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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杂志拍摄以及的开机等活动一字不差地说出。杜明景点头,寻思片刻:“再拨两个代言给他,另外,把后天晚上的饭局推了,帮我在十八楼定个包厢。”纪从骁进组也快了,在此之前多见一见还是好的。更何况……他还想知道当天在39号具体是什么情况。作者有话要说:ps:我被你萌牵着走了,这这这,大概不是糖?而是,小小小车?小剧场:景寰——戏精的聚集地戏精一号:杜明景戏精二号:助理先生纪·戏精三号·从骁与你们相约明晚八点。第22章第二十二支玫瑰九十点的城市已经全然清醒,带着明媚的日头,天光大亮。22层的公寓内,遮光窗帘拉了大半,在交汇处留出巴掌宽的空隙,明亮的天光透过空隙落在屋内,落在地毯上几团纸巾和一角夏被上。深灰色的夏被从大床上滑下了小半,并有逐渐下滑的趋势。而床上的人却浑然不知,只用一双手抱着被子一角拢在身前,堪堪遮住大半胸膛和腰腹,一双大长腿赤赤地露在外头,脚踝交叠在一处,稍稍有些瑟缩,大概是冷了。空调开得太足。可他依旧没有醒来的倾向。直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震动,激烈的吉他solo声在他耳边突然炸起——纪从骁猛地睁开眼睛,急促喘息两口,缓了缓因骤然惊醒而导致的心跳加速,这才紧皱眉头扒拉过手机,手指一划连来电人都没看清楚,嘴一张就想怼过去。然而,对面那人比他更快。低哑的声音恢复清润,一如既往地喊了一句:“小朋友上午好。”即将怼出口的话硬生生被堵住,所有还没来得及爆发的起床气愣是被塞了回去,桃花眼里怒意全无,睡意全无,连昨晚上的旖旎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盛淮这会儿肯定会问昨晚电话的事,要怎么回答?怎么回答才能搪塞过去?!良久没有听到回答,盛淮皱眉又重复一句:“从骁?”电光火石之间,纪从骁忽地眼前亮光一闪。“唔……?”握着手机往被子里缩了缩,他含糊应了一句,又停了片刻,仿佛在判断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一会儿才继续用睡意朦胧的声音问道,“盛哥,你到家了啊?”做足了一副睡懵的姿态。不仅解释了刚接电话那一段时间的空白,更是完美的解决了昨晚遗留下的问题——他在等候盛淮回家的过程中不小心睡着,以至于现在还没清醒时仍旧以为还在是昨天。当然,后来发生了什么,电话怎么挂的,他可一概不知。盛淮打这通电话,原本就有试探昨晚情况的念头在其中,却不料得了这个答案。蓦地一怔,心头一软,唇角不自觉弯起了弧度,言语间带上了笑意:“十点多了还没起床么?”这句话一入耳,纪从骁就明白自己是忽悠过去了,当即将一串“愣住——茫然——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的后续补充完整,这才恢复了正常的聊天。“昨晚打电话找我有事?”盛淮在院子里坐下,阳光正好,不烈,却照得人周身一片暖意。他靠在椅上,一派悠闲,心下暗道也不怪小朋友这会儿还在睡,确实是让人想要偷闲的好时光。将昨晚的事情搪塞过去,纪从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听见熟悉的声音和轻微的呼吸声,瞬间思维又跳跃到昨晚从这手机里传出的喘息声上,想到自己鬼使神差干的事,顿时觉得不大自在。不过那也仅仅只是一瞬间。男人都是食色动物,他也憋了有一段时间,被撩起火也是正常。他不至于为这个跟盛淮生分了,更何况,这不是翻篇儿了吗?将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并清理干净,纪从骁这才支着身体坐了起来。赤着上半身靠坐床头,冷气打在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他握着手机,一手捞过衬衫披着,敞着衣襟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回道:“没事,就是听乔译说你被杜明景带走了。”“乔译?”盛淮挑眉。“嗯,我的小伙伴,你的男二号。”纪从骁随口解释。“我认识他。”盛淮应了一句,早在男二试镜的时候,他就见过乔译。乔译的试戏还是和他对的。那是个有灵性的演员。之所以重复一句,只不过是因为纪从骁言里话外不曾遮掩的亲近。两人相交一场,也有两个多月,然而这段时间以来,盛淮从不曾在纪从骁口中听过和他朋友相关的内容,眼下这还是头一回。“我知道了,盛哥你这是吃醋了!”纪从骁挑眉,调侃道,“你放心,我和小乔是清白的,我们只是好朋友,你要相信我心里只有你!”“别胡扯。”盛淮无奈摇头,打断这个分分钟戏精上身的小朋友。纪从骁握着手机笑出声,一把倒在柔软的被子里,好一会儿才开口:“小乔是我好朋友,在剧组的时候,还要劳烦盛哥多关照关照。”盛淮原本便对乔译感观不错,眼下又有纪从骁叮嘱,自然无不应下。将这事说完,他才转而提起今天这通电话的另外目的。“昨天晚上喝醉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他将昨晚和杜明景的交谈简要概括,“我很抱歉,没经过你的同意,擅自中断了这场游戏。”“说实话,我有点不开心。”纪从骁抱着胳膊皱眉,指尖在手臂上轻点。“我明白。”盛淮应了一句,原本玩得好好的游戏突然中断,心中一口郁气还没散开,自然是会生气,可他话已经说出口了,没得挽回,也只有:“所以我在想该怎么补偿——”“盛淮。”一句话被简单的两个字打断,没有了平日里“盛哥”两个字的揶揄,是非常正经认真的语调。“你真的明白我为什么不开心么?”反问随之而来,盛淮一怔。“你太郑重了。虽然被杜明景摆了一道确实很让人恼火,但是,也因为这件事,我认识了你。”“和你成为朋友这个收获,足以抵消所有杜明景的欺骗,甚至,绰绰有余。”盛淮蓦地抬眼。阳光落入眼中,映入心底,暖得心肺血脉尽是温热。他明白纪从骁的意思。纪从骁是在质疑他对这份友情的看重,是在质问,他们之间的相交是否还比不上一场对杜明景的游戏?盛淮弯起唇角,声色温柔:“那么,小朋友,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此郑重地道歉也是因为太过看重你了?”正是因为在意,不想有丝毫隔阂,所以才会如此郑重。纪从骁一顿,犹疑问出口:“那补偿呢?”“万一真生气了,自然得好好哄回来啊。”纪从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