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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儿子,皇帝也是恨透了这幕后指使的人,不过刚开口喊了声来人,这告状的宫女便奋然起身,朝着昭阳殿中的柱子撞了过去。众人还未来得及将她拦下,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宫女撞上柱子,鲜血淋漓,登时便没了气息。昭阳殿中一阵静默,一时之间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在这时皇后起身来到殿中,朝着皇帝行礼道:“陛下,臣妾一直教导景儿要识大体,知进退,不与人为难,做个为陛下分忧的儿子,臣妾的元春远嫁,身边就景儿这一个儿子,可臣妾这做母亲的竟然一次都不能护他,还要他步步退让,实在不该,如今,这幕后指使之人大胆至此,利用无辜人的性命来毁我景儿的名誉,臣妾心中愤怒,还请陛下严惩幕后之人,为景儿讨回公道!”皇后说的愤然,就连皇帝也觉得皇后说的在理,忙吩咐道:“虽然涉案的两人均已身亡,可这指使之人必定留下马脚,事情又发生在昭阳殿,来人,传姜堰,让他三日之内查清这幕后指使之人,至于这余贵妃,驭下不严,宫中竟出这等事,罚俸一年,降为昭仪,禁足静思己过。”余贵妃一听皇帝如此吩咐,连忙哭着求饶道:“陛下,陛下臣妾不知,臣妾也是受人蛊惑的,臣妾冤枉啊。”皇帝静静地看着她:“自己宫中的人还能不知?”余贵妃看着皇帝那副模样,眼中含泪,委屈更甚,伸手抚上额头,眼神涣散,正轻唤了一声陛下,还未倒向皇帝,便见着殿中的皇后身体一软倒了下去。皇帝并没有在意身边轻唤自己的余贵妃,而是快步走到了皇后的面前,将皇后抱进怀中,焦急的朝着后头的寝殿而去。萧元景忙冲着成友之道:“快,去请御医!余贵妃不曾靠到皇帝的身上,并且皇帝对她的眼泪没有任何反应,心中更是气的不行,眼下瞧着皇帝紧张皇后的模样,更是气愤捏紧了拳头,任由着指甲戳着手心。而萧元景唇边含笑,只是在望向萧元齐的时候,眼神中多少有些疑惑。这个萧元齐好像怎么都看不透,实在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昨天没有二更,所以为了补偿,本章留评有小红包哦~第70章皇后晕倒在了昭阳殿中,为了不耽误御医医治,自然也就留在了昭阳殿偏殿,等着御医前来。此刻的偏殿中,皇帝焦急的陪伴着皇后,面露担忧之色,而萧元景则与萧元齐站在一众人后头,并不掺和这种复杂的场面。萧元景站到萧元齐身边颔首笑着:“多谢二哥为我说话。”萧元齐侧眸瞧了他一眼,神色未变:“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并没有帮你,皇后娘娘晕倒了,你都不关心的吗?”萧元景挠挠头:“比起儿子的关心,我觉得父皇的关心对母后更重要。”萧元齐再次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兄弟,视线带着几分审视,不过在御医到来前便立即收回了视线,萧元景也往前走了几步,瞧着御医为皇后诊脉。整个偏殿此刻都是安静无比,就连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太一样,皇帝是满脸担忧,萧元景则是一脸的期待,静静地等着御医开口。皇后渐渐醒转来,瞧见身边坐着的皇帝与为她诊脉的御医,视线却在到处寻找着,皇帝似乎明白了她的意图,连忙回首找着萧元景,招手唤着他过去。皇后看着萧元景柔声道:“景儿,母后没用,不能护着你。”萧元景用力摇头:“母后应当保重自己的身体才是,景儿有父皇在,不怕的。”听到萧元景如此说,皇帝的脸色微沉,视线落在萧元景的侧脸上,又回首看了一眼泪眼婆娑的余贵妃,再回首时,正要开口说话,便听见那御医一脸惊喜的后退一步,朝着皇帝与皇后行礼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皇后娘娘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了。”听到御医如此说,不知皇后与皇帝,就连余贵妃也是一脸的错愕与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御医。皇帝试探着问询道:“你方才说,皇后有喜了?”御医行礼后认认真真回答着:“回禀陛下,臣敢确定,皇后娘娘脉象滑利,却是身怀龙裔之象,恭喜陛下贺喜陛下。”闻得御医此言,皇帝大喜不说,就连整个偏殿的人都随即朝着皇帝与皇后行礼,恭贺皇后有孕,恭喜皇帝再添子嗣。如此一来,皇帝看着皇后的眼神都是格外珍惜,眼中眼泪坐在皇后的身边,克制着激动的心绪抚上皇后的肩头道:“朕已遇不惑之年,却还能再添麟儿,皇后,朕……朕心甚慰。”可皇后直视着皇帝的双眸,原本的惊喜之色尽数褪去,只得换上一副哀怨之色:“陛下,臣妾无能,后宫风波不断,更护不住景儿,让他屡次三番遭人陷害,臣妾……臣妾害怕,害怕护不住腹中的孩子。”皇帝凝望着皇后的双眸,那样凄楚无依,使得皇帝的心不由一紧。萧元景侧眸瞧着皇帝的模样,随即握上了皇后的手道:“母后放心,父皇会为儿臣讨回公道,严惩背后诬陷之人,母后不必忧心,只需要安安心心的为父皇诞下皇儿,给我添个弟弟就好,我这个做兄长的一定会保护他,父皇也会。”皇帝望了萧元景一眼,心里头五味杂陈,再次回首那在殿中候着的余贵妃,心中也明白今日若是不还萧元景公道,怕是好不容易拉进与皇后的关系,这一下又要疏离了。眼下皇后身怀龙胎是头等大事,要照顾着皇后最好,尤其是这冤枉了萧元景也是实实在在的,所以在皇帝的心里也有了一定安排,起身道:“昭阳殿宫女陷害皇子一案,交由禁军统领姜堰与大理寺卿一同查证,昭阳殿主位贵妃余氏驭下不严,使其宫女陷害皇子,难以胜任贵妃一位,即日起降为昭仪,迁居幽兰院,礼遇减半,罚俸一年,至于齐国侯,无事不得再入后宫。”余贵妃听得皇帝如此吩咐,连忙跪着朝皇帝而来,拽住他的裳摆道:“陛下,陛下,不关臣妾的事,臣妾也是被她们骗了,她们为何要陷害四皇子,臣妾不知啊,陛下,陛下……”皇帝虽有所不忍,可为了公平公正,却也不得不将她推开:“媛儿,你跟在朕身边多少年了,此事是一句你被骗了,就能解决的吗?”余贵妃抬眸不可置信的望着皇帝,终究还是瘫软的坐在地上,隐隐的啜泣着。萧元齐冷眸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也在敛眸的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从小到大,他没有一刻是自由的,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