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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的目标,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叶酌这边陪端秀鬼扯了半个多时辰,在塔灵的温馨辅导下,勉强拍了崇宁仙君一通马屁,先后总结出了下泉宫的创教理念,管理制度,以及核心思想,顺带展望了一下未来的美好蓝图,编的头秃,最终得了端秀好几句“孺子可教”,然后筋疲力尽的从她的屋子里出来了。他望了望天花板,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叶酌顺手抓了一个路过的小弟子,面无表情“你们雪松长老回来了吗?”小弟子连忙道“哦,快了,长老已经联系上了,也说了你在这儿,您等等便好。”叶酌继续木着一张脸“哦,那好,我累了,给我找个地方睡觉。”大概是仙君许久没有从事过如此高强度脑力活动的原因,他这一觉,直接睡到了饭点。直到小弟子敲了敲门,他才慢慢清醒过来。此时飞鸢已经启动,不知飞到了那里。此鸢形如一架硕大的风筝,中间一个环形大厅,其余部分成了二十多个舱室。此次下泉来了百十来个人,小弟子们全挤在一起,长老才有独间。叶酌沾着温行的光,也分了一个,他从敲门的小弟子哪里得知温行也回来了,被安排在其他房间,隔着窗户便看了眼飞鸢巨大的翅翼扇开云层,心里老大不高兴。叶酌道“我还以为房间不够,他们会叫我和温行一起住的。”塔灵道“怎么可能,师徒有别,你们下泉这几代最注重这些个礼法,多伤风化。”叶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抱怨道“真是,这样我都不好叫温行吃饭了。”塔灵打了个哈欠“怎么不好?”叶酌拉开门“他已经辟谷了,平常我可以说“我吃你旁边看着”,不好,来骗他吃,这下他出都不用出来,我怎么骗?我端着饭盆敲门吗,这也太傻太刻意了。”塔灵不负责任的建议“你去啊,说不定他觉着你敲饭盆的样子傻的很有美感,就愿意和你一起吃了呢?”叶酌翻了个白眼。他转下楼梯,大厅里已经摆好了好些桌子,叶酌从扶手上看去,一眼看见了桌子旁的简青,这孩子拖着已经辟谷的简白,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上,正拿着筷子戳面前的一盘青菜。说来也奇怪,这些弟子们大多成群结队,简青简白却两人独占了一张桌子,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同其他弟子们一起。简青率先看见了叶酌,朝他愉快的挥挥手,做了两个字的口型“前辈!”他们经过景城相伴,心知叶酌虽然修为平平无奇,或者说差的令人发指,却绝不是不学无术的庸才,都很乐意和他结伴。叶酌坐到他们那一桌,抄起筷子,问“怎么就你们这桌没人来?”简青夹其一块饼,囫囵吞下,含糊着说“他们啊,我一说要和你一起吃,他们就都散了。”简白用没吃过的筷子头敲了下他的脑门。叶酌笑道“我是洪水猛兽吗?”“你没有修为又顶着仙君徒孙的名头,他们看你不顺眼呢。”简青夹了个虾饺,问“听说是崇宁仙君接你来的,你看见仙君了吗?”叶酌点点头“看见了啊。”他压低声音“仙君看着什么年纪啊,长的好不好看?”——看样子八卦仙君的长相,确实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旁边桌的人纷纷假装低头吃饭,却都暗暗竖起了耳朵。小弟子们一直对崇宁仙君的脸有着谜之兴趣,叶酌这两天被问了不下十遍,他思考都不思考,老调重弹“见着了,是个俊秀的年轻人,长得和我一样好看。”若是其他地方,这么说大家最多起个哄,但是在下泉宫这种将仙君尊为神灵的地方,怎么讲就不太妙了。果然,旁边桌传来了一阵阵窃窃私语,隐隐约约可以听见“不要脸。”“脸皮真厚”甚至有人质问“崇宁仙君怎么不拿拿他的脸去糊墙,肯定比草木灰牢靠。”叶酌憋的内伤,表面老神自在,假装无事发生。他们这边又谈了两三句话,旁桌的赌咒发誓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声音越来越高,甚至有人发出了“崇宁仙君要是和他一样难看,我就跳楼/撞墙/被凌迟车裂五马分尸。”等奇妙的宣言。简青一拍桌子,站起来环视一周”喂,给我点面子,叶酌蛮好看的好吧!”辟谷了的修士都在各自房间,此时山中无老虎简青称大王,小弟子们买他面子,纷纷闭了嘴。只剩下有人不屑的小声嘀咕“我要去问雪松长老,仙君怎么可能和你差不多。”‘叶酌仗着温行不在,一时间在小弟子里横行霸道,骄矜道“那你去问啊,就我这张脸,人族魔族妖族,我输过谁?”小弟子们面面相觑,然后起哄“你输给雪松长老了”“你没有雪松长老好看”“你擦粉也没有雪松长老皮肤那么细腻”叶酌一拍桌子“谁说的我没有雪松长老好看?”、结果他想了想温行那张脸,话没说完,自己先笑了,气势泻了一半“嘿,我告诉你们,对,我就是没有雪松长老好看,怎么样?不服?”他还想要胡扯两句,却见刚刚还活蹦乱跳的小弟子们纷纷禁了声,鹌鹑一样缩了回去,叶酌低头看简青,见简青疯狂给他打眼色,他心生不妙,转头一望,温行正站在楼梯那里,看着大厅,也不知道听了多久。虽说叶酌以前也对着温行胡言乱语过,但是和有趣的小徒弟开玩笑,和对着心上人开玩笑,那是完全不一样的。仙君难得的怂了。他一时不敢回头,坐下来埋头苦吃,假装对面前那盆沾满简青口水的青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按照常理,这个时候,温行该骂他胡言乱语了。然而身后静悄悄的,过了一会儿,他旁边的座位被人拖动,温行坐下,一时间整个大厅的视线都聚集在了这里。叶酌这些视线搞得十分难受,扯了扯温行的衣摆,问他“你怎么下来了。”温行拖凳子的时候有意无意,和叶酌挨的极近,他下来的时候也未多想,此时不由一愣,拿筷的手微顿,略有些不自在,垂眸道“来吃饭。”简青小声问简白“长老不是辟谷了吗?”简白隔着桌布踹了他一脚,压低声音“我也辟谷了!”简青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你是说长老和前辈亲如兄弟,情同手足,两人相亲相爱互相扶持?”简白含糊“或许吧。”叶酌拿筷子戳碗里的糯米鸡“刚刚,你听到了多少啊?”温行又一顿“你出门开始。”他垂下眸子,强行克制住再挪过去一些的冲动,语气略略低迷“我本以为你会叫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