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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瑟斯贴得更近了。

左眼皮一抖,西水嘿嘿的笑:“我人不都还在埃及么……”

“……呵呵,没错。”说着,拉姆瑟斯低下头去,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瓜子抵在西水肩膀上,深深的吐了口气。

说是搬到将军府就近服务领导,可拉姆瑟斯又怎么可能让西水真的跟前跟后熟悉敌情呢,实际上,就连凯鲁本人都喂不熟的小动物,拉姆瑟斯可没那种认为对方会被自己轻易驯服的自信。猫科动物,真是任性得很呢。

拉姆瑟斯管不上西水,西水也就乐得轻松自由,太后并未摊牌的情况下,拉姆瑟斯为什么会忙进忙出的原因他也很清楚——但那又关他什么事呢?所以当聂芙特让他跟随出门时,他可是千万个不乐意。为什么?别人不清楚,他钱西水还能不知道吗?她大小姐可是埃及的另一个剧情发展线!夕梨也就算了,轮他头上,那是小人物一颗,烂命一条,经受不起她大小姐这样的折腾。“你就陪她去吧,帝特。”好吧,领导开口了,那就不算要求,是政治任务,政治任务是必须要完成的。

是的,他知道自己向来没好运气,但也不至于就衰到跟着聂芙特出门然后就一定要碰到即将被砍手的小男孩吧?现在他觉得自己才真正可怜催的。“小姐,请这边走。”出于各种考虑,西水有意的将聂芙特引向另一个方向。“那边……似乎是神殿的人在处刑呢,你……不好奇?”聂芙特眼含深意地望着他。

“既然是神殿的人,那肯定是有分寸的……对于即将发生在别人身上的灾祸,小的觉得,不论幸灾乐祸或是单纯的好奇,都未必是件值得鼓励的事情。”所谓的好心肠和人道关怀,有时候于当事者而言,很难判断到底是雪上加霜还是雪中送炭。

“帝特,我从以前就觉得——你讲话简直就跟个小老头似的。”

……你才全家都小老头。你们家族的人什么毛病,总喜欢给人上标签。“小的只是就事论事。今天是这个小男孩遭殃,明天也可能换做我自己,又有什么可稀罕的呢?”

“呵呵,如果是哥哥的话,恐怕是会救下那个小孩子的吧?”

“将军古道热肠,帝特只是一名小小的仆人,小姐的安危才是我首要关心的事情!”拉姆瑟斯是政治家,他不是。如果说这小孩无辜,那么上国历史上堪称冤魂遍野。孙膑无辜,司马迁无辜,千千万万承受刑罚的人都无辜。然后呢?他需要救下孙膑,帮助司马迁,同情所有遭受不公刑罚的人吗?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道路要走,饿得无法入睡的孩子何止一名,却未必每个都会做出偷盗行为……所以说,是无辜吗?当然刑罚不可谓不重,而依照西水的性格,暂时没勇敢到明知故犯的用拖鞋甩人,然后陷拉姆瑟斯于不义,进而影响全局。不管拉姆瑟斯本质上跟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关系,就目前的事实而言,他确实如同保护层一般,替西水省去许多可预想到的麻烦事。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倒是这会儿……西水眯起眼,左右打量许久后轻吁了口气,幸好……伊尔邦尼没有跟原著一样出现。“左顾右盼的做什么呢?”聂芙特很没形象的将一只胳膊搭在西水肩膀上,歪着头一副老不正经的德性。

无语望天,聂芙特这种表示信任的肢体语言虽然让他很有亲切感没错,但……听说女人惟有对基友才会产生这种如同姐妹般的无防备的亲昵举动,所以说,比起这种亲密感,西水更希望聂芙特在对着他的时候,能有一丝属于异性天性中互相戒备的警惕。

……好吧,西水皱着一张闷在某个长满了各种形状肌rou的胸膛里的脸,他想,有这么一名喜欢用各种暧昧姿势性|sao扰下属的上级在,自己在聂芙特心中的闺蜜地位自然是坚不可摧:“将军大人,今天天气……比较炎热。”

“然后呢?”拉姆瑟斯挑眉,环在西水背上的手依旧没有收回的迹象。

——你他妈倒是给我恶灵退散啊!

可惜,西水同志向来是名很爱惜自己的人,所以这句话也只是放在心中练练气罢了:“可否请您站开些,小的身上淌了点汗,若是沾到将军身上就不好了。”

“汗?哪里?”拉姆瑟斯说着,也不顾旁边成群的随从和所谓的大庭广众这概念,一双骨节分明的褐色爪子很是欢快地捧起西水的脸蛋,然后开始寻找起所谓的“汗”。

西水甚至可以听到隐约的尖叫声,小牙都快崩碎了——现在这才叫做瀑布汗!就你嘴贱,叫你嘴贱!

看了眼由一开始的不情不愿到后来奋力挣扎的西水,拉姆瑟斯好脾气的摆摆手,倒也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猫宁各位。

不断的咖啡零食的下场就是牙齿全部坏完完。

俺鼓起勇气冲向牙科,结果单是补那些初期小蛀牙,就要了俺七百多。

于是问题最大的几颗大牙依旧未果,俺依旧以面为主食——据说三颗大牙全都要拔掉,捂面。

话说,俺想定制印刷天下无直,亲们有钱的捧个场,没钱的凑个热闹,温和围观就好,嘿嘿。

主要是俺自己想看实体书是咋样的……好吧,因为天下那文也字数也比较少,便宜==~

海南现在穿短袖已经有些凉了,却是最好的时光,希望大家在秋风里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每天都心满意足的。

祝各位一切都好。

第63章第六十三节

回到将军府后,西水正打算随女眷们离开,却被拉姆瑟斯突然给叫住了。

“帝特,据说……你会医术?”

“……据说?”西水挑眉,据说,是这世上最不负责任的词汇之一。

笑望西水那小模小样的,拉姆瑟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胸口就像是给猫挠了般:“我手下的人,亲眼看到你以前所未有的手法将一名新兵给医治好了。”

想了想,西水微笑:“略知一二罢了。将军有何吩咐?”他可不认为拉姆瑟斯闲来无事与他话家常,大约是有事想让他去办了吧。心里头有了计较,西水说起话来便也不再拖泥带水,跟聪明人说话,虽说不用太直白,但也用不着过于迂回敷衍。

“……也没什么,就是我最近总觉得腰有些疼,你给我看看。”

腰疼?西水原本就带着些天然上弯弧度的嘴角不觉翘起:将军,您别是纵|欲过度了吧?

“呃,恕小的冒昧,将军这症状是否在晨间,尤其是刚,呃,排泄完后,感觉尤其明显?”想到拉姆瑟斯扶腰出坑的一幕,西水那貌似关怀的表情便显得更是不自然了。

拉姆瑟斯眼角一挑,危险地朝西水瞥去,满意地看到某小猫立马一副危襟正坐的小表情后,方才缓声道:“你果然会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