说:“你要听我的话。”我被他翻了个身,一时被震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他的硬物挤在我的臀瓣间,但没有真的顶进去。他按着我的背的力气很大,我一边挣扎着想爬起来,一边朝他大叫道:“你要真是我哥哥,你就不会做这种事!我要跟你恩断义绝!”柏连笑了,说:“那又怎么样,是你爸要我来管你的。”他每回都要提我爸,就好像知道我只剩我爸一个亲人,怎么都没法反驳他的话了。我突然觉得特别委屈,他却根本不管我骂他的话,就在我腿根那里抽|插着。那黏腻湿滑的东西射在了我腰上。我感觉到他要把他的东西涂进我屁股里,一下没忍住,就哇地哭了出来。“哭什么?”柏连把手指插了一根进去,声音淡淡地对我说,“不会让你痛的。”我想夹紧腿,但他跪在我两腿间,我像条将死的鱼在甲板上瞎蹦跶着,可怎么也蹦不回水里。“你爸爸把你交给了我,”他一字一顿地对我说,“你现在就是我的弟弟,是我的。”74.我在他要伸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声泪俱下地对他说:“我有点尿急。”柏连说:“憋着。”我说:“……我要憋不住咱俩就都没床单睡了啊!”柏连又被我气笑了,他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居然就真的放我去了厕所。|1675.我侧躺在床上,柏连从背后抱住了我,两条腿和我的交叠在了一起。他捏了捏我的腰,说:“明天坐我的后座去学校吧。”“我不,”我凛然道,“我现在跟你恩断义绝了。”柏连说:“那明天别吃我做的饭。”我说:“不吃就不吃。”柏连说:“也不准点外卖。”我说:“不点就不点。”他重重地拧了一下我的屁股,我痛得嗷了一声后,又听到他说:“也别想去那个跟你互帮互助的兄弟家里蹭饭。”76.他怎么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真可怕。77.我爸要是看到我叼着方面包坐在白莲的后座上学,说不定会感动于我们两个的兄弟情深。而我只觉得这是统治阶级牢牢掌控着人民群众的命运。这几天放学我也不能去找徐熠了,因为我必须跟柏连一起回家。柏连说:“昨天不是还说我们感情像太平洋一样深吗,现在就这么不乐意?”我说:“这太平洋都快把我淹死了。”“李望,你听好了,”柏连说,“你爸和我妈没回来前,我就是你的监护人。“我说:“我爸都不给我设门禁,你还限制我人身自由。”我们出门出得早,他骑到一个拐角时,就回头咬了一口我叼着的面包,说:“因为他是你爸,我是你哥哥。”78.我上办公室时碰见了小白脸。他出去后还专门在楼梯拐角的地方站着等了我一会。等我停在他面前后,他犹豫了一下,问我:“你跟徐熠……”我说:“是普通同学关系。”林宿璋定定地看着我,说:“我听到了。”我认真地回想了一下,也记不太起自己说了什么,漫不经心地问他:“你听到什么?”林宿璋说:“你们在做同学之间不会做的事情。”我虽然打不过柏连,但打个小白脸绰绰有余的。他要敢把这件事往外传,我一定把他揍得妈都不认识。“哥们,你该挂个耳鼻喉科看看。”我说,“人要是太多管闲事容易出现幻听。”他听完我的话,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尴尬地离开。林宿璋眼中没有笑,但唇角却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