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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惊的场面出现了,谁也没看清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格尤所驾驶的那辆锐不可挡的马车中的一匹马儿突然受惊般地跃起双足,嘶鸣数声之后,猛一顿足,便抽搐着往一边倒去。而这一倒下,另外三匹则顿时便乱了阵脚,结实的缰绳纠缠在一起,引起了接二连三的绊足效应,几匹马立时踩成一团。那首领的车就是这么硬生生地撞上了四匹交错纠缠胡乱踢踏在一起的马儿,更又引起了另一场恐慌,车子一下全翻了,这个时候跳车肯定是来不及的了,只见格尤整个下半身就这么硬生生地给轧在马车之下,随着几匹马的践踏,其后便不复见人形。

主将既殁,阿林那一战,胜负已定。

作者有话要说:

薛虽然很尽力地想在存稿耗尽之前努力码文的,总不能坐吃山空咩。但是最近事情真的很不顺遂,不,岂止是不顺遂。

其他的鸡毛蒜皮我暂时不提,最让某薛难过的是,今天做错了一笔帐,亏了些钱。虽然钱不是太多,但对于依旧是实习的某薛而言,是没有这样一笔钱的,只好打电话找家里支援了。虽然mama没有骂我,但是心里真的挺不好受的,加上之前补牙没补好,貌似发炎了,感觉很难受,扁桃体也发炎。或许真如mama说的,就我事多。

我是很磨叽的一个人,但这次真的是倒霉了。

亲爱的们,给俺力量吧~~

第10章第十节

傍晚时分,战争便彻底结束了,阿林那被占领一天后,又回到了西台帝国的手中。硝烟逐渐散去,传言却开始漫开。

奇克力笑呵呵地捧了一盘子酒水走进来,发现西水和凯鲁都在,便说了句:“大家都在讨论帝特呢~”

西水一愣,抱过酒瓶边给凯鲁斟酒边问:“讨论我?为什么?”凯鲁接过满上了的酒杯笑道:“因为你之前的表现实在是太英勇了啊~!”

“……”算我多事好吧?!如果早知道那是诱敌之计,老子是绝对不会傻不吧唧地冲上去就对了——丢人!

“不高兴?为什么?”凯鲁眼含兴味:“你父亲知道了,想必也会感到自豪的。”

“是呀,你听听,外头都在谈论着你的名字呢!如果出去挥个手,大家会更高兴的~”

西水默了。他一直就觉得奇克力这人吧,完全是天真过了头:“是吗?我倒觉得如果是殿下出去,大家会更高兴呢。”至少会倒下一批如花瓣般的少女,罪过罪过。

“呵。”凯鲁不以为意的笑笑:“对了,有样东西要给你。”

“嗯?”西水小口地啜着酒,好辣。看漫画怎么他们好像都把这酒当水喝了,还以为是跟葡萄酒一样带着些许的甜味,结果……

凯鲁打了个响指,门外便走来一人,近了一看,是之前那个市长。他朝凯鲁鞠躬道:“原本这马是要贡给陛下的,可因为它的脾气实在是太烈了,所以一直都这么搁着没机会献上。如果是殿下的话,想必驯服它根本就不成问题!”

凯鲁也不正面作答,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市长见他这般模样,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告辞离开。待他走后,凯鲁转身对西水道:“这马归你了。”

西水只是愣了一下,接着便行礼道了谢。见此,凯鲁挑挑眉:“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把这匹马送给你么?”

一点也不想。西水撇撇嘴,看看渐渐暗淡下来的天色,叹口气:“那么,请问殿下您究竟是为什么要将这匹马送给我呢?”

凯鲁眼中突然飘过一抹不悦的神色,很快便又给他压了下去,只见他站起来笑道:“该叫什么好呢……”“殿下?”这不答反问的对话方式,着实有些诡异。

“名字,我是说这匹马的名字。”只消一个眼角的眸光轻轻瞥来,神采便飞扬了整个空间。

“古雷……”一时间反应不能的西水看着眼前轻笑的人,喃喃道。

“古雷,很好的名字,”说着解下披风交给一旁的奇克力:“时候也不早了,休息吧!”

见他这么说,西水便告了退离开。尽管凯鲁本人并没有什么架子,也不会给人以压力,但身为最有才干的皇子之一,他所具有的魄力自是不容小觑的,就算没有受到多大的压迫,西水心里也清楚自己所面对的究竟是什么样一个人。正如此刻背后灼热到令人无法忽视的刺痛感。

回到哈娣她们为自己安排好的房间,看也不看地往后一倒,西水觉得自己简直是要虚脱了。这日子到底要过到什么时候啊……就算没人发现,可西水越发觉得自己像怪物一般,穿越并不是那么好的事情。披着一张人皮,顶替着好的不好的许多事,甚至还要继承某些根本就没有过的记忆和人情,爱自己根本就不知为何而爱的人,比如别人的父母亲人,真是尴尬。

恨恨地一捶墙,西水突然觉得自己很窝囊,这样躲躲闪闪地伪装着,是人过的日子吗?!

“……咦?!”此刻西水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阿诺施瓦辛格了……只是一拳而已,居然就能够将墙壁给击穿。探头过去,发现这个屋子居然连着一个不知道究竟处在何方的小院子,半圆的月下,院中树影婆娑。他好奇地将身子探出了一半,这还没看清里头的东西呢,结果就叫一斧子给吓傻了。

“帝特……?”一道带着犹疑的粗哑声音自他头上传来。

“赫!”西水给吓得倒吸了口冷气,壮着胆子抬头一看:一位身形壮硕,身高大约在一米七八以上的中年男子正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看了看那在月光下泛着光的大斧,又打量了一下那人蓬乱的头发以及满面的胡须,西水大致能确定来人的身份了——“父亲……?”

男人将斧子一丢,使劲儿地抱起他来:“孩子,你可回来了!”

“咳咳,那个,父亲……”西水尴尬地清清嗓子,正要开口解释的时候,那人却丝毫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将他拉到一间兵器库中,而后站在门口笑道:“帮我把铁剑拿来!”

铁剑?西水愣了一下,为什么是铁剑,为什么会……心念一转,他走向那一堆兵器之中。冷笑地看着一堆镶满了珠玉的无用兵器,他指头一挑,便挑出了那带着锈痕的铁器。站在门口的达罗斯一怔,接着便笑开了,眼里满溢的都是骄傲,以及……一丝被西水准确捕捉到的安心。

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西水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做究竟对是不对,这来自亲情的压力,真的快让自己承受不住了。突然,角落有树枝碾碎的声音,虽然极为细微,但还是叫西水给察觉到了,他将达罗斯往之前他推开的那个墙洞里一塞,不待他开口便将墙砖填了回去后拔腿就跑。

果然……后面原先悄然无声的院子动静大起,细碎的脚步声紧促起来,沿着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