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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玉用一种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于长情。“也不知你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我找到你后你竟然什么也记不得了,连灵力都使不出……”说到这里,他长叹一声,又用手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君卿沉默半天,慢慢道:“你……为了我,转而修魔?”于长情笑了一下,红玉看着他,忽然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仿佛他接下来就要听到一个震撼三观的东西。然后便见于长情执起君卿的手,原本冷淡的桃花眼中仿佛盈着一汪春水,温柔而又深情。他道:“青渊,我们是道侣。”君卿的眼睛微微睁大了,就在这时红玉怪叫一声,四脚一迈夺门而出。君卿转头:“他怎么了?”于长情拉回他的注意力:“别管他,发情期到了吧。”君卿这些日看了不少书,对于常识也知道了不少,自然也知晓“道侣”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同柏昱是这样的关系么……?回想起之前柏昱对他微妙的态度,君卿觉得……这个理由好像还真的能说得通?※※※※※※※※※※※※※※※※※※※※小剧场1:苏济寒: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君卿:。裴沅:emmmm……裴沅:裴沅:这个苏济寒一发现我喜、咳,喜欢青渊就要注意他了,难道他……喜欢我?!(忽然警觉)苏济寒:……苏济寒:滚。=小剧场2:君卿:一觉醒来忽然脱单了。红玉:……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魔尊!于长情:论自己黑自己是怎样的感受?=嗯,其实早就写完了,然后渣作者发现自己忘了设置存稿箱的发表时间……【烟】第12章暗怀心思联系之前同柏昱的初遇,还有之后的几次相处,君卿觉得柏昱所说得话似乎也不是空xue来风……?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中,于长情看着君卿,观察着他的反应,笼在袖中的手指却微微攥紧了。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君卿的眼眸低垂,银色的眼睫像是蝴蝶的翅膀一般轻轻颤抖,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君卿抬起头来,道:“你方才说的那些……我全都没有印象。”一边说着,君卿打量着柏昱——这好像是他第一次有意识的这么仔细的观察一个人。柏昱微微勾了下唇角,很快又敛去了那点笑意:“没事,你人还在那便好了。”说着他以手指把玩了一下桌上的茶杯:“我虽然有办法把你带走,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离开魔宫,而魔尊此人虽卑鄙,手中却有着不少资源……所以我想等你的身体好一点了再离开,好么?”他这样说着自己的坏话,脸上却是一点异样的神色也没有,君卿道:“好”说到这里,他顿了下,然后看向柏昱:“那,你是否需要休息一会?”虽然柏昱并未表现出什么,但光是从面上来看,便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有些紊乱,脸色也不太好。君卿心道,若他们当真是那样的关系的话也应当关心一下对方。柏昱听了他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即有些不自在的说:“……耗损了一些灵力,休息一段时日便好了。”“我在此处不能逗留太久,否则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先离开了……”他略微局促的说道,语速之快仿佛在遮掩什么,末了又想起来补充道:“对了,红玉是我的人,你不用担心他会将今日的事说出去。”君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目送柏昱离开。待到房内只剩下他一人后,君卿闭目靠在床头养神,许久忽然睁眼露出了一个有些奇妙的神色来:“……道侣么?”于长情出门到了外面,便看到红玉神情呆滞的趴在那里,一条尾巴在身后摆来摆去。听到脚步声,红玉一下子跳起来,看到于长情便是一阵呲牙:“你还敢出来!!”于长情瞥了他一眼,伸手布下一层隔音的禁制以防止屋内的君卿听到他们的谈话,随后平静道:“我为何不敢出来?”红玉气急,就连说话都有些结巴起来:“那、那种话你居然都说得出口来,日后若是尊上恢复了记忆那你当如何?”于长情闻言有些讥讽的嗤笑一声:“我想你大概搞错了点什么,他连我的男宠都做得,怎么道侣就做不得了?”“你!”红玉怒视着他。“二来……他早就不是仙尊了,他现在只是我、的青渊而已……”于长情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所透出的浓烈的执念将红玉给狠狠吓了一跳。张了张嘴,红玉最终只从口中干巴巴的蹦出一句:“谎言总会被戳破的……”“那又如何?这是他欠我的。”于长情说完这句话,便露出了不再愿意多言的表情,直接拂袖离开。红玉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叹息。**于长情在离开了万春殿的范围后,确认周围无人后才伸手掩住自己的唇舌,低低咳嗽了一声。君卿方才的情况实在是凶险,他为了稳定住他的情况加之治愈他的伤势消耗了大量的灵力。这一消耗,就花费了接近五成。高阶修士同低阶修士不同,若是低阶修士找个灵气充足的地方打坐没三五天便能将灵力填满自己的金丹,但像于长情这样等级的修士,想要充填满自己的金丹甚至需要吸干一条极品灵脉!而极品灵脉难寻,自然的吸取灵气打坐恢复至少也得等上一两百年。这也是越是高阶的修士越少同人打架,实在是担不起这样的耗损。算了一下,离三魔聚会只有不到一月的时间了。于长情在临近此次聚会前如此耗损,实在是一个非常不智的行为。他这样的状态自然也瞒不过别人,除了被关了禁闭的裴沅,其他魔将在看到于长情如此状态时自然都表情各异。月烨自上次寻回血仙芝后便一直在自己的魔殿中休养,那次的任务叫他受了一点小伤,直到近几日才得以出关,在看到于长情后他露出了惊讶的神色,随后不知想了什么,又很快恢复了自然。应砂海在看到于长情这幅亏损的模样时顿时心头闪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不过他并未显露出来,只维持自己沉默的样子站在殿下。只有苏济寒的脸色直接沉了下来:“陛下,我可以问问您发生了什么么?”于长情平静道:“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追究发生了什么还有意义么?”苏济寒心中冷哼一声,道:“是因为陛下前段时日收的那个男宠么?”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