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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司桦君一怔,眉头轻皱,迟疑的摇了摇头,道∶“这……桦君不知。”黎承不自在的笑容一僵,又小声道∶“你可心悦阿继?”“是。”让黎承惊讶的是,司桦君竟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这个事实。看着耿直的司桦君,黎承再次无语摇头,这下反而是他不知道又怎么开口了。而黎冠玉这边的情况,也大致是如此。“臭小子,你可不许给我惹、事!”‘惹事’两个字,黎冠玉分外咬牙嚼字,可跟他脑电波不在一条线上的黎继却很是不解。“我能惹什么事啊,您就别跟着瞎cao心了。”“臭小子!”黎冠玉气红了脸∶“我是叫你不要惹事,不要惹出什么、什么生、生命危险来,是好心规劝于你,你怎么就如此不识好歹?!”可她这样说,黎继就更不知所云了∶“我能弄出什么生命危险啊?”黎冠玉话语一哽,差点儿没被这臭小子给气死。在修真界,双修不仅仅是实质性的纠缠,还有内力的纠缠。在动情的情况下如果内力纠缠到一起,是会有孕的。没错,会有孕,不论是男修还是女修。所以黎冠玉在看到了司桦君的幻境之后,如今黎继想要入住凌波殿,他当然会有意见,而且意见还不小!“你给我听好了,你要是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黎冠玉低吼道,表求你个看上去既担忧又愤怒。可黎继看不到。“哎呀,所以说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啊。我是瞎了,又不是失了智,安啦,放心放心。”黎继心不在焉道。黎冠玉∶……忽感心累。“你这个臭小子,给我好好听着!不许再‘看’你师兄那边!”“啊!你干嘛打人啊?我瞎了又不知道我看的是哪里?!”“你这个臭小子……你来,老夫我今日就教教你,什么事纲纪伦常!”“什么玩意纲纪伦常,我——啊!你再打我我可就还手了!”“好啊,你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最近长进了多少。”“啊还打!你这个臭老头,你#℃@×%&………”————反正不管怎么样,最后黎继是成功入住了凌波殿。黎承和黎冠玉远去后,结界重新关上,黎继这才像终于丢下了所有包袱那样,里倒歪斜的靠在了一旁的司桦君身上。“我就说嘛,这老头子果然是更年期了,真是……打得我好疼啊,说话还颠三倒四,让人摸不着头脑。”黎继尽情抱怨,丝毫没留任何底细。司桦君就站在那里安静的听着,眼神像是长在了黎继身上一样,挪都挪不开。“嗯,对了,师兄,你被关在这里这些时日,都是怎么过来的啊?”黎继一想起来这个问题,立马忘记了脑袋的疼痛,问向司桦君。司桦君抿抿唇,淡淡道∶“打坐。”黎继∶“嗯,然后呢?”司桦君∶“打坐。”黎继∶“嗯,所以我不是问你然后呢?你还做了什么?”司桦君斜眼瞥了下黎继,高冷的吐出简短的两个字∶“打坐。”黎继∶“……”忽然又觉得这里不好了,请问哪里有时光机啊?75.抱错大腿“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域中有四大,而王处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眼盲心不盲,心盲眼何用。人谓修士,瞎谓盲修;天地大道,万法贯通,魔修存在亦合理,有光比存暗,暗处,亦有光。”黎继似懂非懂,如果是以前的他,肯定是要不耐烦的。但如今眼睛看不见了,反倒能静下心来。阳光透过敞开的木窗,照在黎继身上,看上去莫名有几分沐浴光明的圣子味道。司桦君声音一顿,偏头看了看升到半空中的艳阳,将手中的竹卷放下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司桦君说完,黎继立刻松散了坐姿,笔直的腰弯了下来,眼睛的位置上被蒙上了一层白纱。这是司桦君的主意,说是看不见也好,干脆当做一场修行历练,就算以后真的能再视物见阳,此番修炼亦是对黎继自身有好处的。眼睛被蒙上之后,也不是怎么的,黎继莫名有了一种心理上的慰藉,最起码他不睁眼,不会显得那么奇怪。“师兄,我们接下来还要去练剑吗?”黎继苦着张脸。要是以前他肯定兴高采烈的就去了,但现在总是觉得坐在这里听司桦君讲课还要好些。看不见的时候,黎继练剑就多了些心理障碍和实质障碍。一是因为不能视物,对自己挥出的剑没有自信,并且他本来剑法就乱七八糟;二也是因为视物的原因,偶尔撞到什么柱子、桌子、椅子,还有随时可能一脚踩空,摔下楼梯和掉落水潭。来到凌波殿已经一月有余,可失明的黎继还是对这里不甚熟悉。司桦君走过去,牵起黎继的手,轻声道∶“随我来。”黎继毫无意见的就跟着去了。司桦君一步一停,很小心,黎继亦步亦趋的跟在他后面。等到了庭院,黎继明显感觉风大了些。“将剑拿出来。”司桦君说。黎继乖巧的拿出了无痕剑。司桦君走到一旁,说道∶“开始吧。”纵使心中百般不愿,可黎继还是一招一式的舞动起来。黎继的剑不比寻常弟子,中规中矩。两世多有见闻,黎继的剑招上加了些别的招式,看起来毫无章法,但却诡异的贯通融会,并且招式之间的变化让人摸不着头脑。司桦君看了一个月黎继的舞剑。一个月,三十种不同的招式连贯,很是随性。不过这样,倒也不全是坏处。黎继左手一挥,眼见就要坎上一旁的柱子,司桦君闪身过去,握住了黎继拿剑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犹犹豫豫,黎继现在已经能很坦然的挥动无痕,尽管还是会有些拘束。被那只熟悉的大手握上的瞬间,黎继就知道,自己可能又要破坏什么东西了。手连忙松了力道,黎继呐呐道∶“我是不是又——”“挥剑自当机立断,可你的动作,还不够快。”司桦君握住他的手,另一手扶住他的腰侧,又道∶“你的剑招虽乱,却能在人猝不及防时给予致命一击。不循规蹈矩,倒也不完全是坏事。”司桦君揽着黎继的身躯,一招一式都亲力亲为的教导。黎继也很惊讶,他的剑招他自己知道,那可是想到什么来什么,能接上就行。但司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