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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按照计划过来了。就差他这个引路人。难道是遇到那群家伙被……”皮尔逊越说越焦躁,手中的棍子不停的敲击着桌面,细看那桌面,已经留下了不少凹陷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皮尔逊戳出来的。红发男人早就习惯了皮尔逊这焦躁的模样,退后一步不吭声,装作自己不存在。“不行,我得去找找看。”皮尔逊起身说道。红发男人问:“出去找?”皮尔逊:“不,他应该已经来了。安说,他早就推着轮椅离开了镇子。”红发男人:“迷路了?”皮尔逊:“或许。我去看看。”红发男人制止了皮尔逊:“我去吧。我和格林虽然没有多么熟悉,好歹见过几次面,我能把他带来。你继续留在这里,他们还需要人盯着。”皮尔逊想了想,答应了:“那就交给你了,伯恩。”伯恩微笑:“放心。我在这个地下监狱住了两年了,也是活的最久的,没谁比我更熟悉这里。”皮尔逊:……对,也没有谁比你更疯。“看到外来者,别杀了。”皮尔逊提醒道。伯恩:“放心,我明白。”短时间的手下留情,是为了更多的死亡。他懂。另一边。容峥推着白乐水的轮椅往前走,后面又连续倒了好几次霉的林颂不紧不慢的跟着,他已经不敢最先带路了,虽然那样更容易拿到线索。只转了个弯,就在前面看到了人,是地下一层里的NPC。容峥一开始以为是这里的人,就急忙后退躲了起来,在这种疑似敌人阵营的地方,能小心就小心些,最好不要暴露了行踪。只不过在藏起来偷偷观察后,容峥就发现情况似乎有点不对劲。那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看样子像是医生。但是对方身上的白大褂上满是暗沉的血迹,还有破洞,身形佝偻着,伸出的手皮包骨,转过来的脸发黑,比起医生,更像是一个命不久矣的医生。这一眼看上去实在是古怪,容峥就多瞧了几眼,发现那医生的脚脖子上套着锁链,伸出的手臂上还有用刀子刻出来的疤痕。那是一串数字:287392394。好像是编号。容峥默默将这串数字记了下来。那医生是来取东西的,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医疗包抱在怀里,一步三喘的往前走,走的累了,就蹲下来休息,这样看起来更像是命不久矣的病人。白乐水一直闭着眼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趁着容峥握住自己手的时候,在他手心里悄悄画了一个问号。容峥回头看向眉头微微蹙起的白乐水,知道了他的意思。瞧着人越走越远,容峥压低声音对林颂说话,但其实是解释给白乐水听:“那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看着像是医生,他向着相反的方向走了,不会和我们遇到,有点奇怪。”以为对方在向自己询问意见的林颂有那么一咪咪的受宠若惊,连忙低声应答:“应该就是在这里做实验的研究人员。是很奇怪,像是个囚犯。”“他就是囚犯。”容峥捏着白乐水的手,低声回答,“他的脚脖子上有锁链。”林颂吃了一惊,立刻探头看过去,果然瞧见了男人露出的脚踝上那厚重的锁链。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到一声吼叫,吓得林颂立刻就缩回了脖子。“你在干什么呢!”这声音也把白乐水吓得胆战心惊,现在的白乐水听力基本恢复了,只是还没找到睁开眼的时机,就一直沉默装着。被这声音吓得他险些条件反射睁开眼。然后及时止住。容峥揉搓着白乐水的手,仗着林颂高度紧张没有注意到这里,他又往上摸了一下:“没事,不是说我们。”白乐水松了一口气。林颂悄悄探头,果然看到来人怒视着蹲坐在地上休息的男子。来人是一个女人,二十多岁的年纪,模样很漂亮。穿着一条漆黑色的背心,那背心显然不是女式的,穿在她的身上略显肥大,举手投足之间,就会稍微露出一点衣服下的肌肤。有些不该被看到的地方都能被看见一二,就是林颂这个只喜欢男人的人,都不好意思总盯着瞧。不过,就算看到了,女人露出的皮肤也不会让人产生欲念。因为在那原本该雪白光滑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伤痕,穿着短裤露出的两条大腿上更都是伤疤,还有好几个十字刻痕,尤其是大腿内侧满满都是,看着让人胆战心惊,根本就不敢想女人在受这些伤时,是怎么样的可怕模样。“求求你,我已经不行了,让我歇会,就一会。”白大褂的男人苦苦哀求。“歇一会。”女人歪头,冷漠的抬脚踩在了男人的脸上,“当年我请你们放我一次,你们也没放过吧。我让你活着,就是最大的仁慈了。要不是你懂一点医术,可以帮我们继续调理身体研究疫病,你早就不知道被我们砍了几刀。现在给我起来!废物!!”白大褂垂下头,露出恐惧的表情,他伸出颤抖的手抓紧包,缓慢起身。“太慢了。”女人从腰上抽出鞭子在男人的身上狠狠一抽。一鞭,两鞭,三鞭。男人苦苦哀求,女人却好像是来了瘾,鞭子不停的甩动着。地下监牢回响着男人的哀嚎求饶声,和女人痛快大笑的声音。白乐水听得渗人,抓住容峥的手紧了一分。容峥沉默的安抚着他。没人愿意理会的林颂瞧了女人的表情一眼,心有余悸的缩回脑袋,低声道:“疯子。那女的绝对是疯了。”“她疯了才是正常的。”容峥说。林颂:“为什么?”容峥没有回答,当白乐水伸手捏他的手指后,容峥才微微叹了口气,说:“我本来不打算将这种事告诉你,脏了耳朵。”不打算被告诉的白乐水:但我想知道。误会是自己的林颂脸颊又红了:“我没关系的。而且走副本,什么事情都遇的到,知道一点更好。”完全无视林颂的容峥对白乐水解释:“我在她大腿看到了很多十字刻痕。应该说,那不是十字,是叉。标记过的意思。”白乐水在容峥手心继续画问号,他仍旧不明白。林颂抿了一下嘴,脸色阴晴不定:“我想,我懂了。”容峥仍旧没有理会林颂,继续说:“我以前在国外,遇到过一个犯罪团伙。他们会拐骗女孩,强迫她们去卖。在强迫的时候,就会喜欢玩标记,一次,一个叉。画满就是‘用’完了。”而在画的时候,一向是从大腿开始画。遭遇到这种‘洗礼’的女子都是桀骜不驯宁死不肯去卖的女孩。然后这些女孩若是被揍后也不肯,接下来就会遭遇这种生不如死的对待。就算解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