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今夜沉溺于你的臂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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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宽广的卧室里没有开灯,但建筑外层却亮着一种灯,幽蓝色的灯光将附近一整片水域照亮,吸引了大量的鱼群前来聚集。 这种如水波一般的光勉强作为照明,投射进房间里。 他们就在这样的灯光下,在玻璃幕墙前,以最亲密的姿势拥吻在一起。 一切无法宣之于口的言语都可以通过动作发泄出来。 夏油杰当然没什么接吻的经验。虽然他一直都很受异性青睐,平时出门的时候在女孩子中的人气甚至比五条悟还要高,但他的整个青少年时代都没能享受过哪怕一次青涩甜美的恋情。初中时递交过来的情书,上面稚嫩的笔迹写着的是谁的名字早已忘却,对女性很尊重却没有产生过恋爱冲动的夏油杰其实也并不是太理解在文学作品和现实生活中所听过的那种恋爱中的燃烧理性的激情。 与心爱之人牵手、接吻、拥抱、甚至上床,就能产生那么强烈的快乐和满足感吗? 他原本并不理解这件事。 直到现在。 他笨拙地只会将嘴唇贴上去,比起吻更像是堵住了对方的嘴。凭借一时的决心冲动而主动亲了对方,却并不知道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做。他后知后觉地有些尴尬,想要后撤,却被对方更紧地搂住了腰背,嘴唇被轻轻咬了一下,没有疼痛感,反而酥酥麻麻的,紧接着对方的舌尖就探了过来,舔吻着他的唇线,要撬开他的齿关,深入他的口腔里。 夏油杰不自觉地顺从着他的意思,将嘴唇打开,任由对方侵略进来,将自己脆弱敏感的口腔内部送入对方的掌控之中。 一条灵活有力的舌头勾缠住另一条颤抖羞怯的舌头,带动着彼此一起,交换着炽热的呼吸和rou体的温度,让对方染上自己的气息。 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染上欲望的深沉色彩,波光流转之间,饱含危险而又迷人的侵略性。 被那种目光深深注视着,夏油杰感觉自己的腰一阵阵地发软,借着对方手臂的支撑,不由自主地往对方怀里靠去。他本就比青年稍矮一点,这下就更加只能仰起头,被对方的一只手托住后颈,如同献祭给神明的牺牲一般被迫承受对方越来越深的吻。 舌头撤出来的时候,一根银丝流连忘返的地勾连着彼此的舌尖,不情不愿地在拉扯到极限时断开,又被迅雷不及掩耳地接住,再次将舌头推送进去。 好甜……好奇怪…… 空气变得火热而躁动,对方的唇舌甜得不可思议,其实并不喜欢甜口的夏油杰却仿佛被这股甜味勾引了,像吞吃什么绝世美味一般反复品尝,一个劲地想要索求更多。 他们一边吻得难舍难分,一边移动着往旁边的大床上倒去。跌落在柔软床铺上的时候,后脑勺还被对方伸手护了一下。夏油杰忍不住发出一声鼻音,那甜得不可思议的唇舌就忽然撤离出去了。 夏油杰不满地睁开眼,喘着气从朦胧的视觉中企图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那种不可思议的甜几乎腐蚀了他的理智,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样可怜而渴望的表情。 美丽如海妖一般的青年低低地笑了起来,低头蜻蜓点水一般啄吻补偿了他几下。 “这么喜欢亲亲吗?”青年打趣道,一只手沿着脊背滑下,一路摸到胯部的位置,整个手五指张开,包裹住那里已经鼓起来的器官,使劲握了握,“但你这里已经忍不住了吧?” 夏油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勃起了。 “啊……这是……”夏油杰想要说些什么来缓解尴尬,却又羞耻地撇过头去,单手盖住了自己下半张脸蔓延开的红晕,“……这是、咳、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嗯嗯,我明白。”青年一边附和,一边一件一件脱去夏油杰身上的校服。外套褪去后,他的指尖落在高腰灯笼裤腰带之上的金属腰封上,颇为意外地挑了挑眉。 “原来校服底下是这样的,”他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夏油杰的脖子,声音含混在湿吻中,“好色哦……” 夏油杰头一次为自己独特的校服款式而感到不自在。他的校服设计原本是参考了鳶職人的鳶服,只在脚踝和腰部收紧,方便腿部活动;宽幅裤腿能代替一部分平衡棒的作用,帮助人在高处取得平衡;因为不贴身,所以裤子会先碰到危险物,就可以提前感知从而回避,预防受伤。而为了更利落地扎紧衬衣,他又在过宽的腰部加了两根金属腰封,也能起到防止肌rou损伤的作用,更方便他近身战斗。 他自认这一切改造考量都有理有据,却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人点出其中具有的色情意味。 “……”夏油杰抿了抿唇,有点不愿承认,“……只有你会这么觉得吧。” 青年没有反驳,不如说他此时没空反驳。他已经用牙齿叼住了他的衬衣扣子,配合灵巧的舌尖,一颗一颗将它们解开,逐渐袒露出其下包裹的rou体。同时一只手也在同步打开那几条极度禁欲也极度色情的腰带,金属搭扣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不知怎的在这空旷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夏油杰的脸颊热烘烘地烧起来。羞耻感让他的睫毛不停地颤抖,目光却又像被黏住了一般,一转不转地盯着青年的动作,看着他那张嫣红漂亮的嘴唇咬住白色衬衣的侧边,用力将布料从腰封的束缚中拽出来。 那双秾丽的眼睛也始终与他对视,如同盯着猎物的猛兽,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拆吃入腹。 夏油杰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在颤抖。 裤子被慢条斯理地脱掉,硬得发疼的性器将内裤顶出一个大鼓包,几乎要戳破那层布料,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 ……啊,这就是欲望。足以焚烧理智,不听任何指挥的欲望。 内裤也被脱了下来,yinjing啪地一声弹了出来。要在另外一个人面前裸露出性器官并不是能够轻易做好心理建设的事情。夏油杰非常不自然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对方姿态强硬地摁住腿根,跪坐到他两腿中间去,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性器。 夏油杰僵硬的身体弹跳了一下,刚要坐起来,就被另一只手推着倒回去,紧接着青年就一边攥着他的yinjing,一边俯身咬上了他的喉咙。 喉咙被咬住的一瞬间,夏油杰的肌rou陡然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兽准备攻击,却又因为致命弱点被握在别人手里,而不得不强行忍耐下来,只能粗重地喘息着,咬紧牙关,抵抗着攻击的本能。 也许不只是攻击的冲动。 细嫩的掌心皮肤贴在他的性器上,摩擦着茎身上凸起的经脉,上下滑动着。指腹恶劣地碾弄着敏感的guitou,试探性地戳了戳马眼,带来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 “唔……” 夏油杰忍不住弓起腰身,大腿绷紧,手指忍不住攥紧了床单。虽说上次在浴室里已经被手yin过一次了,但那个时候心理的安慰远大于实际得到的快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这双灵巧温暖的手到底能够给他带来怎样近乎失控的快乐。 青年仍然含着他的喉结,时不时舔一舔,咬一咬,像对待一个玩具。喉结上下滚动,颤抖得厉害,夏油杰也只能按捺住一切本能,抬着脖子将自己继续送到对方唇舌之下。 仅仅只是撸管,就流出了许多透明的腺液,将手掌连同整根性器都打湿了,黏糊糊一片。 太温柔了,太温吞了,太…… 夏油杰喘息着,觉得头脑一阵发昏,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着什么,直到另一根同样炽热的东西隔着布料顶在了他鼓起的会阴上。 他陡然清醒过来,目光如同闪电一般看向身下的位置,紧紧盯着那个还未展露出全貌就已经足够有威慑性的地方。 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流露出一种完全不自知的渴望。 青年在他耳畔轻笑,像是看穿了他的意图,扶着他坐起来,拉着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西装裤。 皮带搭扣被解开,拉链拉下来,那根堪称雄伟的yinjing被释放出来,青年引导着夏油杰的手握了上去,自己的手则沿着夏油杰的腿根摸向了他的屁股。 夏油杰的屁股比五条悟的要更结实一些,rou量也更多,握在手中会满溢出来,莫名有种肥瘦相宜的手感。 他们靠得更紧了一些。夏油杰抓着青年的性器学着他之前做过的那样生涩地taonong着。青年细长的手指则插进他的屁股里,一点一点慢慢开拓着。 手里的yinjing真的很大,既粗且长,明明颜色秀气干净,却就是有种狰狞凶猛的气势,在他手里taonong的时候显得八风不动,丝毫没有因为他的手活而产生任何反应,好像只是在配合他玩乐一般。夏油杰抿着唇,头抵在对方肩膀上,不免有些泄气,又有些不服输。他自己被随便撸几下就快要射出来了,对方却无动于衷,让他怎么能甘心。 青年的手指插在他的xue口里开拓着。夏油杰有些庆幸自己最近没怎么进食,洗澡也很勤快,所以屁股还算干净。他本以为自己从来没有过性经历,后面会非常干涩,结果实际看来,虽然的确有些干,没分泌出足够的液体,但却并不艰涩,对方的手指很轻易地就插了进去,顺畅得就好像他的屁股主动将这根外来者吞了进去一般,开始无师自通地蠕动着,欢欣鼓舞地将手指越吞越深。 听着青年在他耳边的轻笑,夏油杰满面通红,不肯抬头去看他,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耳畔,在心里唾弃这副明明是第一次却表现得迫不及待的身体。 随着三四根手指的一齐加入,屁股里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替对方手yin的动作也就漫不经心起来。 忽然,体内的手指猛地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那块软rou在被触碰到的时候就像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股陌生的、凶猛的快感像电流一般猛地冲击在性器上,又瞬间传导到大脑,让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等……什么……” 不等他反应过来,青年就瞄准了那个位置开始专心致志地碾压戳弄,手指快速抽动起来,将肠道迅速拖入快节奏的摩擦中。 酸胀感迅速填满小腹,yinjing也跟着一鼓一鼓地弹动着,下半身开始颤抖,脑袋轻飘飘的,变得陌生极了。 这陌生的快感让夏油杰觉得慌乱,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手里的性器,转而伸手抱住了青年的肩颈,将自己贴过去以寻求庇护,但这只不过是更加将自己送到始作俑者的陷阱里。 美丽的青年露出意料之中的笑容,一边用唇舌将他未出口的疑问吞下去,堵着他亲得难舍难分,一边抬起了夏油杰的屁股,让他的肛口对准自己的roubang,慢慢坐下去。 “嗯……啊、唔……呜……” 夏油杰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都在发颤,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掰开,抵上一个火热的棍状物,仅仅只是张开一个小口的肛门就被硬生生打开,入口撑到最大,伴随着胀痛感,慢慢向下,一点一点将对方的一部分纳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越发收紧了搂着青年脖领的手臂,被对方的舌头纠缠着。亲吻仍然是如此甜蜜,胀痛感却又带来了截然不同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想要更多、更彻底的、更巨量的东西…… 夏油杰忽然腰身用力,猛地往下一坐,任由硕大的性器狠狠摩擦过肠壁,直接插到身体的深处。 “呃啊——” 他猛地抬头,脊背反弓,脖颈扬起,像濒死的天鹅。狭长的凤眼睁大,发髻散开,汗水从皮肤上滚落,脚趾全部紧缩起来,浑身的肌rou也全部绷紧,隆起的线条像蓄势待发的猛兽,极具力量感。 痛呼声卡在喉咙里,维持着他最后的尊严。 他的表情是狰狞的,却又在这一瞬间流露出脆弱易碎的极致美感。 青年将他猛地压下去,按着他的脖子,在这一刻像终于撕破了人皮伪装的恶魔,驱动着插进他体内的凶器,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起来! 没有经过细致润滑的肠道根本经不起这种级别的rou刃的进攻,撕裂受伤是必然的结果。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惨烈的痛楚几乎要将他沿着屁股撕扯成两半。可奇怪的是,他的yinjing却完全没有疲软的迹象,甚至在这种剧痛之下颤抖着吐出一大股jingye。 好痛、好痛、好痛啊…… 但是…… 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好满足…… 整个人都被塞满了,被填充得一丝不剩,饱胀感和充实感让他觉得非常有安全感。 那根插进来的性器仿佛也变成了他的一部分,变成矗立在他身体里的定海神针,让一切阴冷的、黏腻的、扭曲的、恶心的咒灵和咒力全都远离了、退避了,从他身体上剥落下来,不再如永远洗不掉的污浊泥淖一般紧紧附着着他,让他永远都逃离不开。 好满足,好温暖,好舒服。在这一刻仿佛被托举到了天堂,就连疼痛也是快乐的、幸福的。 后背正被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夏油杰却完全不在乎那些,大脑能够重新开始转动的时候就立刻抱紧了身上的青年,手脚并用地缠上去,藤蔓一般攀附着对方的身体,拼命往对方的yinjing上靠。 “继续……继续……”他吐字断断续续地,语不成句,“再给我……再给我一些……更多、更多的……嗯啊!” 青年如他所愿地继续动了起来,第一下就狠狠抽出来,又狠狠撞进去。 看着夏油杰脸上混合着痛苦和迷乱的表情,伏见宫御我缓缓笑了一下。夏油杰此刻已经没有足够的清醒,所以看不到这个笑容,不仅不复从前的温柔体贴,反而像毒蛇张开了寒光湛湛的血口獠牙。 64 卧室里皮rou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伏见宫御我的guitou狠狠擦过夏油杰的前列腺,重重地顶在蠕动不止的肠rou上,逐渐向更深处进攻,一直顶到最深处脆弱而隐蔽的结肠口。 刚开始的剧痛不知何时变得越来越微弱,痛楚逐渐消褪,饱胀感也在慢慢适应,随之而来的是酥麻到骨子里的热意,盘踞在他酸胀的小腹里。 饱满的囊袋拍击着他的屁股,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脑子里一切思绪和想法都被撞得七零八落,犹如扯断的电线,失去了链接。 夏油杰忍不住地昂起头,喉咙里挤出来的惊叫压抑不住:“啊……!” 他紧紧抓住了青年撑在他身侧的手臂,像在飘摇欲坠的海难里抓住唯一救命的绳索,体内的roubang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青年猛地腰上发力,重重地cao弄着他颤抖的身体,夏油杰的身体也跟着一刻不停的抽插前前后后地晃动。 他像是巨浪中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的小舟,一身山岳起伏般的肌rou和强悍凶残的近身格斗能力在这场性爱中毫无用武之处,只要对方快速插入几下,夏油杰就会哆嗦着绞紧体内巨大的性器,硬挺的yinjing流出一股股的腺液混杂着jingye,滴滴答答的落在自己的小腹上。 “嗯、呼……啊!”他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狭长的丹凤眼中迷蒙一片,理性全无,“再多……再多一些……给我、给我、给我……啊啊!” 从未与他人有过性经验、甚至连自渎都很少的夏油杰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很快就败下阵来,被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兜头干懵了似的,狼狈不堪,更何况他自我的意愿就是来者不拒,全盘接受青年给他的一切感受,不知满足地一直乞求着更多。 美丽的青年修长矫健的身躯此刻像一张巨网一般笼罩着夏油杰,将他压在身下,硕大的性器顶开他的屁股,用几乎要将他的肚皮也穿刺而过的架势,狠狠cao干这副初经人事的年轻身体。 “啊……又进来了……好满……” 夏油杰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就像被钉在酷刑架上,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好像在摇晃不止,卧室明明如此宽敞,他却像是被束缚在狭窄的的空间里,张大口也只能呼吸到微薄的空气,身体里热得仿佛每一处都在燃烧。 青年有力的腰胯不断挺动,那双美丽的眼睛变得如同美杜莎般恐怖而无情。他察觉到了夏油杰的不正常,察觉到了他无法自控的渴望,和身体已经发出的临近极限的信号。但他当然不会就此停下,将夏油杰从摇摇欲坠的悬崖边缘拉回去,给他一个变回正常的宝贵机会。他只会静静看一会,欣赏一会他扭曲的英俊的面容,亲吻他崩溃流泪的眼睛,然后将他一把推落下去。 他将yinjing直接突破了夏油杰的结肠口,深深插进了他的乙状结肠里。 “啊啊……等、呃、呜……” 夏油杰像是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身体开始表现出保护性的抗拒,但此时已经晚了,坠落悬崖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推落他的凶手,身体里的那根yinjing似乎再次涨大,变得更加兴奋。 青年太知道该怎么用快感折磨人了,这样的折磨他已经在五条悟身上试验过很多次了,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六眼神子,也不肯轻易让他用那个最要命的、插得最深的姿势折磨自己。而夏油杰的身体构造又比五条悟更容易抵达致命的深处,前列腺的位置更浅一些,肠道也更短一些,不必用特殊的姿势也能插进结肠里,也就比五条悟更容易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伏见宫御我深知他的弱点,也毫不客气地利用着这个弱点,每一次都卯足了力气往他肚子里捅,恨不得将他干死在床上。 “……!哈啊……啊啊……不要……” 青年扣着他的腰cao他,性器极有技巧的次次都划过肠rou上的前列腺,然后沉重地cao进肠道的顶点,一直插进结肠口里。巨大的伞状guitou勾连着内部的软rou往外拔的时候,几乎给夏油杰一种要将自己的内脏也跟着拉扯出来的错觉。 夏油杰的头发散乱在床上,汗流不止,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也跟着滑落下来。泪眼朦胧中,他只能看到面前雪白细腻的肌肤,以及从身后荡漾而来的,贴在肌肤上蜿蜒如蛇的黑色长发。 那张艳丽如海妖的面孔在黑暗与幽蓝之中影影绰绰,美得像海底一场幻梦。 夏油杰像是被迷惑了一般,用所剩无几的力气,勉强伸出手去,捉住了对方的一缕长发,缠在自己的胳膊上。 那正与自己做世上最亲密之事的海妖停顿了一下,然后俯身吻了过来。 在这个甚至称得上纯洁的吻里,夏油杰毫无阻碍地被淹没在灭顶的高潮之中。 65 夏油杰的黑发散乱在肩头,不住地呜咽着,喘息着,喉咙挤出无意识的呻吟,手指尖用力抓皱了丝绸床单。 他的yinjing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现在已经被cao得硬也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垂在胯下,像一条只会机械性流水的rou虫。 持续不断的快感和高潮带走了大量的体力,让他沙哑的声音多了一丝疲惫。 但他仍然没有停下,身上的人也没有停下。他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但却始终缠着那根让他痛并快乐着的性器不放,就算没了力气也还是勉强自己摇着屁股想要吞吃得更深。 好像在他的身体里开了一个不知满足的巨大空洞,只要被拥抱着、被插入着、被cao干着,他就能短暂地被填满,不再空虚,也不再无处可逃。 他的身体被拉了起来,翻了个身,以后入的方式磨了磨湿软的xue口,再次cao了进去。痉挛的xuerou在他插进去的瞬间,恬不知耻地疯狂裹住性器的茎身,肠液源源不断的从他的身体内部流出,然后随着性器的抽插被捣成乳白色的泡沫。对方的性器不断贯穿高热紧窄的肠道,快速的抽插带出湿滑的水声,xue口黏腻地缠住茎身,被频繁撞到的地方泛起一片热辣guntang。 他们用后入的姿势做了将近一个小时,早就乏力不行的夏油杰手抖得根本撑不住,屁股也抬不起来,只能趴在原地,由青年提着他的屁股往胯上撞。 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脑袋一片空白,被cao得表情失控也无能为力,翻着白眼,张着嘴咬着自己的指尖,嘴里发出的都是破碎的声音,喘息声也又沉又重。 汗水和jingye使床铺周围的空间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他射在自己身体里了吗?夏油杰已经不知道了。 翻来覆去,似乎没有尽头的性爱。 好满足,好温暖,好舒服。 被玩坏也没关系,被弄脏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不再彷徨,不再痛苦,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 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给我……给我……再给我……”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出现bug的机器,只知道索求,不断地索求,哪怕是错误的指令也一个劲执行下去没有尽头。 从他被蛊惑着拉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只能无限地坠落下去,没有反悔的退路。 伏见宫御我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刻,忽然抬起夏油杰的脖子,掰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回头,像蛮横的暴君一般粗暴地亲吻他,抵着他身体的最深处猛插了几下,然后射了出来。 小腹被jingye射得鼓起来,又胀又满。夏油杰狼狈地、无力地呜咽一声,被堵住唇舌,被疼痛和快感裹挟着,在喉骨的疼痛和轻微的窒息中,眉头难受地蹙起,神情却是迷离的痴态,yinjing摇晃着吐出残留不多的清液,再次身不由己地同步到达了高潮。 世界之外的一切都在此刻远离而去。 我只情愿溺死在你的臂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