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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的咒语……有了。顾意想起那日在清水小学,面对郁美强大的怨气,卿先生使出了九字真言,他还记得当时卿桑简单捏的那几个手诀,没别的办法了,试试吧!顾意凝神聚气,他收紧眸光,望着前方还潜伏在水里,如蛇一般扭曲恶心的两根黑线,双手捏诀,口中低喃:“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诛邪!”九字打出,一道金色的光芒点亮黑暗的浴室,果然对黑线起了效果,那黑线不断往后瑟缩,这下,再也不敢上前。大概是房间里动静太大,引来了薄司,他闯入顾意的房间,径直走向浴室,看到这一幕,他目光一凛,而那黑线更是惧怕,一个旋转便想往浴缸里钻。“跑?”薄司冷笑,一伸手,那黑线不受控制,飞向薄司掌心。薄司一手拽住两根,无情一扯,那黑线像是被薄司连根从浴缸中拔起,顿时,哀嚎一声,水面出现了漆黑的污血。薄司来了,顾意的一颗心也放下了。好险。差点就溺死在浴缸里了。估计以后他都只能淋浴了,泡澡什么的,简直有阴影啊喂!顾意全身还是湿的,头发黏在额前,发梢往下滴水,他喘息着,脸色还隐隐发白,薄司看向他,压低声音问:“没事吧?”顾意惊魂未定,但还是摇摇头说:“没事,老板,这是个什么东西?”薄司看着手里被拔起的两根黑线,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疑惑,说:“我也不知道,这玩意儿应该不是鬼魂,但不管是什么,竟敢闯到我家来,我非掀了它的祖坟不可!”这时,顾意吃惊,低喊:“老板,它还在动!”那两根黑线,果然是活的,即使薄司把它们从水中拔了起来,可它们还没有死!薄司冷冷地看着它们,心念一动,他掌心燃起火焰,一会儿,那两根黑线彻底消失了。连一缕青烟也没留下。“最近我是镇不住这些魑魅魍魉了?一个个,都敢来我家作祟。”薄司眼底有冰冷的光。顾意看着他,想说什么,手腕却火辣辣地疼,薄司也注意到了,黑眸深邃,“受伤了?是那玩意儿害的?”顾意说:“没事,就是点小伤,等会儿我贴个创可贴。”薄司瞪着他:“你以为创可贴是万能的?这种东西留下的伤,不及时处理,你死定了,到我房里去,我帮你弄,走吧。”“可是,老板,这会儿还是晚上,要不,等天亮了……”“行啊,等天亮,天亮你就成一具尸体了,正好我这棺材多,你自己挑一口吧。”“……走吧,老板。”顾意默默跟在了薄司后面。此刻不到凌晨,四周都异常安静。薄司的房间离顾意不远,几步就到了。第38章有鬼到了房间,薄司把灯打开,顾意站在一旁,一切听从老板指示。薄司的房间他很少来,每次来也都很拘束,生怕弄坏了这里的东西,他赔不起。简约的设计风格,黑白的主色调,就和他人一样,神秘,又吸引着人靠近。清冷的星光透过窗照射进来,房间最里是个很大的柜子,看起来很古老,和房间格格不入,但一丝尘埃也没有,看得出,时常打扫,而且,一直被保护得很好。柜子格间里摆了花瓶瓷器,都很老旧,像是古董。薄司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打开,抽出一支喷雾,抬眸,望向顾意,“过来。”顾意走过去。薄司指指床,“坐那儿,要站着让我给你上药?”顾意有些不好意思:“老板,我自己来就好了,不用麻烦你。”“我都带你回家了,还怕什么麻烦?”薄司瞅着他,催促道:“赶紧的,你那伤恶化了更麻烦。”“……哦。”顾意到床边坐下。他的手还在流血,那两根黑线勒出的伤口又细又长,仿佛割腕一般,现在,伤口肿了起来,疼痛倒是其次,有一种,令人很不舒服的感觉,还在他的心中蔓延。他忘不了当时被拖入水中的感受,窒息,痛苦,还有那个,不断在他耳边徘徊的声音。幸好薄司来了,不然,真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那个声音……你该杀了她。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梦境,黑线,古怪的房子,凄厉的哭声,这其中有什么联系,为何又会找上他?顾意陷入沉思,直到耳边传来薄司的声音,“还在想今晚的事?”顾意回神,说:“我在想,那个邪物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你管它什么东西,来了除掉就是。”薄司坐在顾意身旁,他握住顾意的手,用很轻的力道,生怕弄痛了他,而顾意也后知后觉,大概刚刚在浴室里太紧张了,他忍着痛还能捏诀打九字,这会儿危机过去,全身放松下来,才发现,手腕连抬起的力量都没有,被割破的地方就像被金属割过,疼痛是灼心的,伤口边缘也肿得很高,流出的血带着秽气,颜色很深,十分黏腻。薄司把他的袖子推上去,露出他细细的手臂,看着他手腕的伤,薄司眼底晦暗不明,隐约夹着怒气,“我头一次遇到这么猖狂的家伙,小子,以后遇到这些,你不必跟它对抗,往我这跑就对了,有我在,这些东西伤不了你。”顾意手指轻轻一颤。他沉默一会儿,说:“可是,老板,我想能自己处理危机。”薄司做完消毒,拿着喷雾对准他的伤口,头也不抬,“你就那么想当一个大人?”“我也是个男人。”顾意说得正经,薄司却轻笑出声:“小处男没资格说自己是男人。”“那老板你是吗?”顾意脱口而出。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跟中了邪一样,一些微妙的情绪在胸腔中翻搅,扯得他心脏疼。是因为刚刚遇到了邪物吗,所以他的心还没平静下来。他在问些什么问题,话一出口,他便后悔,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换了以前,他绝不会问别人这种私密的问题,也从不感到好奇。可现在他既问了,却又忽然,不想听到答案。顾意脸上的表情很奇怪,薄司看着他,眼中微微闪过笑意,却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道:“你猜呢?”“我……”顾意刚想说什么,突然手腕一阵疼痛涌来,他轻轻抽气,心知是那药水起了效果,却没想到,居然这么疼。薄司拿着药水对着他的伤口轻喷,每喷一次,伤口处的秽气便少一些,流出的血也渐渐从黑红变成了鲜红,薄司看到顾意紧皱着眉,脸色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