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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不实,甚至账册里四殿下的书信,父亲皆不知情,还请陛下明察。”皇帝听闻后,也立即制止了要开口辩解的李长柏,再次直视着眼前的这些个证据,脸上的神情愈发的凝重。这李长柏虽然被皇帝制止住了,可瞧着眼下的事若是他再不为自己辩解,恐怕就再无机会了,便也硬着头皮道:“启奏陛下,荀世子说这四殿下写的书信是假的,恐怕也是被庆国公和四殿下欺骗了,臣还有人证,乃是四殿下宫中的立冬,他一直在四殿下身边伺候,他的话断然不会有假,陛下不妨传立冬前来一问便知书信真伪,书信一旦属实,那么陛下眼前的那份账册庆国公便是知情的,便不能推脱到夫人身上了。”一提到立冬,皇帝的眉头便皱到了一起,眼中满是不悦。想着此前承乾殿中传出萧元景恋物一事,皇帝就让萧元景整顿了宫务,如今竟然又出了叛徒,皇帝便不由觉得萧元景行事太过马虎,有些气恼。皇帝瞧了一眼殿中站着的萧元景,忙道:“来人,却承乾殿,传立冬。”※※※※※※※※※※※※※※※※※※※※今天生日,本来想二更的。结果晚上要出去玩儿,所以就不二更了。抱歉了啊,但是本章留评有红包送快乐哦。第51章在殿外候着的成友之得了皇帝的吩咐,便立即带人去了承乾殿。而在殿中站着的卫长恭却不由的将视线朝萧元景望去,不由为他担忧起来。萧元景藏在袖中的手暗暗用力紧握成拳,似乎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似得,而此刻的皇帝却将手中的证据都搁到了一旁,抬眸凝视着殿中跪伏着的庆国公父子,随即让他们站起身来。皇帝瞧了瞧萧元景,又将视线落在了庆国公的身上:“荀爱卿,这沛国公世子当真轻浮,欺负过倩儿?”庆国公行礼道:“是,臣当时糊涂,还打算将倩儿就嫁给李御史的公子,是四殿下的一番话点醒了臣,身为人父,怎能不为自己的儿女讨回公道,故而臣才去找沛国公讨要说法,虽然最后不欢而散,可到底臣是不后悔的。”皇帝眸色幽深,随即道:“沛国公教子无方,罚俸一年,至于这言尤煜,革去世袭爵位的世子身份,着吏部备案,言尤煜不得入仕为官。”听到皇帝如此吩咐,就连萧元景也倍感惊讶。对于言尤煜来说,对他最骄傲的就是沛国公世子这样尊荣的身份,将来承袭爵位,进入仕途也是格外便捷的。皇帝虽然只是罚了沛国公一年的俸禄,可却是撤了言尤煜为止骄傲的身份,甚至不许他入仕为官,如此一来,这言尤煜便与普通的世家公子没什么区别。这样大人打脸的方法,也得亏是皇帝下旨,否则还真不好办。不过后来想想也对,皇帝是荀若倩的姑父,这侄女儿受了委屈,他这做姑父的不知道便罢了,这知道了岂有不出气之理。这下完了惩治言尤煜的旨意,庆国公与荀若白再次伏地叩谢,外头成友之便也带着立冬来了文德殿,立冬瘦弱的身躯只殿门而来,颤颤巍巍的,有些害怕。尤其是殿上还有这么多人,吓得立冬便立即跪伏在了地上,山呼万岁。瞧着这立冬出现在了文德殿,李长柏一如添翼的老虎一般,格外得意:“立冬,你是承乾殿的奴才,是否一直伺候着四殿下。”立冬抬起头朝着萧元景看了看,又抬首瞧了皇帝一眼,随即恭敬道:“是,奴才自八岁入宫后,便一直在承乾殿伺候四殿下。”皇帝瞧着殿中身如抖筛的立冬,神色又多了几分凝重:“立冬,朕且问你,四殿下可与庆国公有书信往来啊?”立冬沉吟了片刻:“有,每次都是让奴才送出宫的,不过不是与庆国公,是与世子,不过不是书信,多半是口信,奴才记得的是寿宴时荀世子找到了奇珍异宝想让殿下敬献陛下,被殿下回绝了,而后便是为了城中的火锅店,四殿下在承乾殿时,便时常做火锅,就连奴才们都有幸得益品尝,四殿下便想这样的美味不能独享,便打算开间火锅店,推广火锅这种美味,而与世子的口信基本都是关于火锅店如何装修的,哦,对了,殿下还让奴才带了一份合同与欠条出宫给世子,说是等日后火锅店开张营业赚钱了,再还世子盘店装修的钱呢,这两日奴才病了,便耽搁了。”立冬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一句李长柏想听的都没有,反而是侧面澄清了萧元景与那些书信之间的关系。李长柏气急:“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告诉陛下,四殿下是不是与庆国公勾结,算计陛下!”立冬受到惊吓一般,看了看李长柏,又瞧着皇帝连忙磕头:“陛下,陛下明鉴,殿下从来不曾与人勾结,殿下冤枉,奴才冤枉啊。”李长柏脸色一白,忙道:“陛下,立冬他在说谎!分明是他主动告知康平……”李长柏话音戛然而止,萧元景却侧眸将李长柏那如土灰的面色瞧了个真切:“康平什么?”皇帝不聋,自然也听清了李长柏说漏嘴的康平二字,自然也知道他说的是康平王萧元恒。李长柏脸色煞白,冷汗一茬接着一茬袭上额头,使得他跌倒在地。皇帝道:“立冬,把四殿下让你送的东西呈上来。”立冬得了吩咐,连忙从怀里取出萧元景给他的合同,还有打给荀若白的欠条交给到自己面前的太监,最后呈送到皇帝的面前。皇帝拿着欠条仔细的做了对比,萧元景写的字因为用笔不同,字体比那证据里的书信字体要细小一些,虽然笔迹模仿的像,可到底模仿的人不知道萧元景从不用毛笔写字,所以若不是皇帝此刻拿着两封信笺做对比,还真的就被骗了。看来模仿萧元景的笔迹,要造出他勾结庆国公算计皇帝的那个人心思有多歹毒。皇帝如此一想,心里的不满便愈发的沉重了,不过是封了一个尚书令,便有人如此处心积虑想要毁掉萧元景,虽然皇帝没有经历过争储的事,却也想到了先帝当年为他讲述的夺嫡的结果,阴云不由再次笼罩在他的头顶。萧元景忙道:“父皇,这用书信来陷害儿臣之人心思歹毒,可这书信如何到了庆国公府还请父皇不要放过,一查到底,这能够入庆国公府内宅,更换一本有问题的账目以此来陷害庆国公,此人用心一样恶毒,还请父皇明察,还儿臣与舅舅一个清白。”皇帝的视线落在李长柏的身上:“李长柏,你说呢?”李长柏眼眶一红,连忙跪伏在地,不停的叩首求饶:“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臣也是一时受人蒙蔽,才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