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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长优雅的身影从屋内走出,乌发雪衣,风度翩翩。正是杭小时。一望见025,杭小时从容不迫的表情立即崩裂,温和儒雅仿佛一张纸,被从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生生撕了下来,伴随着一声哀嚎,化为碎末。“025老师啊!”青年悲痛地扑过来,如同大鹏展翅,在025身前投下一片漆黑又庞大的影子。025忙振翅飞起,稍稍避开,免得被杭小时无意之下压成蜂饼。虽然它作为系统的本体不会因此受伤,但重塑拟态要消耗能量,这种事……能免则免。等杭小时站稳后,它疑惑道:“怎么了小时,更衣不开心吗?”杭小时眼泪汪汪道:“一开始是开心的,孟兄弟的身材那叫一个诱人,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概不缺,我都不敢多看,怕自己忍不住崩人设。”随后,他语气稍顿,眸中闪过一丝暗色,低声道:“只不过后来……”“后来怎么了?”杭小时嘴唇蠕动片刻,面上微红,抬手给025比划了一个小拇指指节。“这是什么,花生米吗?”025惊奇道,“你是想说他不行?”杭小时使劲摇头。他勾勾手指,示意025跟上,又悄咪咪地快行几步,绕到假山背后。四下打量一番,确定周遭无人,杭小时这才用做贼一般的低嗓音道:“孟青河他……比我小这么多。”即便以025的无节cao品性,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犹豫片刻后,它长叹口气,语重心长道:“小时啊,你是龙傲天,是整个中最牛批的男人,自然也有最牛批的尺寸。”“孟青河是你的小弟,他要那么大做什么,跟你抢妹子吗?”“所以不是孟青河不好,实在是你自己严重超标。”杭小时苦着脸,失落地点点头。失策,着实失策。他光念着孟小兄弟宽肩长腿好腰板,倒忘了这一茬。见杭小时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025疑惑道:“其实……少一粒花生米也差不多了?”杭小时背靠假山,沮丧地耷拉着脑袋,欲哭无泪道:“难受啊025老师,我要替我的另一半考虑,他会接受爱人的资本比自己更雄厚吗?万一他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自卑,羞愧,最终因此与我产生隔阂怎么办?”“……有点意外,我竟会从你口中听到‘漫长岁月’和‘爱人’这样的描述词。说实话,我还以为你是‘先爽再说’的那种类型。”“胡说什么呢。”杭小时捂脸,“作为一个纯洁的小零,我当然渴求单纯美好一双人的爱情。不过如果有机会爽爽的话,我也想挣扎一下……”025对杭小时的羞赧表示嗤之以鼻。不过话说回来,杭小时这具龙傲天的躯体,前期还真算得上相当纯洁。因为他不但具有天级极炎血脉,还是万年一出的纯阳圣体。纯阳,顾名思义,需抱守元阳,炼气纯精。简而言之,修为大成之前,不能与女子行鱼水之欢。……在打脸孟家家主的机会面前,杭天表现得异常积极,效率也高得出奇。不过十天,他便请来了星河宗的长老,为杭小时检测资质。长老有两人,一个是须发皆白的老者,背脊佝偻,一双浑浊的眸子中却不时闪过暗红色光芒,皮肤亦透出炙烤过一般的色泽。他一踏入小院,杭小时便觉得周遭温度都提升了许多。鲜明的火系修者气场。第二人则是一名清冷女子,仙姿玉貌,秀雅绝俗,即使面上蒙纱,穿一身极素净又层层包裹的长袍,依旧难掩其曼妙身材。她周身倒未显露鲜明的五行气场,只是气息极度空灵纯粹,多半是某些特殊血脉。第三个进门的人……是孟恒。看见孟家家主一张拉长的驴脸,一副阴沉沉怨气缠身的模样,杭小时便浑身一怵。他忙快步走到杭天身旁,侧身小声道:“爹,你叫孟家主来了?”杭天捋着胡须,抬首瞟儿子一眼,皮笑rou不笑道:“对,叫了。”杭小时一脸懵逼。自己测试,叫孟家主干什么啊?他忍了半天,终于还是憋不住,小声道:“爹,我知道你想在孟家主面前炫一把,但你难道就没想过,你的儿子如果资质不高呢?”“胡说八道,我儿子怎么可能资质不高。”杭天眉头一扬,淡淡道,“如果测出来资质不高,只能证明你不是我的儿子。”杭小时:“……”这个逻辑,竟让他无言反驳。“好了,跟你说笑呢。”杭天难得地笑了笑,抬手拍拍杭小时的背脊。往日在杭小时面前,他总是一副威严十足的做派,此刻面庞上却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儿子,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资质,几品血脉,但为父相信,你一定不会让为父失望。”中年男子定定地望着杭小时,眸光几乎是柔和的。阳光慷慨解囊,大片的灿金色光芒洒入小院,落在他黑白参半的鬓角上,仿佛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杭小时忡愣数秒,鼻头突然一酸。上辈子他是个孤儿,从来不知道有父亲照顾是什么滋味。此刻被杭天满怀关切地凝视着,他胸中渐渐涌起一股奔腾的热流,又酸又暖,让人难以自持。“走,025老师。”杭小时不动声色地吸吸鼻子,在脑海中慷慨激昂道:“我宣布,我要用这具身体的资质,惊爆在场所有人的眼球!”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攻就出场啦~第5章当杭小时将手放在一块柱形灵石上,小院内的灵气刹那间被抽空。天地间形成巨大的空洞,强压挤迫周遭空气蜂拥而至,小院上方竖起数百米高的巨大气旋,声势浩大,万人瞩目。而灵石上迸射的光芒亦盛大而炫目。一开始是日光般璀璨的金芒,渐渐又转换成炽热的红。灵阵内翻涌出岩浆般的热流,一股焚尽天地万物的气势喷薄而出,差点燎到站在近处的长老的长须。老者完全没空理会自己的须发,他手捧灵石,狂喜地瞪大眼睛,大喊道:“极炎血脉,是天级极炎血脉!”孟家家主手中的茶盏没拿稳,“咔嚓”一声坠落在地,摔得粉碎。他却毫未察觉,只古怪地探着头,如一只被人掐住脖子的公鸡,干瞪眼道:“这、这……”“好,好啊!”杭天抚掌大笑,连声道,“不愧是我儿子!”听着父亲豪迈的笑声,杭小时微微勾唇,笑眯了眼睛。他知道自己的血脉和体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