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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红玫瑰,大概,也就到手了。真是可惜,以前都不曾注意到这妒忌心的妙用,硬生生错过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在杜明景惋惜的同时,盛淮也若有所思。他自然也听出了纪从骁的言辞之间所包含的东西。只不过他不如杜明景那般想了那么多,这么久以来的默契和了解,只一个念头,他就明白小朋友是不想玩了,想要在这旧年的最后一天,彻底结束他们三人之间混乱的关系。虽说他并不知晓为什么纪从骁突然有了这个念头,但这并不妨碍他顺着戏码走下去。临时抛梗接戏,对于他们两人而言,本就熟得不能再熟,再加上那一个月里在剧组中演得那一些真正的对手戏,对于这件事,已然是信手拈来,再简单不过。“下了飞机就过来,家也没回?这么着急做什么?”盛淮在杜明景之前接了话,给小朋友倒了一杯茶,“说一声等你吃就是,即便明景有事,那也还有我在,总归这顿饭是跑不了。”他一出声,纪从骁这才将留在杜明景身上的眼神收了回来,仿佛这会儿意识到这房间内还有另外一个人。“盛哥这话说的我跟个吃货一样。其实吧……”他垂着眸,看着手中的茶杯,弯起唇角露出个笑,“是有想见的人在这里。”低头就着方才盛淮捏过的地方抿了一口,他抬眸,看了盛淮一眼。良久,才低声轻笑,转头望向杜明景。杜明景已然觉察形势不对,如果说方才他因纪从骁一句警示的话而满心欢喜,那么眼下,他则为他后一句轻描淡写的言辞而心生不安。纪从骁第二次让他出乎意料。他原以为刚才那一句就是点到为止,心照不宣,剩下的事便该私底下慢慢商量。他完全没有想过纪从骁很可能会当着盛淮的面和他确定关系。他的警惕心呢?他的谨小慎微呢?都被妒忌这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吗?!杜明景警钟大作,他想要摘下纪从骁这朵红玫瑰没错,但是,他同样舍不得盛淮,在两人之间他还没能做出一个取舍,更何况,眼下这个情形,一旦纪从骁说开,那后果势必不可想象。他当即开口阻拦:“从骁——”然而,他到底慢了一步。“杜总,我现在接受你的追求,还作数吗?”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紧随其后,“啪”地一声,盛淮手边的酒杯猛然翻倒……第44章第四十四支玫瑰事情败露,不论过程,注定是一拍两散的结局。纪从骁望着杜明景匆匆离去的背影,舒了一口气。问题解决了一个。他早就不想玩了,从发现自己对盛淮动了心思开始。没有谁乐意瞧见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暧昧,哪怕只是虚与委蛇。“清净了,现在可以安心吃饭了。想吃什么?”盛淮将杜明景点的菜一一取消,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应,他一抬眼,就看见小朋友正靠在座椅上出神。“从骁?”盛淮喊了他一声。纪从骁回神,回忆了一下盛淮的话,回答道:“火锅吧。”大过年的,就该应景点些热闹的东西。火锅准备起来自然比精致的菜肴要快许多,没一会儿便将桌子堆了个满当。“不回家吗?”盛淮问道。认识这么久以来,他隐约也知道纪从骁和家里关系不大好,只不过他以为再怎么不好过年总该会回去。纪从骁看着侍应生关门出去,这才坐直的身体,将东西一股脑丢进辣锅里——盛淮点的锅底是鸳鸯。动作间漫不经心答了一句:“我爸不缺儿子,我妈不把我当儿子,回去也没意思。。”盛淮拦住他的手,将碟子里还剩下的一小半倒入清锅中:“胃不好,少吃点辣。”他嘱咐一句,随即开口道:“我原本以为,你在外游荡不归,是因为不想回家,也因此手机关机打不通电话也看不到消息,但现在看来,很显然,不是这样。”盛淮停顿一下:“那么,你应该看到了我的消息。”所以,为什么没有回复?“手机坏了,你给我发了消息吗?”纪从骁疑惑问道。“说谎。”盛淮张口就是两个字,他抬头,看着纪从骁,眉间紧拧:“你都不愿意找个合适的借口了么?”纪从骁唇角的弧度逐渐落下,脸上的轻浮也慢慢退去。他垂着眸,神色不清:“盛哥,是你在自欺欺人。”手机关机,可以解释为是要躲着人不想接电话。但其他的联系方式呢?现在这个电子时代,只要有网络,手机开个飞行模式照样能上微信能收发邮件,更别说还有电脑和平板这种存在。联系不到人,除非这人在连信号都没有的山野疙瘩里,不然,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不想和你联系。盛淮指尖一顿,没有说话。眼皮半搭着,惯来带着笑的唇角拉成了直线,抿出一道执拗的弧度。是部短片,拍摄周期不比那么长,他杀青回帝都的时间甚至比纪从骁还要早。时隔多年连续好几个月紧锣密鼓的拍摄让在国外过惯悠闲生活的他一时半刻没能适应,杀青后只想要个假期好好休息。在回程的飞机上就已经想好了,小朋友那边也差不多该杀青了,等到时候去机场接他,给人一个惊喜。然后,两人又可以像以前一样,约饭约出去玩,或许还可以去游乐场里看看小朋友挚爱的万家灯火。然后,过年的时候,大年夜里等人家里年夜饭吃完,如果可以,他就把人喊出来一块跨年,总归这个年要比他自己一个人过强得太多。然而,杀青,韩略回来了,剧组也回来了,却单单不见纪从骁的身影。电话打了,只说有工作,于是看着他飞莫斯科拍不怎么着急的宣传片,看着他四处游乐,再看着他去给乔译探班——纪从骁一点都不躲着记者,关于他的行踪几乎完全可以从报道中一目了然——可是,就是不见人回来。甚至,都联系不上。盛淮不傻,不是没有考虑过对方不愿搭理这样一个原因。但是,念头一闪而过,便被他否决。与其说自欺欺人,倒不如说自己对他太过了解。就如同刚才一眼能看穿对方的伪装一样。纪从骁,虽然很多时候对很多人都会这样,不想来往了便不搭理,让人知难而退。但那只是对其他人,他绝对不会对自己这样。对于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盛淮非常清楚。纪从骁对任何人都可能这样做,但有些人除外,例如乔译,例如他。因为在意,所以不会轻而易举下决定。坦诚,是对关系的挽回,因为或许是误会。同样,那也是对朋友最后的尊重。所以,盛淮从来没有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