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队友的有效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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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火。 熊熊燃烧的,赤红色的火焰。 - 炎烬向他走过来的时候飞羽刚刚结束一个例行小会。前飞羽队长·现队内吉祥物魔法旋律拢着兜帽坐在首位上低头发呆。有可能是温度正好,也有可能是太阳晒得人太舒服,在熟悉的氛围里面他思绪乱糟糟地发散出去,视线无意识地注视着桌面上的一小块斑驳。那块斑驳被他盯得泛起粘稠的墨色,一小节触手尖从里面冒出来打着旋儿,又在他意识到之前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空气里。一场会议里炎烬看着这个东西反反复复地出现又消失,还是没忍住叫住了魔法旋律。 “你看起来不太好。”火焰法师说。他走到魔法旋律旁边,上手就掀开了法师的兜帽。魔法旋律没扎头发,长发一缕一缕地垂下来,太阳底下仍然是漂亮的纯黑色,像是能吸走所有的光线。猝不及防被照到的前法师缓慢地眨了下眼,茫然地抬起头——发生了什么? 他的眼神再明显不过,于是炎烬垂头叹气,“所以你是完全没在听。”他开口,“不仅之前……刚才我叫你这么多声你也没听见是吧?你到底在在意些什么呀。” “……有点困。”魔法旋律顿了顿,“我还是需要睡眠来恢复——”他话说一半被那张凑过来的脸打断。炎烬往他身侧一站,就着阳光居高临下地俯视,法师被晕开的阳光晃到眼睛,视网膜上的人像模糊不清。 “光是睡眠完全不够吧?”炎烬俯身,伸手抚上那张因种种原因显得苍白失色的脸。魔法旋律体温很低,说不清是原本的体质还是如今的后遗症,而火焰法师的体温总是很高,过大的温度差让他下意识皱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心底蔓延开来。炎烬的睫毛颤了颤,出乎意料地弯下腰,将吻落在魔法旋律冰冷的唇上。 直观而有效的,传输魔力的方法。 椅子上魔法旋律的身体短暂地僵住,又按捺住自己没有动作。炎烬短促地挤出一声轻笑,舌尖卷过上颚后干脆地分开。他用明亮的、纯粹的红色眼睛注视着挂着熟悉微笑的法师,火红色的发尾落在他的脸颊和黑袍上。 “——明明还有,更高效的方法?”炎烬说,露出如出一辙的笑,“从信仰那边获得的能量对你有效吗?” “……”沉默的间隙里魔法旋律用同样的视线回望他,瞳仁收缩焦距,成像完成后炎烬能从那双黑眸里看见红色的小小投影,魔法旋律抿唇,阴影在他身后跳动了一下,“我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炎烬问,拉开椅子坐下。事实上他为自己的心平气和感到那么点的惊奇,过去他一向被认为是急躁或是毛躁的代名词。短暂思索过后他归因于成长——毕竟魔法旋律死得和他来时一样突然,没有任何准备也没有任何后手,或者说是这个人觉得碍事的都已经解决掉了剩下的杂鱼飞羽自己能解决——总之,魔法旋律不在的时候,他终于开始面对曾经魔法旋律一直处理着的复杂冗余的无聊事物,并且从中获得了绝佳的耐心。“zuoai还是什么?” “咳。” “……你这么容易害羞的吗?” “不。”魔法旋律说,欲盖弥彰地移开视线,“我不喜欢……”他把话题拉回来,皱起眉,有些艰难地造词组句,“我来、打上印记。” “为什么?”炎烬问,“你看信仰,难道还有差吗?” “这是不一样的。”无名的烦躁感又涌了上来,魔法旋律缓慢地眨眼,混沌的低语嘈嘈切切地在他体内回响。他收回视线,低下头,漆黑的指尖瘦骨嶙峋,“祂是神,世界是梦。我是祂,但祂不是我。” “……存在即是污染。呼吸即会扭曲。因为醒来后无法再睡去。所有的事物都一样。” “所以?” “是我的错吗?”他说,长发末端开始弯曲在一起,“也不是。只是……命运弄人的感觉。我醒来就是污染,接触更是。我不喜欢……量身定制?” 魔法旋律的尾音有那么一定的困惑,带着一点不确定和找不到词语的不贴切。但对于内容本身没有人有异议,炎烬感到被隔离,他无所适从,径直地抓住魔法旋律的手腕。 “嗯,所以呢。”火焰法师问,触感很糟糕,形销骨立。他摩挲了一下魔法旋律过于突出的腕骨,感受到背上阳光带来的灼热,“魔法旋律。”他说,直呼全名,“偶尔,我是说偶尔,我确实会怀念一下童话故事,但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事情早就这样了。你说是造化弄人,或许。可能是,我不确定。但是你死掉以后我意识到一件事情。” 炎烬说:“纵容是双向的。我不知道你把我视作什么,但是过家家到此为止。” 魔法旋律注视着他,炎烬看起来坚定,铁了心要送死。太阳的逆光让他看起来在发光。红色的发梢在舞动的光斑下依旧在燃烧。魔法旋律想起来很多以前的事,这对他来说不困难,因为他必须要维持自己的认知。只是这一刻。他想,仿佛主宰之剑的重临。 他模糊地笑一下,阴影从他的影子里扩散开来,流动着浸满地板墙壁。墨色的触手从阴影里蜿蜒着探出来,打着弯地卷上他的小臂。在黑暗彻底降临之前炎烬固执地抓住他的肢体,眷恋地蹭过来亲吻他的唇瓣,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名副其实的太阳本身。他们摔进柔软的床铺,如同摔进一个新的软和梦境。在这里黑暗和异变可以是故事的主宰,但是漆黑的神祗永垂不朽。 - 把人卷上床后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了起来。灰黑色的被褥拱起来一大截,魔法旋律指挥触手把被子掀到一边,炎烬环着他的腰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不太好动作,容易压到自己的头发。炎烬蹭了两下坐起来,看魔法旋律解完头发拉窗帘,嘴比脑子快。 “所以你还是害羞吧。” “炎烬。” 恼羞成怒了。他想,明智地把之后的话吞了回去。火焰法师自觉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他蹬掉靴子脱掉斗篷,接了个悬浮咒把外套挂到衣帽架上,只留下一件衬衫一条长裤。魔法旋律半差不差,空荡荡的外袍脱掉之后整个人细瘦的可怕。提灯的火焰无力地一跳,炎烬把自己送进古神的巢xue,亲吻魔法旋律挑起的眼角,舌尖一下没一下地小心舔舐那块皮肤。魔法旋律角膜泛黑,长发落下去像帷幕形成囚笼。氛围阴沉,但是显得温馨和暧昧。他纵容这种索取。那块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开始发凉,炎烬的红眼睛盯着他,魔法旋律把碍事的碎头发拨到脑后,手掌撑在床上,被一双正常的、骨节分明的手挤进去十指相扣,填满每一缕空隙。炎烬仰头吻他,进攻或是不作任何防备,交换一个黏糊糊的、响起暧昧水声的吻。 “……唔。” 魔法旋律长得好看,就算现在一副病恹恹的半人半鬼的样子也依旧有股诡异的漂亮感。黑眼睛黑头发,漆黑全瞳病态的苍白,浑身不见血色。过于纤瘦的肢体末端发黑,青色血管凸起可见。刨除掉一些非人类的部分,魔法旋律看起来像一个久病不治的脆弱病人,像一朵美丽娇弱的花。但他依旧锋芒毕露,眼神扫过来的时候上挑的眼角像是一把刀割开所有的字词语言,堵住所有的退路。炎烬在这个亲吻的间隙里睁开眼,他开始重新听到那些声音,幻象,颠倒的呓语。然后他看了魔法旋律一会儿,闭上眼加深这个吻。 爱,他想,无声而炽烈。知道魔法旋律能读到人类的表层想法。他们和魔法旋律总归有一种隐秘的联系,来源于长久的亲密或是一些暧昧的心思。这种联系从未断绝,没有一方想把它切除。交融的体温让炎烬有一瞬间的错位感,好像发热的不是他冷的才是自己。他往魔法旋律怀里钻,而魔法旋律松开他,听到房间里炎烬急促的呼吸。他吻吻额角尝试着安抚,给予一个冰冷硌手却真实的拥抱。要恒温术吗?魔法旋律问,嘴唇贴着耳侧,还是我调整一下体温?炎烬摇摇头,默不作声的同时手上粗暴地把魔法旋律的扣子皮带蹦了一地。 在场的是正常人型男性,不管本体是什么东西。炎烬自己性器发硬,青筋一下一下地抵着内裤跳动。魔法旋律倒是没什么反应,规规矩矩没起一点性欲。炎烬啧了一声,搭上去揉弄,“你要我给你口吗?” 魔法旋律眉角一抽,叹着气拥抱着接吻。他从额角吻下来,留下冰冷的余温。被褥的阴影里触手伸出来,触手尖扒拉着炎烬的裤子,口器收缩分泌出效用不明的粘液——倒也不是效用不明,至少腐蚀性还是可以确认的,因为他的裤子(两条)彻底报废。 炎烬低头,抬头,魔法旋律的脑袋埋在他颈侧挡住大半视线,但这并不妨碍他猜到点什么,他把魔法旋律给摸硬了,腾出手来给自己扩张。细长的手指摸索进干涸的甬道,怪异的填充感让身体收缩把异物排出体外,炎烬尽可能地放松,视线扫到魔法旋律发尾时突兀地问了一句。 “你要用那玩意cao我吗?” 魔法旋律反应了一会儿,对此的回答是惩罚性的一触手抽在他的屁股上。炎烬吃痛抽气,下意识地抽回手。被打的部分泛红发麻,不正常也不合理,不过是魔法旋律,管它呢。魔法旋律扶着他肩膀拉开一点距离,皱着眉认真思索: “如果你想?” “我都可以?”炎烬说,很快补充,“只要是你。” “那就下次再说。”魔法旋律说,表示自己不是很熟练,没有完全适应。缠人是极限了触手的特效控制不来。但是就己经掌握的部分来说触手确实很好用。炎烬感到自己的大腿一凉,纯黑的触腕一圈圈地缠上来,不知道要派什么用。平心而论魔法旋律的触手其实触感很好,但前提是并不是口器那一面贴着自己。圆形的口器张开收缩,滑溜溜地吐出了点东西。 “……” 粘液很快被皮肤吸收,他感到有点失力,四肢开始软绵绵地用不上力气。炎烬眨了眨眼,还没问魔法旋律就开口,他一边触碰炎烬的性器和甬道,一边解释:“麻醉剂和一点卸力作用……感觉还好吗?” “还好。”冰冷的触感让他一哆嗦,炎烬眼珠转了转,眼神落在垂下的帷幔,“信仰是吧?” yinjing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他嘟囔了一声,马眼却为此兴奋地大张吐出粘稠的液体。失力没他想得那么糟糕,但还是让他一点一点地失去自控能力。他曾经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来控制自己,有段时间他酗酒,昼夜颠倒居无定所,满大陆的流浪。然后信仰通知他说我有一个办法,飞羽的炎烬重新捡回过去的自己,让炎烬变得合理而值得信任。他不再暴露自己的目的和情感,拐着弯挖坑让一切如他们所愿,就像是带上一个正常人的面具,但是面具底下的人——绝对不会是正常的。 “你为什么要死呢,旋律?”他突然问,十指软绵绵地收拢。魔法旋律嗯了一声,玩弄性器的同时枯瘦的指尖一点点没入甬道。粘液已经生效,那里不再是紧绷着排斥侵入物的样子,虽然依旧狭小,但是变得柔软。他一点一点的往里探,弯曲手指润滑的同时慢慢地扩张,炎烬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没有应激,因为气味是熟悉的,他永远都能认出魔法旋律的气味,即使魔法旋律本身改变,变得大相径庭,但是那种内核,那种虚无缥缈的游离,那种、那种……他说,声音变得低微、迷惘、不解、失去依靠的脆弱:“你在追求什么?到底想要怎么样的结局……?” 魔法旋律没有说话。 吞进去的手指已经三根,甬道开始自发地讨好地蠕动,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法师更往里面,指腹不确定地按压着rou壁。炎烬小声地喘息,性器一直在流水。他觉得难受,不上不下,被吊在半空,只是他不想管自己的yinjing,转而环住魔法旋律的脖颈,就好像物理距离的拉近就能让他离魔法旋律更近,包括精神以及理念。 最开始是这种单方面的拥抱,然后是接吻,魔法旋律腾出手来回抱,感觉像在安抚一只小猫。 炎烬不想哭也不敢哭,但是眼泪总归会掉下来。魔法旋律死得时候他没有哭,疼痛也不会让他哭。魔法旋律扶着他的腰顶进去的时候他感到疼痛,随后泪水一决千里。他不想诉苦,然而。然而。魔法旋律吻掉那些眼泪,狭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在触手的辅助下没入很深的地方。炎烬在嗓子眼里尖叫,他被饱胀的填满,只是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一只触腕伸过来,轻柔但是不容置喙地捂住了他的眼睛。 “旋律——” “嘘。” 魔法旋律说,于是他的尖叫声也被剥夺了。魔法旋律把自己和炎烬两个人从连体婴的状态分开。炎烬的手抓不住他的衬衣,被他摁着指节反手背到身后。随后是躯干,炎烬向下倒,落在床铺和触手堆里。魔法旋律掐着他的腰埋在里面把炎烬翻了个面,yinjing随着旋转和体位的变化在甬道里到处乱戳。快感和痛楚一起传回,炎烬脖颈后背身上都是情热的汗水,红色黏连在一起,现在突然都冷下来。他感到魔法旋律的手从他的后颈停到蝴蝶骨上,扫开他的头发,自己的长发落下来,冰冰凉凉没有丝毫改变。然后他的屁股被抬高,触手们托着他的腰。比常人体温低很多的微凉的性器开始粗暴地没入抽出。甬道里嫩rou吸附上来,层层叠叠地蠕动着尽力挽留。他抽出来的时候冠状沟带出一片烂红软rou,上面带着亮津津的水渍。快感压倒疼痛,但是他看不到魔法旋律。炎烬喃喃地喊他名字,又一只触腕探出来,伸进他的口腔。 被控制。被拘束。蒙眼封口。整个人被反剪。屈辱,被剥离人格。然而炎烬顾不了这么多,失去视觉之后他只能依靠听觉和触觉。他感到一种被抛弃的恐惧,细微的发抖。魔法旋律加重力道,像一些徒有其表的安抚。而快感总会不断积累,触手们缠上他无人照顾的yinjing,有节奏的吮吸。他要被cao射了。 不、别。他在心里说。魔法旋律掐他的腰,手稳得好像没有变过。他高潮的时候浑身颤抖,帷幕一层层降下来,剥夺嗅觉,听觉,触觉。茫茫的黑暗里没有灯火,古老的神祗潜行匿迹,在永久的长梦中编织一个又一个的世界。他曾经受困的呓语和幻觉都不见了,留给他的是死寂的沉默的孤独。有一只手拖着他的内脏下坠,冰冷的,扭曲的,诅咒的。那片黑暗向他发出呼喊,声音熟悉但模糊不清。他脑海里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却始终是雾里看花。只是这片黑暗是如此的亲切,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密。他不由自主地像祂奔去,就像回归爱人的怀抱。然后那只黑色的眼睛闭上。触手对他的束缚也都解开。魔法旋律松开他,yinjing滑出来,抿唇垂下眼帘。 炎烬坐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面上带着茫然和恐惧的残影。他身上一片痕迹,被触手爬过的地方都留下蜿蜒的黑纹。他缓了缓神,魔法旋律摸着鼻子移开视线。他感觉一种联系被人为的加强,扭曲和灾变的所有迹象都是如此的关系亲密。魔法旋律把自己藏在阴影里,然后他扑上去。 “我没想让你做这些。”炎烬低声说。魔法旋律开始融化,字面意思上的,从右手开始,变成漆黑的流动阴影渗进无光的黑暗里。他嗯了一声,长睫毛颤动着一闪一闪。炎烬捧着他不完整的右手贴着自己的脸,眼泪又开始流。他流着泪接吻,用自己的会阴蹭魔法旋律的腿根。 他说别再离开,魔法旋律说好。而后他提起腰自己对准了坐下去。刚经过一次性爱的甬道软烂潮湿,顺畅地接纳了整根的yinjing。炎烬自己还在抖,依旧努力吞下了更多。yinjing进去的时候guitou撞过前列腺碾进乙状结肠,被填满的感觉过于的令人满足,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小腹上有着明显的魔法旋律yinjing的形状。魔法旋律皮肤开裂,生长出多余的眼球,瞳孔是猩红的点。作为辅肢的触腕随着失控流露出无序的危险的本能。祂们缠绕上子嗣的躯干,如同捕获无辜的猎物。炎烬听到祂们的私语,追逐着更多的丰饶的奶与蜜之地。于是他晃了晃脑袋,顺从地贴近魔法旋律异化的躯壳。他现在冷得像一块冰,干涸枯败,失去源泉和生机。炎烬吻开他皱起的眉头,用自身来滋润他苍白的唇瓣。触腕们细细碎碎交缠在一起,编织成网状的囚笼,黏液滴下来,像是捕食者的胃袋。性命的威胁让他战栗兴奋起来,屁股湿淋淋地绞紧。魔法旋律发出轻微的喘息,指节抽动一下,又被牢牢地捉住。炎烬自己来动,毫无章法又简单的粗暴。那根yinjing在他身体内部横冲直撞,绞开层叠的内壁和肠rou,榨出生命的水源。炎烬在痛苦的欢愉里感到满足,他感到自己在融化,新生的本能让他接近接近再接近,奉献出一切来反哺祂们的源头,因为他们此刻rou体相连,他们骨rou相连。 魔法旋律凝视着,视野是黑色的,梦境是黑白的,呓语和幻象也是漆黑的杂乱线条。如今火焰温顺地在他掌中燃烧,用无害的火舌舔舐他的面庞。他感到自己一分为二,一份是混沌的欲望、性欲、贪欲、捕食欲,一份属于魔法旋律他自己,打量着现状本身,对性爱投来满不在乎的一瞥。他垂下眼帘。他面前的个体发出成熟的诱惑味道。炎烬在没顶的情潮里挣扎,手指扭曲着抓住他的袖口。我没想把你关在玻璃瓶子里,魔法旋律想,环住他的腰接吻。我没想到把任何人关在玻璃瓶子里、关在画框里、订上标本针、当一个无害的人偶。但是我已经打开门。摊开的书籍一分为二。跨页漫画跨不过裁好的纸张。只是纸张本身也会被撕碎,只要不计代价。 炎烬咬着他的肩膀高潮,魔法旋律在里面射出来,jingye凉得把人浇得一激灵。他想退出来,炎烬锢住他的手腕。他摸了一把脸,声音哑得可怕:“继续。” 炎烬说,眼神是清明的,尾音调笑着上扬:“我听到了。是苗床还是子嗣?” 魔法旋律眨了下眼。 炎烬手臂上的眼睛也眨了下眼。 他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魔法旋律扭过头又被炎烬扳回来。“都说了是污染。”他移开视线,破罐破摔。炎烬点一下头,不知道听没听懂:“所以这是你的眼睛?” 那只眼睛看他一眼,飞快地闭上消失。炎烬暂时不想管这些。他理了理自己汗湿的头发,模糊地感受到母体隐忍的欲望。他感到干渴,饥饿,不满足。他们交换亲吻和唾液,在狭小的囚笼中是如此的相拥。那黑暗是如此的绝望,那火焰是如此的明亮,他们是如此亲密的纠缠,仿佛从未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