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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声:“我94的。”陆尔风眼睛一亮,惊呼道:“我95的!该叫你白哥啊。”陆尔风开出了小区,一边开车一边乐:“可真行白哥,您这长相就占我便宜,害得我以为你比我小得多。”“我也就长得能占你点便宜,平时哪有机会啊。”陆尔风像是叫上了瘾,一口一个白哥,侧过脸瞧他:“你几月份的?”白靖昀嚷嚷着提醒:“看路,别撞上了!”陆尔风又笑:“怕是月份大,这样算上去比我要大两岁了吧。”白靖昀最烦对方查户口似的询问,敷衍道:“年底的。”“那也不比我大多少啊。”“所以别叫我哥了啊,听着别扭。”“行,宝贝,你说什么就是什么。”陆尔风笑着,又没忍住转头打量着白靖昀,说,“到我家穿这么好,刚成为男朋友就想嫁进去啊?”“呸,不是你说要穿正装吗?”要不是陆尔风正开车,白靖昀羞,真想锤他几拳。“真乖,不嫌热吧?”陆尔风停在了红灯前,趁机伸手摸了摸白靖昀的脖子,干爽,没出汗,接着又掐了一下,说,“一会见我妈要问好,知道吗?”白靖昀想和他反驳,少瞧不起人,做人这点礼仪还没有吗?他转念又想,能站在陆尔风身旁的,都是些精英上流的人物,再不济,也是玲珑嘴甜的。自己这样的也能有幸成为陆尔风的男友。白靖昀露了怯,自卑又涌上了上,问了句:“你爸妈现在还工作吗?”“我妈没退休,家族集团还得她管,至于我爸。”陆尔风顿了下,接着露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也不能叫我爸吧,只能说我妈老公。”白靖昀噢了一声,豪门爱恨。“她那个老公,就一吃软饭的,也不工作,被我妈养着。别人都是女的当金丝雀,我家正好反过来。”“不过别说,我这便宜爹长得真算挺好,我小时候不懂事,还挺喜欢他的,当初我妈和他结婚,我不知情,回国才知道这事,也没和他闹过。”陆尔风一边说着,一边留意着白靖昀的脸色,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的路况的时候,自己反而有些沉不住气了,说:“我正说着感情史呢,白靖昀你这么大度啊,怎么没见你不高兴呢?”白靖昀并不看他,说:“你见我第一眼就想上我,我还用管你之前吗?”“醋了吧白靖昀。”陆尔风想解释自己才不是见谁都想上,可这话才白靖昀面前丝毫没有说服力。“开你的车吧。”“哎白靖昀,那你跟的是父姓,还是母姓啊?”白靖昀想了下,说:“应该是母姓,你也是吧?”“真有缘,咱俩可算有个共同点了。”陆尔风笑了笑。白靖昀觉得他傻,也乐着说:“共同点还不好找吗?咱俩都是……”他刚想说咱俩都是男的,突然一顿,瞬间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白靖昀愣住了,好像自己和陆尔风还真的没有什么相似的。陆尔风却等着他的下文,见白靖昀卡住了,说不出话,于是接着道:“是什么啊?两只眼一个鼻一张嘴?白靖昀,没水平啊。”白靖昀心里刚升起的那点自怨自艾的不好受,瞬间就被消散了,他望向旁边的陆尔风,忽然心情就明朗了,升起了一点想要吻上去的欲望。38陆尔风将车开进院子里,下车的时候,白靖昀将衬衫抻了抻,接着弯下腰看着后视镜里,想要正一正领带。陆尔风锁了车,走到了白靖昀的身边,将他的屁股拍了一下,说:“干嘛呢?”白靖昀羞地瞪了他一眼,见四下没人,才大了点胆子,指了指领带轻声问:“歪了吗?”“歪了。”陆尔风笑,接着伸手装作帮白靖昀弄,结果却拉着领带往自己的怀里拽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白靖昀像个逆来顺受的傻子似的,又像是个被调戏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小姑娘。他用大多数眼神都用来观察是否有人注意到两人亲昵的举止,却不敢对陆尔风发作脾气,脸微微泛着红,让他别闹了。陆尔风也不松手,环着他的腰,在毫无遮蔽的大院里,静静地看着他,忽然说:“下周把4S店的工作辞了吧。”“为什么啊?”“想对你好点,洗车工累,钱又少,总不能干一辈子吧。”陆尔风讨好似的勾着白靖昀的手。他弄不懂白靖昀想要什么,也没看出对方有什么欲望,只得试探着,“来我公司吧,给你找个活干。”“是怕自己面子挂不住吧。”白靖昀笑,两人这样腻乎久了,倘若让其他纨绔看到,背后埋汰得肯定不好听,“给我找个什么活?你私人洗车工?”陆尔风问:“你学历怎么样。”“高中。”“大学没上。”“上了,A大,肄业了。”“不应该啊白靖昀,虽然说人不可貌相,可你这长得也不像是惹事延毕的脸啊。”陆尔风琢磨着,接着了然地啊了一声,“被威胁了吧?”白靖昀没答,不动声色地从陆尔风的怀里脱了身,说:“你手机响了。”家里来电话催了,责问怎么还没到。陆尔风一边答着已经到院里了,一边推着白靖昀的肩往电梯里走。接着问,去几楼啊,对方像是骂了几声,说正在打麻将,要是不饿就来三楼打两圈。挂了电话后,白靖昀帮忙摁了个三,陆尔风又凑近了过去,说:“宝贝,其实肄业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多人也都是工作了一段时间回去读书,别不高兴。”“我没高兴。”白靖昀淡淡地说。“我知道你特殊,但是你也别把自己想太特殊,毕竟以前你没什么依靠,肯定势单力薄了些。你之前在A大,那么好的学校,成绩肯定上等,现在你年纪也不大,没必要委屈自己做个洗车工。”“下周从4S店辞职,我已经和人事部说了,你进来从实习生做起,没多累的活,可以再报个成人高考班,把本科学历拿了,到时候路就顺了。”白靖昀听得有些发愣,没人和他这么说过,更何况对方比自己年纪还小。他自怨自艾像是久了,有人作践着他,又有人因为他的特殊,用情爱捧杀着他,却没有人切切实实地推他一把。他或许想当一个生理上的普通人太久了,畸形的欲望推使着他脱离了未来的正轨。对方的话像是将他洗了一番,白靖昀突然觉得,自己对于未来除了能把手术做了,还能如此明朗。白靖昀又欢快了些,答应了声:“好。”陆尔风短促地搂了下他的肩,还没来得及亲热两下,就到了三楼。白靖昀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有钱人的生活即使没在感受过,至少也在电视里见过,可没想到真实走入时,自己的心砰砰直跳。陆家的一个厅就是一层楼,三楼只是棋牌室和会客厅,保姆正蹲着切好的水果放在棋牌桌旁的架子上,桌上打得哗啦响。陆尔风覆在白靖昀的耳边问:“会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