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1
地抖着。言宁佑敞亮的獠牙在沁着薄汗的皮肤上游走,他啃着挺立的乳/头,在隆起山包的乳rou上吸嘬,舌尖抵着乳孔向下按压时,言宁泽抬手抓上了男人的后脑。上身送出的动作把乳/头插进了湿热的口腔,言宁泽抿着嘴想要吸住溢出的口水,湿淋在耳边的吞咽,让身下的cao干越发沉重。他被cao烂了,从rou/xue到心脏。哀求的话语自嘴中爬出时,言宁泽抽噎着打了个哆嗦,绞住阴/茎的xuerou死死地抱缠住了对方,言宁泽敛着湿红的凤目,呢喃着请求言宁佑:“……求你,啊——求你、求你……”什么都好,就这样坏掉了也挺好的。guntang的大手托着后背把言宁泽抱起在了怀中,直立的插入捅得言宁泽rou丘摇摆、腰身扭动。言宁泽双手搂着弟弟汗湿的脖颈,献上的红唇被男人吸/吮到肿起,抓握在屁股上的手指把软rou压扁揉圆。言宁佑对着xuerou内的叶瓣捣捅时,耳边的吟哦变得甜腻又沙哑,宛若灌溉着蜜糖的土壤,滋养出的湿意从勃/起的阴/茎头上滴落,那夹唆着rou/棒的xue眼一股股地淌出着清亮的yin/水。言宁佑喜欢哥哥被干到意乱情迷后的模样,犹如一只贪食的小兽,漾在眉目里的餍足透着睡莲般的薄粉。他插得言宁泽前后吐水,摇晃的茎根一抖一抖地射着精/液,连亲吻的声音都似交媾一般糜烂。“深一点、深一点……里面,嗯……”抱着言宁佑的肩头,把湿气蓬勃的双眼合上,顺应感官渴求而扭动的身体,如藤蔓般缠绕在了言宁佑的胸口。他听到了烟花炸裂的轰鸣,在簌簌的落雪中燃烧。新年开始的前八个小时,言宁佑抱着逐渐柔软的哥哥疯狂做/爱。那是悼念一年的结束,也是纪念一年的开始。他舔掉言宁泽眼角的咸涩,把阴/茎深深送入,随着铃口肿胀的收濡,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肚腹。言宁佑揉着言宁泽微鼓的肚皮,目色缱绻地笑道:“真想和哥哥生个孩子。”只有他们彼此基因结合而出的孩子。虽然近亲相jian的产物会留有严重的畸形,但言宁佑只要想到言宁泽大着肚子给自己生孩子的模样,刚刚发泄完的阴/茎就止不住地弹动起来。湿漉得仿佛才从水里捞出的言宁泽,疲惫地闭着眼,翕动的鼻头已经无法辨别出空气内的膻腥。他饿得难受,可刚刚出声要求,身下肿胀的xue眼就被再次填满。“新年第一天,哥哥吃的第一顿饭,就是我的精/液、rou/棒大餐,想一想是不是很刺激。”对言宁佑的厚脸皮有了全新认识的言宁泽,吐着舌尖,双眼翻白地呻吟着,随着一波/波涌动的情潮,身体不受控制地跌落进对方早已织好的陷阱。天亮了,言宁泽又困又饿地抓起掉进床肚的枕头,然后在言宁佑吻来时,用力按在了对方脸上。29大年初二一早,过完了二人世界的言宁佑开车下山。言宁泽坐在后排,有些遗憾于蹦极项目此时的关闭,等工作人员回来,年假也要收了。“今天回别墅吧。”自从强迫言宁泽接受这段关系后,言宁佑就没带对方再去别墅。一是那里的管家、厨师都是看着言宁泽长大的老人,二则是言宁佑觉得那些人或许会帮言宁泽逃跑。言宁佑说话时,言宁泽把头贴在窗上,向外看去的目光里映满了苍白的落雪。他想打开窗户伸手摸摸,感受一下爱上言宁佑后的成果——他被允许回到那间别墅。回到俞娅楠出现,并透露言宁佑存在的地方。回到游东洋到来,并猥亵了自己的房间。回到言宁佑改变,并……他忽然有些卡壳,那不是会出现在“爱情”中的字眼。就像躺在言宁佑收件箱中,来自裴邵俊的新年问候一般。曾经言宁泽有多痛恨言易旻开启的三人情感,现在就有多恶心“替身”这种说法的出现。可言宁泽不会去问言宁佑这个问题,他眨了眨眼,压下心底翻搅的不适,然后用最温和的声音回应了对方。去到别墅的路上言宁泽打了个瞌睡,等再睁眼,那栋熟悉又褪色的院落已经出现在了眼前。一同出现的还有俞娅楠和前来拜访的谢熙雯。看着站在屋内的两个女人,言宁泽主机卡顿地想起——这里早就不是自己一个人的家了。魏安鸢走后,俞娅楠来了,言宁佑来了,然后他走了。现在属于这栋别墅新的女主人,带着初雪的芬芳而至。言宁泽看着她们,就像看着遥远彼方的投影,而他坐在外面,在冷风中慢慢被吹去灵魂。“我不知道你今天会过来。”言宁佑微笑着向谢熙雯打着招呼。虽然两人是协议交往,但外人面前该有的一切却还是要保持住的。那自然的神态在言宁泽看来却分外奇怪和诡异,他很好奇言宁佑是怎么做到在拥抱完自己的数小时后,对着女朋友绅士温柔的。“新年好啊,宁泽。”俞娅楠走上前来和言宁泽打着招呼。从对方的眼里,言宁泽清楚地看到一丝扭曲和嫌恶。也许对俞娅楠来说,自己就是诱惑了言宁佑犯错的海妖,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是想报复俞娅楠的圆满罢了。可早在俞娅楠对着幼小的言宁泽说出那句鲜红而恶毒的话时,言宁泽对她就已经无话可说,现在也是一样。朝着俞娅楠点了点头,言宁泽自己转着轮椅离开,别墅内未经改造的陈设没有一处是适合言宁泽活动的。他看了一圈,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落雪成白的后院。在属于魏安鸢的那2300个标本也被搬离后,言宁泽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回来这里的理由。他和言宁佑都是这栋别墅内的爱恨产出的幽灵,只是言宁佑找到了重回人间的办法,而那个被留下的人却变成了形单影只的一个。——你会在这对吗?言宁佑常常挂在嘴边的话语,经过反复的咀嚼变得越发甘苦。言宁泽抓了一把轮椅旁的雪团,握在手中的冰冷刺痛随着时间慢慢化为guntang,他看着灰蒙的天顶,任由手中的雪粉融化成水。等言宁佑选好午餐的菜式出来时,就看到坐在院中,鼻头冻得通红的言宁泽。明明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可言宁泽琥珀色的瞳孔上,却漾着干净的亮光。仿佛从初见到如今,那走过十四年时光的,只有言宁佑一人而已。“哥哥在看什么?”“有飞鸟。”“这么冷的天里?”“嗯。”言宁泽点了点头。可直到午饭开始,他都再没看到那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