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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写春色?那不是觉得绿色怪怪的吗_(:з」∠)_☆、3.30江姜蓦然睁眼,挺身就要起来,却在挺到一半时身体僵住。“嘶。”他一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却几度犹豫,都没敢碰一下使用过度的小蛮腰。在江姜皱着脸的时候,一张纸忽而在他面前晃了晃,上面写着:“你醒了?”他一愣,后知后觉的回过神,猛然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焦急担忧道:“你没事吧?”哑巴一怔,睫毛颤了颤,半晌后嫣然一笑,开始写字:“我没事,倒是你,为什么看起来很不舒服?”江姜顿了顿,想要开口问什么,却又有点难以启齿。他正暗自羞恼时,就见哑巴眼神一动,再次提笔道:“我昨晚睡得格外沉,什么都不知道,一觉睡醒就看到你躺在地上。你昨晚遇袭了吗?为什么看起来很难受?有哪里不舒服?”江姜一目十行看完后,却是心头一松。还好哑巴姑娘什么都不知道。若是昨晚的事情都被对方看在眼里……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在豆腐上得了。江姜心里的羞耻微微减少,他抿了抿唇,迟疑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昨夜遇袭的事情。因着他思索既然哑巴昨晚毫无所觉,那一定是这诡异的藤蔓更胜一筹的缘故,既然如此,他也不必挑明了再多拉一人下水。江姜叹了口气,抬头在哑巴关心的目光下安慰道:“我没事,可能是昨夜睡深了掉下来摔到了,没有大碍。”未免哑巴担忧,他还弯起眼睛露出个安抚的笑。哑巴神色一恍惚,回过神来后脸颊微红写道:“不舒服的话就多休息一下吧,我守着你。”江姜看完之后却赶紧摇头:“不,我们现在就走!”他可不敢在这诡异的地方多待。若不是深林里处处可见藤蔓,他现在都恨不得把所有看得见的藤蔓都斩成藤蔓丁。这种情况下,他再怎么心大也无法休息的安心,挣扎着也要起来赶路。哑巴俏丽的脸上蹙着眉,目光在他腰腿处转了转,最后拗不过江姜坚持,只能搀扶着他起来。江姜勉强走了一会后,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都靠在了哑巴身上。对方只是个娇小瘦弱的小女孩,江姜怎么好意思这么欺负她,只好在百般郁闷之下,歇了继续走的心思,靠着树坐下休息。他坐了两秒。然后默默趴下躺尸,同时继续给自己上圣光BUFF。哑巴则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照顾他,水都递到了他的唇边,贴心温柔的像个小棉袄。江姜十分感动的喝下水,正要感谢她时,便觉困意汹涌而来,继而头一歪,就这么闭着眼睛睡着了。确认他睡着之后,哑巴翻找了半天,最后从储物空间里翻出一根参药。她是木灵根,天生亲近自然,自愈能力极强,根本用不上这类的补品,所以偌大的储物空间里,只有这一支参药。她使用药物的次数也少的可怜,更是没有经历过那儿受伤的话,要怎么拿参药对症下药,所以只能自己探索。她拿着参药看了半天。口服?那是用到全身筋脉的,而少年伤的最狠、最急需治愈的是那处,口服显然是下策。她沉思半晌,缓缓抬眼,盯着少年的汤圆。——口服不好的话,那就只能外用了。哑巴把参药削了削,削成和江姜的小花差不多大小,勉强能稳住不掉后,就满意的塞进他的小花里。塞好后,他又按住江姜的手,徐徐渡入灵气,想内外兼施来让对方早点好起来。在她的贴心照顾下,天色微暗时,江姜迷迷糊糊的睡醒:“几点了?”哑巴凑到他面前,露出一个软和的笑。江姜迷糊的大脑被她笑的一懵,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恍惚道:“啊,对了,我现在不在家。”他揉了揉眼睛,下意识的想起来,却一动身体,发现了两个变化。其一自然是身体上的酸软消了大半,已经恢复到能正常行走。其二却是……他的小花里不知为何多了个玩意???江姜一头问号。他想把那个玩意抽出来,偏偏哑巴眼也不眨的盯着他,让他不仅不好拿出来,甚至还要夹紧,以免那东西掉下来给哑巴看到了。要是被看到,江姜真的是解释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你好些了吗?”白纸上的字忽而跃入眼帘。江姜回神:“好多了,我们……”他看了眼暗下来的天色,到嘴的‘走吧’一顿,最后顾虑之下,还是换成了“我们再休息一晚,明早趁早出去。”哑巴温顺的点点头。江姜松了口气,正打断和哑巴一分开,就把体内那玩意抽出来时,他腰上突然一紧。哑巴抱着他一跃上树,继而动作轻柔的把他放在树枝上。刚坐下,江姜就身子紧绷,差点没原地蹦起来。好在他及时忍住,没露出异样。“谢谢,你去休息吧,我可以照顾自己。”江姜吸着气,不敢大声,只能弱弱道:“快去吧。”哑巴看了他一眼,软软的笑了笑。等她下了江姜这棵树,自己寻着一颗上去后,江姜侧了侧身体,努力在哑巴看不见的地方,一点点把那玩意抽出来。这东西原本不深,却被他一坐给坐深了点,加上小花扒着这玩意不放,江姜一时间抽的极为费力。千辛万苦抽出来后,江姜猛的松口气,继而低头看去。他看了半天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东西,最后只当其是蜕皮的藤蔓,抬手就嫌恶把这玩意狠狠扔远。白色的参药被抛的极远。故而哑巴找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全然黑下来。她低头捡起来,看了看后无奈。削剪的参药只有一头被吸收成尖尖,后半段还是粗的,显然没吸收完。她把参药塞进袖中,暗自打算之后抽出空来,再给少年继续用药。至于为何要等到之后,而不是现在就塞回去……那却是因为,今晚月色很美。*江姜身体刚恢复如初,一夜过去,又成了咸鱼。哑巴把水递给他喝时,他都蔫蔫的摇头。精神不佳的样子,与昨晚沉迷于极乐的靡艳全然不同。哑巴垂着眼睫,内心困惑。他每次都是听着江姜一个劲的缠着要,才面面俱到的全部满足他,可每次的第二天,对方都惨兮兮的爬不起来,可怜的让人心疼。哑巴漫长的生命里没经历过这种事,委实不解起来。因着这个原因,他后面几晚都收着手,硬着心不再