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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怪看见它,兴奋得吱吱乱叫。黄鼠狼淡淡地“嗯”了一声,大约是这种情况见识多了,它看了文如一一眼,抬手给戚无渊布下一道屏障,人类女子最是娇软,闻到他们蛇窟的味道,恐怕再不愿意醒来。戚无渊只觉得身边空气一轻,腥臭味全阻隔在屏障外了。“我与你们大王在鬼市谈了交易,人我送到了,你们大王在哪里?”文如一没料到出来的妖居然是个将军,看门将军吗?他心里暗暗发笑,也不多说废话,指了指地面的人,示意该把他要的东西拿出来了。黄鼠狼尾巴垂在身后,耳朵微微动了动,阴阳怪气开口:“她身上血气暗淡,你吸食了她的血液?”文如一笑了笑,恶鬼面具上露出垂涎的表情:“一路过来,有点忍不住。”这是戚无渊和文如一商量应对侍寝的办法,蛇王多情,尽管是为了修炼,可对于人类女子,他还是很爱惜的,毕竟“东西”珍贵,能循环利用,还是循环利用的好。如果受伤或失血过多,蛇王为了能循环利用,当然要先把他养好。不过戚无渊并没有真正失血过多,只是用丹药伪造成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黄鼠狼冷哼一声,粗声粗气道:“大王的女人你也敢碰,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的魔角还没拿到手,他是我带来的,为何不敢碰?”文如一没那么好说话,看黄鼠狼态度恶劣,一身浓郁鬼气也跟着外放,黄鼠狼腿边的小妖瑟缩地趴在地上,痛苦的整张毛毛脸都皱了起来。被鬼气直面攻击的黄鼠狼脸上额头都有绒毛出现,它惊了片刻,连忙用妖气抵挡。一妖一“鬼”谁也不让谁,可明显,还是恶鬼的鬼气占了上风。文如一看黄鼠狼咬牙坚持的模样,适时收手,嘲讽说道:“蛇王手下的将军真是好大能耐……你还想同我比?”黄鼠狼脸色几经变换,最后隐藏在虚伪的笑下:“来即是客,不知阁下尊姓大名?我家大王正在闭关,不如进去坐坐,等待大王出关,再与阁下做交易如何?”“名字都是生前称呼,我自封黄山一恶,你刚才说,你们大王在闭关?”文如一略微细想,就明白过来,想必鬼市和蛇王打斗的山精鬼怪们,给蛇王造成了不小的麻烦,都达到需要闭关养伤的程度了。不过也不难猜测,能找到蛇王店铺的妖怪,哪一个不是一方恶霸?“那他什么时候出关?我时间宝贵,可没功夫陪你们耗。”“放心,最多过两日就出来了。”黄鼠狼说着,侧身一让,邀请文如一上山。文如一想了想,大步往前走去。在山脚处,有一道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高大厚重山门,山门大开,两旁有两排妖怪把手,在黄鼠狼的指引下,文如一来到门前,抬步进入。黄鼠狼走在后面,一张黑布裹在戚无渊身上,把他抱在怀里。蛇王疑心重,不喜欢自己的妃子和别妖有关系,一旦发现,只有打死的份。山洞幽深,两旁点了烛火,除了最初一段是直路以外,后面都弯弯曲曲,像迷宫一样,偶尔路过一些石门前,还能听见嗯嗯啊啊的欢愉声。文如一脸色不变,倒是黄鼠狼带着炫耀的脸色解释:“蛇窟的妖都都勤奋上进,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在努力修炼。”文如一:“……”意思就是,不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在做那档子事呗?yin*蛇窟果然名不虚传啊。戚无渊脸也被蒙了起来,索性睁开眼睛,听到抱着他的男妖说话,厌恶地撇撇嘴。蛇窟里血气很重,有妖怪,也有人类的,文如一漫不经心看了戚无渊一眼,羡慕他此时什么也闻不到,这味道真是太熏人了,可惜作为一只“恶鬼”,他可以对血腥气息表现躁动与克制,却不能恶心。“少男少女都是大补,黄山兄,我那处有个新鲜的,你要不要尝一尝?”黄鼠狼偷瞥文如一脸色,看他鬼气沸腾,心想别不是被血味给刺激了?什么黄山一恶,这点血气都承受不了,怪不得说自封。文如一心里怒火难平,鬼相越发狰狞难看,他本来想拒绝,想了想却贪婪地答应:“好啊,多谢将军大人。”黄鼠狼笑眯眯,尖嘴猴腮的脸露出揶揄。“山腰下都是些小妖怪,本将军的住所在山腰以上。”别看他们步子缓慢,这般行走速度却是极快的,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几句,没过多久就来到山腰处。穿过走廊,又是一道巨型拱门,门前有两个妖气浑厚的妖怪看守,见到黄鼠狼怀抱个人类,带着鬼气森森的恶鬼,两妖对视一眼,劈手打出六道令牌,慢慢开启玄铁大门。“黄狼将军,又捉到少女,献给大王了?”左边的妖怪满面笑容问候一句。黄鼠狼道:“是这位贵客抓到的,你们好生看守,切勿偷懒。”两只妖怪连连称是,玄铁大门也彻底打开。文如一望着眼前的景象,鬼气都快要气爆。只见一个巨大的血池摆放大殿中央,血池边上又刻画着无数阵法,殿中十几只半兽形态的妖怪在交*媾,它们或压着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平民,或抓着前来除妖的正道修士,不限男女,只有兽性在尽情cao纵。被施展兽欲的人类面如死灰,哪怕是修士,也被折磨得没有力气反抗。戚无渊看不见外面景象,心里还在想“黄狼将军”?山脚男妖出现时,他清楚闻到一股子黄鼠狼的臭味,现在居然让地位比他低下的妖怪叫它“黄狼”,也是可笑。这般想着,明明有一层屏障保护他不受蛇窟妖气侵扰,他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听着不停钻入耳里粗重的喘息,想到在幻灵城打听蛇窟消息时,城中人深痛恶绝的模样,戚无渊突然明白什么,攥紧了拳头。文如一的鬼气是真爆炸了,一瞬间,整个大殿都被他的“鬼气”包围,那些享受于修为长进快感的妖怪眼前一黑,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被尖刀利刃切割一样,密密麻麻的血珠从皮肤渗了出来。痛苦的嘶鸣响起,黄鼠狼爆退到墙壁,又惊又怒道:“黄山兄,你在干什么?!”文如一缓慢地把头转过来,一张嘴鲜血就往外冒:“抱歉,我没控制住。”黄鼠狼心悸道:“还不快停下,你的鬼气快把它们弄死了。”“是么?”文如一轻声说:“一群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