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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个男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妻子怀着别人的骨rou,哪怕这个妻子只是一个挡箭牌。可是她的新婚夫君又让她意外了,他不但不介意,反而说会把这孩子当做亲子看待。她以为这男人只是说说,没想到他在当天就搬了出去,还安排好了伺候她的人。她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但她却没有出任何意外,反而被照顾得很好。舒语芙到这时才放心,看来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他会让她生下这个孩子。至于是否真的当亲子看待,还得过段时日再下定论。她生下景儿当天,舒语芙就听到奶娘说,少庄主来看了孩子,少庄主很喜欢这个孩子。奶娘说得没错,她的夫君确实很喜欢这个孩子。在她怀孕期间,他从未踏入过这梨香苑。在景儿出生后,他却天天都过来看他。他们两个因着孩子,逐渐熟悉了起来。孩子一天天长大,她的目光也逐渐放在了她这名义上的夫君身上。她发现,他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哪怕经常冷着脸,也掩盖不住眼底的温柔,和初见时完全不同。他身上有着她亡夫的影子,只是她亡夫的温柔是给她的,而这个男人的温柔却是给孩子的。当然也会给旁人,不过很少罢了。随着时间推移,她放在他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直到最后,她才恍然发现,她喜欢上了她名义上的丈夫,这个温柔的男人。可是他不喜欢她。他说他好龙阳,她却不知真假,因为这些年他身边从未有过别人,无论男女。她以为他是骗她的,只是为了安她的心。可事实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二十年前,她的夫君带着景儿出了一趟门,时间不长,只有一个多月。可是他回来后,有些事情却不一样了。当她听着景儿奶里奶气的说着她的丈夫和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的互动时,舒语芙心中是很慌的。她觉得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慌乱之下的舒语芙做了一件错事,一件导致她现在这个下场的错事。她教唆了自己才不到五岁的儿子去拆散那两人,却没想到她的一番话被不知何时来到她房外的丈夫听了个齐全。他抱走了景儿,他变得再也不信任她,他对她的态度大变。当时舒语芙有些后悔,不是后悔她做的事,而是后悔自己太过不谨慎,被夫君抓住了把柄。那时候的她,仿佛入魔,一心只想让他爱上自己。一心只想拆散他跟那个男人,虽然她也不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谁。那段日子她觉得很难过,景儿被抱走,她半个月见不到他。她上门,总会被各种各样的原因请回来,直到司空月琴上门。其实舒语芙心里很奇怪,为什么司空月琴对待自己儿子的态度几年前和几年后截然不同?不过她也没心思去深思。自从她用救命之恩要挟自己嫁给她儿子后,她心里对她就再也没有多少的尊重。托她这位婆婆的福,她成功的见到了半个月未见的景儿,也接回了景儿。只是夫君对她的态度依旧很冷淡,甚至不允许她叫他夫君。明明她都已经叫了五年。随着她婆婆的到来,夫君逐渐为了他meimei的忙碌了起来,也没时间从她这里把景儿接走。舒语芙如愿接回了景儿,却不敢再胡乱对他说些什么,毕竟夫君说了,再有下次,他会把景儿接走亲自教养。经过那半个月的时间,舒语芙很清楚,夫君说的是真的,他没有开玩笑。舒语芙不敢赌自己的运气,就算夫君抓不到他,如果她身边伺候的下人告状呢?毕竟这些人,原本就是夫君那边的人,只是后来才过来伺候了她。她们的主子可以说,是夫君那个少庄主,而不是她这个夫人。可是舒语芙没想到的是,多年未见的明逸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向他诉说了自己的感情,祈求他去帮忙杀掉那个勾引了她夫君的心的男狐狸精。沉醉在自己思绪里的她没有发现明逸的不对劲。才导致了后来的下场。林清月大婚当天下午,她和景儿被闯进院子里的黑衣人打晕,等她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景儿却不在她身边。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夫君早就决定离开了无影山庄。也是,这些年无影山庄对他的态度可以说是很奇怪了,夫君想着离开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可是令她意外的是,到了燕州后,她没有和夫君住在一起,反而被安排进了一个二进小宅院。景儿也被接走了。被安排进这个宅院的她,除了她本来伺候的那些丫鬟外,还来了几个武功高强的护卫。那些护卫不但保护着她们的安全,同时也监视着她,她无法踏出这座宅院。在一次意外得知,这些人是明逸安排过来的,明逸,她亡夫的亲弟弟,她曾经的小叔子。她得知的还有,原来那个和她夫君在一起的男狐狸精,就是明逸。明逸,爱上了她的丈夫,并成功的和他在了一起。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啊。自己可是他曾经的嫂嫂啊。怪不得那天他没有答应她杀掉那个男人。也是,自己怎么杀自己呢?得知真相的舒语芙几乎崩溃。可是没有用,她被囚在了这一座小宅子里,进出没有自由。他们觉得她的心性已经左了,不让她教养景儿,而是带在身边亲自照顾。而她,如果想见儿子,就得差人过去说一声,他们会把孩子带过来,但却不会让他们独自相处。这一晃,便是十几二十年年而过,景儿也已经长大成人。已经长大的景儿已经学会了明辨是非,不会再听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才放心让他独自过来。甚至,因为养在他们身边的缘故,他和那两个男人和比自己更亲近。这边她千请万请,明明已经答应,却抵不过那边一个老爷有事。舒语芙苦笑。幸好单独待在这里多年,她已经彻底清醒了过来。年轻时的那些爱恨情仇,也彻底放开。而且,那些护卫已经不再限制她的行动,但她却懒得动弹。她老了,也活不了几年了。隔了几条街的一座大宅院里。三个看起来年纪差不多的男人聚在一个屋。一个身着月白色长袍,一个身着白色长袍,一个一身红色。但如果仔细观察这几人脸上的皱纹的话,就会发现,其实他们的年纪并不相近。着月白色长袍的年轻人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