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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照懒人文案原名醒来后发现自己灵力尽失,记忆全无,身娇体弱的一个大风就能给刮倒,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糟糕的么?君卿:有。现在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乃魔道魁首,是他曾经的手下,忠心不二,要往东绝不往西,要杀人绝不放火的那种。然而当年自己曾一掌把他打下绝死之境,原因不明。君卿:……感觉自己马上就能死第二次了。=君卿: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于长情:清高孤绝,不近人情,绝艳无双,只可远观……现在可以亵玩了(笑)君卿:…………==※主受1V1,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渣一些(然而总是失败了)的黑化攻VS情商低面瘫美受※排雷:受长得非常好看,万人迷,攻恋爱脑爱脑补,少女心(碎了一地)※狗血小甜饼(?),不用找逻辑,因为已经被渣作者吃掉了x内容标签:年下情有独钟仙侠修真相爱相杀搜索关键字:主角:君卿┃配角:于长情┃其它:美强受,复活,下克上一句话简介:恋爱脑魔尊&无口仙尊第1章自棺中醒君卿醒来时的第一个感受便是冷。这种冷不像是冬日的寒风那样刺骨明晰,却仿佛有数千根针隐晦的扎进骨头里,刺痛感缠绵地折磨着他的神经。交握着摆放在胸口的手指轻轻颤了下,躺在这里的人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掀起那一帘细密睫毛,露出了下面一双灼灼的金眸,眸中似是有金沙在缓缓流动一般,叫人看时忍不住感到一阵目眩神迷。只是这双金眸现在的颜色却显得十分黯淡,像是风霜中将熄灭的烛火一样带着影绰的味道。君卿睁着眼,失神的望了一会头顶,过了许久,他才轻轻眨了眨眼,收回了游离的思绪。我在哪?这是他脑海里的第一个问题。接踵而来的是第二个疑问:我是谁?君卿感觉到自己似乎躺在一个狭窄的空间里,他的头顶上盖着一片透明的晶体,透过这晶体他可以看到头顶上方如夜空一般漆黑的颜色,中间点布璀璨的星子。虽然美丽,却毫无生气,这不是真正的天空。虽然想再躺一会,但身下源源不断传出的寒意令君卿控制不住身体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他轻呼一口气,顿时在空中凝成了白雾。要离开这里……他这样想着,努力抬起虚软无力的手,朝头顶推去。皮肤直接接触到冰冷的晶体,顿时一股寒意笼罩住浑身上下,手指顿时有些颤抖起来,本就微弱的气力又消了大半。他僵持太久,以至于寒意竟在隐隐褪去,伴随而来的是一股睡意。君卿微微皱了下眉,抵在晶体上的手指已经用力到有些发白,忽然指尖一点刺痛传来,一滴殷红的血珠从伤口溢出。在接触到血液之时,一直阻挡在头顶的那块晶体瞬间消弭,如放在炎夏时的冰块一样,君卿抬起的手上触感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体内忽然多出的一股寒意。这是怎么回事?君卿暂时没空去纠结这件事情,他将手撑在身旁的“扶手”上,努力支使虚软的脚站起。当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君卿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并且身上只余一件单薄的雪白里衣,他动了动,视线中忽然出现一抹银白色彩。眨眨眼睛,君卿伸手一抓,然后就发现那银白色是他自己的头发。一身单薄的青年歪了歪头,并没有在意自己这罕见的发色,只是抬脚跨出刚才拘禁着他的地方,回头一看才发现那竟是一具由透明的冰冷晶体所铸成的棺材——“我原来是个死人?”君卿自言自语道。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却分明感受到了其中缓慢而有节奏的跳动。虽然出了“冰棺”,周围的温度却依旧很低,君卿朝手心呵了一口白气,伸手环抱住自己的双臂,试图为自己保留一点体温。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片华美却毫无生气的纯白宫殿,殿顶是一片虚造的星空,美轮美奂。而他刚才所躺着的冰棺是这一切寒气的源头,也是这宫殿的中心地点。君卿走到窗户边,正尝试着想要开窗,外面却突兀地出现了一张脸猝不及防的与他对视上。四目相对,君卿眨巴眨巴眼睛,那人却忽然发出一声惊叫,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脚下一个踉跄摔了个狗啃屎,然后连滚带爬的朝外面跑去。君卿:……他长得有这么可怕么?忍不住看了眼自己垂在肩头的银白长发:莫不是他其实是个满脸皱子的老头?又看了眼自己的手,皮rou紧嫩,肤色白皙,骨节细瘦手指纤长,很显然是一个年轻人的手。那刚才那人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是因为……正在君卿敛眸沉思之时,从外面紧封起的殿门被人轰然打开,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逆光站立于门口,虽然看不清面容,却可以感觉到那人一身极盛的魔气与压迫感。君卿忍不住后退一步,为那人身上所带的压迫感而感到不适。那高大的男人一时间并没有动作,只是用炽热的目光死死盯着君卿,从他赤衤果的足尖到那消瘦的身躯,往上直至那张脸上。这直白且肆无忌惮的目光令君卿本能感到了冒犯,他眉头一皱,下意识从口中呵斥出声:“放肆!”这一声却仿佛打开了那人的某个开关,只见他面上表情先是一僵,随即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放肆?”他喃喃低语,将这两个字缓缓在口中咀嚼,一边抬脚朝君卿踱步过去,随着他的靠近,君卿的眉头越发紧皱,脚下不由向后退去。面前的男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头隐忍许久的猛兽,随时要将他吞入腹中一般。这个人……很危险!念头刚刚在脑海里浮现,君卿眼前却是一花,不过一瞬那男人的身影已经闪现至他的眼前!先是一惊,君卿本能想要躲开,然而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却是连一个身体健康的凡人都比不过,脚下动作笨拙得厉害,就好像是有一个铅袋将身体绑住,沉重不已。我到底是怎么了?没等君卿对自己的状况疑惑,他的手已经被那高大的黑衣男子给抓住,过于纤细的手腕仅仅一只手便能握住,手下细腻又带着一点温度的触感令男人不禁眼神一黯——这是过了多少年了?掌下的温度提醒着他,面前的不是那无知无觉躺在冰棺中的尸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