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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这块冰,最后寒冰没有消融,反而冻死了自己。傅淮对他的举动显然误会了,抓着他颤颤巍巍的手腕,另只手按在陆辰安瘦削的肩膀上向下用力,陆辰安吃痛前倾了身体,手腕随之被傅淮抬高,骨节分离的响声清脆。随后傅淮的大手放在了陆辰安的脖颈上,白皙而脆弱的一小截,里面遍布着重要的血管,好像稍作用力就会让小兔子不能挣扎,失去呼吸。冰凉的触感让陆辰安摇着头闪躲,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胳膊脱臼了,不过身体上的疼痛他已经麻木了,脑袋里刀搅般的感觉才让他痛得窒息。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无力的垂下,在车座上摸索着找到看傅淮的手。缓缓滑进冰凉的手掌,在掌心轻轻挠了两下。傅淮的手常年都是这样的温度,如果他不在了,还会有谁能给傅淮温暖吗?自顾不暇的陆辰安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还是放不下傅淮,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呢。傅淮感受到自己的手心有些痒,原来是陆辰安的另一只手钻了进来,薄薄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一根根微凸出来,让人很想在上面留下些痕迹。陆辰安的皮肤容易留下印子,自愈能力又很强,简直适合极了满足某些特定人群的趣味。傅淮没有这方面的爱好,但也喜欢亲吻他绸缎般的皮肤。不过如今,他的东西身上留下了别的痕迹。让他很不悦。转眼间就到了他的家,为了方便办公,今日他搬出主宅寻了另外的居所。陆辰安朦胧着双眸看向车窗外,陌生的建筑带了危险的未知感。他可以自由活动的那双手抱住车门的扶手怎么也不松开,傅淮的耐性早被磨得一干二净,扣着他的手道:“下车。”陆辰安的声音带上三分哽咽,他好像回到多年前的夜晚,诞下他的女人因为身份低微又丑陋,生下孩子不久就以欺君之罪处死。“娘,别走......”“又在折腾些什么?”傅淮轻松就将陆辰安的手掰开,把显然已经没办法自己走路的他抱在怀里。“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错。”陆辰安像是被逼急了反驳道。然而说的有气无力,比起生气更像是撒娇。傅淮抬起头不再看他,他没有把陆辰安带进屋中,反而扔在了旁边一间小屋子中。“好好想想你哪里错了。”因为要出去短了,今天还有下一更大粗长3000(*ü*)??。陆辰安:娘亲,我好想你。傅淮:你又在闹腾什么?匿名用户:楼上注孤生(〝▼皿▼)傅淮家管家:小花,下个月工资减半了解一下。五十九威胁我到底有...什么错?陆辰安混沌的大脑如何也想不出,不过就算想得出也来不及了,下个时刻他被重重的扔在地下,后腰恰好磕在什么物品尖锐的角上,他腰本就不好,如今直接受到打击,整个腰身过了电般,再也挺直不起来。他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残存的一缕光芒被紧紧锁上,就像他现在的心,残存的光都被夺走了。整个屋子里陷入漆黑,陆辰安在冰冷的地上阖着双眼趴了很久才缓过神来,头里的疼痛稍微消停,神志也逐渐复苏。他抬起guntang的脸审视着四周的环境。所在的这间屋子除了那道沉重的门外就一无所有,黑的瘆人,他幼时在漆黑的禁闭室中培养出了阴影,对这样黑暗静寂的地方怕得要命,多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有人吗?”陆辰安哑着嗓子轻声喊,艰涩的嗓音如同枯枝在玻璃纸上划。“傅淮,放我出去.....”陆辰安想站起身来,脊椎跟双腿的无力感阻止了他的行为,于是他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爬,从地上慢慢的蹭到门前。因为恐惧幽闭的环境与黑暗,刚有好转的头疼再次叫嚣起来,面前的门竟然是铁质的,上面布满了凹凸的颗粒,白皙的手从上面用力摸过后留下点点红痕。喊到嘶哑的喉咙说不出一个字句傅淮也没有将门打开,陆辰安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封闭的房中清晰的响起,往日慎刑司中囚犯凄厉的叫声跟染血的面容涌上心头,他们会不会回来找自己。“让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另一边,傅淮——“顾家最近没有大事,就是老爷子的女儿爱上了她的司机,闹着要在一起,不过很快就被拆散了。”面前的男人毕恭毕敬的对傅淮说。傅淮从容的按了按眉心,淡淡道:“她想结婚就帮帮她,别留痕迹。”“那顾筝荣?”“不急,你先下去吧。”待到房中只剩自己一人,看着安排得很满的时间表格傅淮却提不起兴致来,健身或是处理公务,从前他很热衷的事都让他觉得乏味。陆辰安好像,异常怕黑。他死了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尽管这样想着,他还是披上了外套走出房间。更深露重,矮小的建筑在华丽的别墅旁边显得简陋异常,前任主人本是想拆掉这里,因为他嫌多事作罢。不成想今日会用来关小家伙。傅淮推开沉重的铁门,大门因为生锈发出“嘎吱”的声响。在继续向后推时,大门似乎受到了阻力。傅淮的视线微微向下,看到了躺在门后的陆辰安,他还没有失去意识,将自己蜷成一团,无意识地发出颤抖。让人看着...异常的心痛。错觉罢了,近日温存的冷漠让他出现幻觉了吗。“傅淮。”察觉到人的脚步声,陆辰安低低的唤着。他伸出划的血迹斑斑的双手在淡色的上衣磨蹭,想要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指尖上细密的伤口因为用力挤压涌出更多暗红色液体。“杀了那么多人,如今我也快死了,你会...记得吗。”“你胡说什么?”傅淮俯下身,眼中的不悦让他身为上位者生而有之的压迫感愈发强烈。陆辰安看着男人缓缓靠近,伸出能动弹的手在傅淮的脸庞留下几个不完整的血指印,傅淮有严重的洁癖,然而对陆辰安布满尘土血污的手却没那么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