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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实现任何心愿,你能让他和他的妻子离婚吗?”薄司抬眸,看着她淡淡道:“要他和他的妻子离婚?”“嗯!”女孩坚定地点头,“只要他能和妻子离婚,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薄司轻笑,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那我如你所愿。”女孩紧张地问:“那代价是什么?”薄司伸手,指向女孩尚未隆起的腹部:“你的孩子。”第47章交易“孩子!?”女孩明显惊了一下,脸瞬间变白了。她或许想过更沉重的代价,但万万没想到,薄司提出的代价会是这个。她的孩子。女孩的睫毛轻轻颤抖着,眼神也变得痛苦不堪,从薄司似笑非笑,慵懒异常的表情中,她感到这是一场没有商量余地的交易,她一边摇头,一边用虚弱的气音道:“不,这个孩子,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我不能把ta交给你,我怎么能拿自己的孩子做交易……”“可你留下这个孩子,不也是想拿ta拴住那个男人的心,好让自己上位吗?”薄司歪着脑袋看她,声音轻柔,“这难道不是交易?”女孩呆住,捧着水杯的手松了下来。她无法反驳。薄司的话一针见血,也许被戳穿了心事,女孩的脸红了起来,变得有些羞愧。薄司循循善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只需要付出一个孩子,就能得到你心爱的男人,等你拥有了他,你还会有很多个孩子,如此想来,你觉得这场交易,不值得吗?”女孩咬住嘴唇,沉默了。她心动了。是啊,孩子总会有的,眼下,得到那个男人才是重点。“好,我愿意用我的孩子,换我心爱的男人和他妻子离婚。”女孩认真地回答,做出了选择。薄司一笑:“那么,我们开始吧。”女孩有些害怕:“要怎么拿走孩子呢?像医院做人流一样吗?”薄司轻轻摇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张好看的脸虽然挂着笑意,但却冰冷异常,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温度:“那是死的,我要的孩子,是活的。”闻言,女孩吓了一跳:“可是,ta才只有一个月大……”薄司温柔道:“就交给我吧。”也许是因为他那张过度俊美的脸带着一丝魅惑人心的邪气,也许是因为他动听的声音让人不得不选择相信,女孩的心犹豫一瞬之后,终究没有退路地点了点头。薄司挥手,店铺中央出现了一张大床,白色的,就像医院里那种病床,空气中仿佛还能闻到一股淡淡消毒药水的味道,薄司看向女孩,面无表情,低沉的嗓音恍若命令般:“躺上去。”女孩双手握拳,咬住唇,虽心中恐惧,可还是努力克制,听话地躺了上去。雪白的大床上,女孩被染得有些枯黄的长发铺开,一张苍白的脸朝上,眼前是刺目的灯光。床上没有被子,女孩只能紧张地抓紧床单,她闭上眼,突然感觉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老板,你不是普通人,应该,不会让我痛的,对不对?”薄司低声安抚着她:“会有一点痛,但是,你要放轻松一点。”薄司站在床边,修长的手指不断游走女孩平坦的腹部,他的黑眸深邃,灯光下看不出任何情绪,“要开始了。”“什……啊……”女孩的双瞳陡然大睁,发出一阵阵惨烈无比的痛叫!“啊!痛!好痛!不!我不要了!不要了!”女孩的眼珠疯狂外凸,仿佛下一秒就要充血掉落下来,她的身子狠狠拱起,发狂似的想要逃脱,可是无形之中有股力量将她禁锢在了大床上,她无法挣脱,只能一声一声地惨叫,就像女人生孩子般,大汗淋漓,双手抓紧被单,整张脸,整个身子,一会儿就像被水浸泡过,全都打湿了。“痛……痛……不要……”女孩惊呼不已,全世界仿佛都跟着她的声音震动,她想翻滚,可薄司按着她的身体,她就这么大睁着眼睛,清楚地看着薄司把手一点一点伸入自己的腹部,他没有用刀,也没有用别的任何工具,只是一只漂亮的手而已,就这样穿透她的衣物,直接伸进了她的身体,她甚至可以惊恐地感觉,薄司毫无温度的手在她体内探索,寻找,直到,他终于摸到了那团还未成形的,小小的rou球。整个过程,没有麻醉,女孩完全承受着生不如死的痛苦,她喊到声音都嘶哑了,到最后,只能干张着嘴,像条快死的鱼,恐惧又悲哀地望着薄司,乞求他能手下留情。为什么,她不过是想得到一个男人而已,为何就要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就算在医院做人流,也不会这么痛……真的好痛,感觉整个人就像死过一次一般……不,这比死更可怕……因为眼前的男人嘴角始终带着柔和的笑意,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畜无害的魔鬼。“我……不……”“不可以不要哦。”薄司看着她,一只手将她腹部的rou球毫不留情地取出,一只手却温柔无比地抚摸着她的额头,她被汗打湿的头发,他把发丝轻轻拨到女孩耳畔,声音带着让人绝望的魔力,使女孩的一颗心更加恐慌躁动起来:“我说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世间任何所取,都要付出代价,而且,不能后悔。”薄司话音一落,手掌更加用力,那团红彤彤的血rou,就这样被他取了出来。“啊……啊……啊……!!”伴随着女孩最后发出的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这场交易,结束了。女孩离开店铺时,已经没了半条命,但她是满足的,因为,她终于可以和她所爱的男人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如果那个男人,也像她那样爱着他的话。薄司把收取到的代价,那个小rou球,收藏好,放进一个漂亮的古董花瓶中,他把它立在柜子上,远远望着,就像欣赏一个艺术品。第二日夜晚,依旧没有月亮,长街泛着雾气,没有店名的店铺里,薄司安静等着他的客人上门。不知名的角落中,一只小小的蟑螂偷偷爬过。薄司抽着雪茄,一会儿,便有一位打扮贵气的女人进店。女人三十多岁,浑身戴满首饰,格外耀眼,见到薄司,她直接走了上去,薄司面带微笑,食指轻弹烟灰,“李太太,你来了。”“不要叫我李太太,我已经离婚了,叫我王小姐吧。”女人神色带着疲倦,但眉眼之间仍难掩高傲。薄司笑意更深,道:“抱歉,王小姐。”王小姐开门见山,问:“那个小贱人的孩子没了吗?”“已经没有了。”薄司语调平静,像在叙述一件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